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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起往昔曾經,馬戲團長那冰冷的面龐也有了幾分緩和。
“不過話雖如此,當真相沒有徹底擺在人們面前的時候,人們只會堅持自己的想法,甚至會對真相持有者發起抨擊,哥白尼便是最好的例子。”
“好在沒有人能讓女祭司走上火刑架,雖然那時TAROT還沒有組織形成,所謂的女祭司也只是一個單獨行事瀆者,但她的實力毋庸置疑是非常強的。”
“之後此事也便被‘擱置’下來,因為當時九處已經出現,瀆者所要面臨的並非‘哲學三問’,而是如何活下去。”
“之後的事情也許你也知曉一些,我也不多贅述,總而言之當時的三大瀆者家族已經基本誕生出來,而那時的TAROT已然呈現出為首的氣勢,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女祭司向外公佈了一件事情。”
“瀆者的誕生的確是受到東島事件的影響,不過即便是東島毀滅與洩漏爆炸也並無太大關係。在威力再強悍的核爆炸也不會使一個城市沒有被完全毀滅的情況下毫無一位倖存者,這才邏輯上無法解釋得通。”
“不過之後她又講述了一個‘不合邏輯’的說法,既東島被毀滅的真正原因是源於一塊名為特里託革萊婭石刻碑。”
雨果瞪大了眼睛,他實在想象不到女祭司是如何知曉整個事件的真實原因,作為東島毀滅日的直接參與者,雨果可以說對這個事件細節都很是熟悉,不過在雨果的印象中卻並未有著類似女祭司一類的人物存在,那麼她又是如何解除到這個核心秘密的呢?
馬修團長道:“雖然她的說法相比與核爆說更離奇很多,不過當時的TAROT在瀆者中已很有地位,所以也擁有了更多的話語權與威嚴,眾人雖對女祭司說法充滿質疑,卻也沒有質疑她的理由與證據,於是也便半推半就地接受了這一說法,特里託革萊婭石刻碑也就存在了我們的腦中。”
講述完這段往事後馬戲團長看著面前不遠處的石刻碑道:“記得小丑講過,蜘蛛叛逃之時便也提起過它,當時我認為是他被TAROT矇蔽,被徹底洗了腦。不想這個東西原來真的存在。”
“它確實是存在的。”雨果給出了無比肯定的回答。
馬戲團長緩緩點了點頭隨後道:“我可以看看嗎?”
“請便。”雨果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道。
馬戲團長很是小心地特里託革萊婭石刻碑殘片掛飾拿起,放在掌心處仔細觀察,目光在那複雜的紋刻上游走徘徊,好似要努力在其中發現一些有用的蛛絲馬跡,但結果則是徒勞的。
隨即馬戲團長用雙指將其捏在手中,忽而詫異地咦了一聲,目光倏然變得凌厲起來。
雨果好奇地看著馬戲團長,心道莫不成他也可以進入特里託革萊婭石刻碑內的空間之中?想來既然米洛陽一直無法探求特里託革萊婭石刻碑中的秘密,馬戲團長也不應在短時間內便有所發現,否則這對米洛陽也太過不公一些。
半晌後,馬戲團長將掛飾重新放在桌子上道:“有些古怪。”
雨果凝視望著他,但馬戲團長卻並未說出其中古怪在何處。
馬戲團長再度看向雨果道:“雖然這石頭有些古怪,但我還是沒有看出它的價值。無論它是不是東島毀滅事件的罪魁禍首都不重要,想來它還不能讓人再起死回生吧。”
雨果道:“雖然它不能讓人起死回生,但卻一定程度上可以醫人‘白骨生肉’。”
馬戲團長挑了挑眉示意雨果繼續說下去。
雨果道:“我想用它來治療紙鳶的傷。”
這個說法倒是讓馬戲團長感到詫異,當即不禁再度將目光投向於掛飾之上。
雨果道:“雖然不能完全擔保,但我想它是能讓紙鳶迅速痊癒的唯一方法。”
頓了頓雨果道:“我知道依依的死對於馬戲團上下都極為難過,但現在絕非是難過哭泣的時候。眼下情況之惡劣已經完全超乎了我們的想象,戰爭隨時都會來臨,而我們的敵人也太過多了。無論是現世政權還是新維多利亞時代都沒有屬於我們的立足之地。”
雨果神情正色嚴肅地說:“我們需要戰鬥力,紙鳶便是我們不可缺少的力量。”
馬戲團長看著情緒激動的雨果道:“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雨果輕咳了一聲道:“是我有些激動了...”
馬戲團長搖了搖頭道:“不,你剛才所說都是對的。現在的形勢已絕非兩方組織的對立,可以說我們每個人都是棋盤上的棋子,棋子走哪步是否會被吃掉並不重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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