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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前人的餘蔭太豐厚。
也許是巫師們的社會生態高度發達。
還有可能只是因為飽食終日、無所事事。
在巫師世界,有這麼一群人。
在他們看來,以其他生命的痛苦為基礎施展的魔法是可恥的、下作的,這種以自身利益為出發點、極度自私的行為應該在整個社會加以杜絕,善良的巫師們必須站出來反對這種不正確的、邪惡的行為。
妖魔是巫師的敵人嗎?
是的,但不能因為它們是敵人就把它們抽筋拔骨、煉魂取血;即使妖魔們把巫師的嬰兒燉湯、用巫師的大腦釀酒,巫師們也不能用相同的暴戾手段對付妖魔。
“畢竟我們是巫師,我們是善良的、正確的巫師。”
“你們聽見有話說,‘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只是我告訴你們,有人打你的右臉,連左臉也伸過去由他打;有人想告你,要拿你的裡衣,連外衣也由他拿去……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
第一次聽說這個群體的時候,鄭清腦子裡只有一個形容詞——有病。
的確,對於受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教育的年輕人而言,這種宣揚‘極端道德正確’的理論非常沒有吸引力,甚至會引起某種程度的反感。
畢竟道德的優越感看不到摸不著,但如果有人抽了你一個大嘴巴子,你不反抽回去,顯然會成為眾人眼中的懦夫、還要承受自我否定的煎熬。
聯盟中甚至有一個專門的詞彙來形容這些‘極端道德正確’的巫師——貴人症。
意思是,錦衣玉食、從未感受過絕望的人群才會氾濫的某種症狀。
鄭清沒有這種症狀。
他知道這個名詞還是因為不久前他在朋友們之間提及小精靈身份問題,被一些人嘲笑他得了‘貴人症’。
法書解放協會便是一個非常著名的,由‘貴人症’巫師們組成的鬆散團體。
他們整天四處奔走呼號,竭力宣傳‘裸咒’,希望其他巫師放棄使用法書這種極度不‘人道’的工具,用手訣、結印等古老的手段取而代之。
雖然他們的人數的不多,但因為佔據著道德的制高點,總會影響到許多三觀不定的年輕巫師——第一大學就曾經有一些學生拒絕在魔咒課上使用法書,即便這種行為會影響到他們的學分績點。
老姚此刻用激烈的、批判的語氣提到這個協會的名字,顯然表明了他的某種態度。
沒等講臺下的學生細細思考他的用意,教授便跳過剛剛聊的‘一點課外內容’,把話題轉向前幾節課的殘留問題上:
“現在,你們知道為什麼施展不出‘元辰守護’了嗎?”
教室裡的學生們愣了愣,齊刷刷的搖搖頭。
“還不理解?!”老姚眉頭擰成了個疙瘩,怫然不悅道:“還有什麼不理解的呢?……施展魔法需要念動咒語、同時引動法書上的咒式……剛剛已經提示過了…你們沒有辦法施展出那道咒語,是什麼緣故?”
鄭清逐字逐句對比《標準咒語》上的案例詳解,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放過。
然後他確認,咒語解析的咒式、邏輯、結論都沒有問題。
藉著他又唸叨了一遍咒語:
“受祿於天,保右命之!”
與教科書上那個小人兒的聲音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但法書仍舊靜悄悄的,一絲光都不給他亮。
鄭清一籌莫展,只能重新抬起頭,迷茫的看向講臺上站著的教授。
“教授,是因為法書的問題嗎?”李萌舉起手,發愁的問道。
“這點一定要你們自己去發現。”老姚無奈的搖著頭,目光落在講桌邊的木箱子上,咬著的菸斗翹了翹,語氣有些不滿:“我原以為不需要開箱子了。”
同學們立刻瞪大了眼睛。
每個人都對這口箱子裡裝的東西非常好奇。
辛胖子覺得箱子裡面塞了一頭銅甲屍,是這節課上練習魔咒的對手,他向周圍的人展示懷裡那枚放光的五彩桃符,信誓旦旦的說這是桃符遇到邪惡殭屍的表現。
張季信則相對謹慎一點,因為他從沒聽大哥說過學校的教授會把殭屍帶進課堂的先例。因為箱子很沉,所以他猜測裡面可能裝了某種貴重的鍊金機械。
但隨著箱蓋的掀開,許多人發出了失望的嘆息聲。
沒有四處亂飛的妖精、也沒有兇殘陰沉的殭屍、甚至不是大多數人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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