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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沈名聞言輕輕一笑,無視莊則那如利劍指喉的目光,抬頭看向簡易行軍房棚頂上耀眼的平頂燈。
“自從當年我知道自己此生無法進入聖堂之後,我便徹底死了,無論是精神還是靈魂。”沈名淡然道。
“那是你自己選擇放棄自己的理想,出賣自己的靈魂。不能將其全部怪在客觀因素上。”莊則冷冷地說道。
沈名對此深以為意地點了點頭道:“不錯,但放棄那些並非是我意志脆弱,反而那反而體現出了我的堅強。在那種情況下,我不能做出那麼自私的選擇。”
“自私?那可是人類的原罪。”莊則嘴角輕提,露出不屑的笑容。
“至少上帝是那麼認為的。”沈名道。
蘇臻靜靜地聽著昔日兩位同門的談話,心中情緒依然波動著,她再次之前也曾聽說過關於沈名的一些事情,不過具體的詳情並不知曉,然而此刻卻聽得當事人透露出來,顯然其真相絕非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蘇臻勉強嫣然一笑道:“剛才那咖啡喝的我很是舒服,現在我有些困了,想去好好地睡上一覺,莊老師,能不能給我安排一下呢?”
莊則面露狡黠的笑容道:“臻臻姐,今晚的夜生活可是剛剛開始啊。我師兄剛想說說當年的辛秘往事,你就不想知道嗎?那豈不是太遺憾了。”
蘇臻勉強一笑道:“對沈主任的往事,我並沒有興趣。”
莊則嘖了嘖舌對沈名道:“師兄,看樣你的魅力還是不夠呢。”
沈名微笑道:“我的那些故事也只能騙騙小女生罷了,像蘇老師這樣經歷過太過故事的女子不會有興趣的。”
“哈哈,臻臻姐,我師兄在拐著彎地說你老呢。”莊則滿臉幸災樂禍地看著蘇臻。
蘇臻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她想從這對師兄弟的明爭暗鬥中脫身,然而莊則很明顯不允許在場的每個角色隨意退場。
“求求你,我不想捲進你們的世界之中。你們神仙打架,我真的不想參與。”
良久,蘇臻終於正面地說出了她的心聲。
莊則點了點頭讚賞道:“臻臻姐夠耿直。不過就是想法有些單純了些。既然你上了那艘黑艦又乘著直升機來到我這裡,還想不扯上關係?神仙打架,凡人不與。不過既然凡人在看神仙打架,就要做好被波及的準備。今晚在這個方桌上的所有人都是玩家,遊戲沒有結束前,誰都不能退場。”
“莊則,你不要太過分了!”蘇臻柳眉倒豎地喝道。
莊則淡然地看著蘇臻道:“臻臻姐,我向來很敬重你,作為一個如此美豔的寡婦,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相比付出了很多。我大致知曉你的手段,也瞭解在背後為你撐腰的實力。如果在往日中,我必然不願去碰你分毫。不過今晚則不同,我師兄已經帶著一百餘架【Dr.】來圍殺我,你認為現在的我還會懼怕哪一方的實力嗎?”
蘇臻緊咬牙關,飽滿的櫻唇幾欲被咬出血來。
“所以說幾位,安心地坐在這裡,吃點喝點,等待遊戲的結束,我保證在此期間絕對不會傷害到各位。”說罷目光看向沈名道:“包括師兄你。”
沈名輕笑地點了點頭,蘇臻看著引發正常爭鬥的沈名如此地雲淡風輕,心底氣便不打一出來,然而現在她也沒有選擇的權利,雙方都是自己得罪不起,所以向座內一癱道:“續杯!”
莊則爽朗地對門外道:“給臻臻姐再來一杯咖啡!”
...
熱氣騰騰的咖啡杯擺在桌子上,莊則笑眯眯地向蘇臻擺手示意請用,隨後再度看向沈名道:“師兄,你可以繼續剛剛你的話題了。”
沈名搖了搖頭道:“太過糾結於往事也是無意,顯得太過婆婆媽媽了,再說蘇老師不願意聽的話,不說也罷。我們還是繼續說說眼前的事情吧。”
莊則不無遺憾地聳了聳肩,不過也並不十分在意。
沈名注視著莊則道:“我很好奇你是什麼時候站在聖堂一方的呢?”
莊則的獨目中閃出一絲狹蹙的笑意道:“師兄認為我是站在聖堂一方?”
“不是嗎?”沈名意味聲長地盯著莊則。
“整個的時間你都沒有站在天英一方去考慮,你操控的是天英最強的維和組織白細胞,不過卻做著完全不顧天英利益方面的事情,難道這不是背叛嗎?”
莊則撓了撓下巴道:“我從未想過自己背叛誰,我只覺得自己是在做自己的事情。”
沈名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單純的自我,若非姓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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