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難以想象的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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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現在怎麼樣了？”美昂突然開口問道。

“還好吧，最近幾天應該在馬爾福公寓中休息呢。哼，話說我哪知道的那麼清楚，我一直在外面，剛回來沒多久又被關在了這裡，迄今還沒有回家過一次呢。”華憐說罷看了看禁閉室房門上所寫的“07”幽幽道：“所以我只能在這七號禁閉室中懷念一下我鬆軟的床鋪了。”

美昂看著華憐那做作式的抱怨，嘴角處不禁浮現出一絲笑意，這個位次高與自己的女人有的時候便如同一個調皮的鬼靈少女一般，讓你對其沒有一點辦法。

“對於雨果的事我很遺憾。”美昂淡淡地說道，聽語氣他竟然認識雨果。

華憐道：“沒什麼遺憾不遺憾的，當初雨果的那份假檔案還全依靠你，這份人情我現在還記得呢。他成為瀆者也因意外，不過更多的是不能擺脫的命運，這一點我們都無能為力，只有隨它去了。”

美昂道：“那天的事情，我之後瞭解了一下，即便你不貿然出手，也並不會出現什麼太大的紕漏，雨果應該還是安全的。你的出擊不僅讓聖堂陷入了更深的泥潭，而且還將自己拖了進去，最為受益的其實只是莊則而已。”

華憐道：“不僅是莊則，那晚的所有人都應該感謝我，是我避免了他們的流血死亡呢。”

美昂道：“不過是不會有人會記住你的好的，相反你的名字或被他們牢牢地刻在他們的仇恨柱上，直到你死亡的那一天。”華憐雙臂互相搓了搓道：“聽上去還挺讓人毛骨悚然的。”

美昂道：“近十年來，聖堂和天英的關係越來越差，不過很多事情還都只是在暗地裡，大家雖是心知肚明，不過表面上還都應付的過去。即便莊則代表了月神家向雙方都表明了態度，不過也無傷大雅。倒是你的出現，讓聖堂、天英兩方徹底撕破了臉，倒是讓月神昊從中得到的好處最多。”

華憐道：“這就是我不想做騎士長的原因，很多事情太多瞻前顧後，一點騎士精神都沒有。”

美昂反駁道：“騎士精神並非匹夫精神，騎士也絕不是貿然行事的莽夫。”

華憐嘻嘻一笑道：“要不說老頭子喜歡你這種細緻的態度呢，說起大道理確實一套一套的。”

美昂無視華憐的嘲諷，繼續道：“現在說這些東西確實有些事後諸葛亮了，騎士長之所以關你緊閉也是要讓外人知道你的事情是聖堂內部的事情，外人無權干涉。”華憐向後甩了甩頭，烏黑的修復自椅背上垂了下去，如同一條黑色的瀑布。

“你說的道理我也懂了，不過當得知雨果有難的資訊，我真的無法控制住我自己，雨果是我救出來，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有任何危險。”

美昂認真地注視著華憐道：“我現在有兩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華憐一挑下巴道示意他可以問出來。

“是誰給你通風報信的？”美昂率先問道。

華憐聳了聳肩道：“這個不能告訴你，雖然我身處外太空，不過並不證明我的訊息不發達，怎麼說我也是聖堂中的頭幾號人物，一些訊息渠道還是有的。”說話間華憐露出一副社會大佬的模樣，形象頗為驕縱得意。

美昂點了點頭，對第一個問題他並沒有抱有太多的希望，畢竟出賣線人絕非好事。

美昂繼續道：“第二個問題，雨果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華憐道：“這一點我真的是不太清楚，雨果年幼時因為打擊記憶有所損傷，兒時的很多記憶都已喪失，沒有他本人的敘述，我又怎麼能夠知道呢。”

美昂道：“剛才我的問題可能不太準確，我換個說法吧，雨果他是不是來自東島。”

華憐聞言怔了一下，隨後微笑道：“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這個答案呢。”

“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美昂道。

華憐看著美昂，她知道現在的美昂並不完全代表了他自己，現在的他只是一個詢問代理人，其身後影子的必然是聖堂騎士長。

猶豫片刻後，華憐認真地點了點頭。

美昂了點了點頭，退後凝視著華憐道：“既然如此，你我都可能猜到雨果的心中在想什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華憐道：“沒錯，我一直都知道。不過我認為那是雨果應得的東西。”

美昂道：“世界從誕生之日時起便有著弱肉強食一說，這自然規律轉移到社會學上依舊有有效，那便是沒有絕對公平一說。既然他能在幾百萬的東島遇難者中僥倖活下來並且離開東島，已經算是上天對其極大的恩賜了，人要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