第二十四章 再成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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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雨果與骷髏男孩只有三面之緣，前兩次是在第二十三區，最後一次是在鐳射體育場。

在鐳射體育場中的那次雨果的對手是教皇與戀人這三個強大的TAROT瀆者，而骷髏男孩所要面對的只有原千歲，所以說最後二人相見的接觸為零。

在雨果的眼中骷髏男孩並非完全劃於敵人範圍之內，想來骷髏男孩也是如此。

在和雨果的交手中骷髏男孩並沒有使用過白鬼的能力，在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還將屬於自己通往新維多利亞時代的鑰匙戒指給了自己。

也許是同出於東島的身世，也許冥冥之中受到茉莉的影響，雨果與骷髏男孩的心中都存在著一份惺惺相惜。

不過這些依舊不能解釋為什麼骷髏男孩為何將自己引領到此，難不成他只是為了讓自己加入到他們的組織之中？

總之骷髏男孩所做的一切現在看來都讓人格外費解。

不過此時雨果也無暇再去揣測骷髏男孩的想法，眼前的白鬼如同永無止境不斷進化的怪物，向著雨果攻擊也越發狂暴起來，這讓雨果不得不全力對待。

外面的天色已經壓抑到了最為黑暗的時刻，想來時間已經從經過了午夜時分，而迄今為止距離雨果領悟瀆魂附身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清晨時，在雨中阿瞳的墓碑前雨果終於領悟到了新狀態的境地，這一天的到來對於雨果來說有些太久了。

在迪卡爾靈魂在自己體內死亡的時候，雨果對自己的能力有了新的認識，之後隨著對瀆者能力的操控使用，雨果覺得自己與下一個境界狀態之間只隔了一層紙，然而這看似淡薄的紙張確實他始終都沒有戳破窺透的。

而在雨果取回自己所有的記憶之後，雨果透過幼年時對特里託革萊婭石刻中能力的感悟理解，使得他對於自己的瀆者能力更有了深層次的領悟。

只是那層薄紙依舊存在。

也許雨果在需經歷過一場戰鬥便可以開悟。

雨果選擇了Nineteen作為自己的磨刀石，然而事情走向了一個截然相反的方向。

曾經的雨果死而復生為ZERO，其致命一擊並未瞄準雨果，而是擊中了阿瞳。

這一戰以雨果一方的失敗而告終，雨果也沒有如願地有所領悟。

而在阿瞳的墓碑前，淋著悽苦般的冷雨，雨果最終澄明頓悟。

曾經阻攔在眼前的鏡花水月如泡沫般瞬間破碎，一切都已明瞭。

現在在這黑暗洞穴中的一戰是雨果領悟後的第一戰，白鬼作為新境界的磨刀石無疑非常夠格，至於雨果能否使得自己得到試煉，還是被這塊石頭所傷，那麼便是自己的問題了。

種種想法接連出現在雨果的腦海中，最終一張面孔代替了所有。

ZERO。

想到那張曾經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臉龐，雨果只覺胸中升起滔天的怒意。

如果自己無法戰勝白鬼，那麼又有什麼能力打敗實力更加強勁的ZERO？

念及如此，雨果冷哼一聲，隨即一直控制折磨維尼的念力消失，維尼只覺得身體突然如釋重負，隨即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昏厥了過去。

收斂心意的雨果準備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與白鬼戰鬥下去。

始終纏繞在白鬼身周圍的黑鞭頓時散去，雨果知道這樣的攻擊對其實在無效，白鬼那近似可以終結一切的腐蝕力量實在太過強大，自己只能以其他方式來應對。

沒有了遠端攻擊的糾纏，白鬼更是如魚得水，身體如幽靈一般衝擊而來，如影隨形的速度讓雨果根本擺脫不了。

好在雨果已經不打算再用之前的戰鬥方式。

當白鬼欺身近前的時候，雨果未加以躲閃，只等白鬼乾枯的敗手戳在自己的胸前。

砰！

能夠輕易貫穿鋼板的白鬼手臂赫然停了下來，白鬼見狀冰晶色的眼眸中不禁閃過詫異的目光，其腕部蒙然再次發力，指尖卻依然沒有前進分毫，更不要提能刺入雨果的胸口。

在雨果的胸前已經具化出一片黑色的厚甲，正是其抵擋住了白鬼的攻擊。

面對於此白鬼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震驚沮喪，因為它有著十足的把握來攻破這道厚甲。

二人就這樣相互僵持地現在那裡，先前如狂風暴雨般速度打鬥已經轉變為能力的角逐。

指尖處猛然泛起一抹灰白的顏色，白鬼的腐蝕能力發動，雨果胸前的黑色護甲開始紛紛溶解開來。

然而面對即將戳入身體的手指，雨果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