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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三十日,週一。
下元節前一夜晚上,八點五十分。
貝塔鎮西區。
兩個小時前收到的那隻紅色紙鶴帶來的負面影響還未完全消散,九有學院的年輕公費生仍舊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火辣辣的。
與此同時,另一隻青色紙鶴帶給他的不安感開始彌散開來,並且隨著他越來越靠近青丘公館,變得愈發強烈——蘇施君在信中使用的‘有事相商’四個字如同某種古老的咒語,勾起男生心底強烈的焦慮,彷彿有一條九個腦袋的海德拉正盤踞著這條街的盡頭,它的每一個腦袋都代表著一種未知的可怕後果。
什麼樣的事情需要一位大巫師在給自己的信中使用‘商量’這樣的字眼兒?
禁咒?先生?亦或者寄宿在耳洞裡的那條小青蛇?
年輕的男巫不得而知,只是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柔軟、冰涼,與感受中的火辣辣截然相反,一如今晚的月色。
想到月色,他忍不住抬頭,看向天空。
今天是月曆十月十四,月亮如盤,月光分外皎潔。在這樣的日子裡拜訪一位月下議會的上議員,不知是巧合還是幸運。
亦或者,今晚的會面與那個龐大的月下議會有關?
帶著這些胡思亂想,身上掛著數張隱身符的鄭清避開街面上一位位行人,悄無聲息來到貝塔鎮西區五十四號院。
公館外的小溪淺顯而清澈,淙淙的流水聲裡偶爾夾雜著幾聲重物墜落的噪音,年輕公費生懷疑是那些毛毛躁躁的草精子們渡河時不小心弄出的動靜。
只不過,他沒有費心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上。
青色的紙鶴剛剛從他袖子裡鑽出來,正拍打著翅膀,在前面引路,熟稔的越過一道道魔法禁制。鄭清跟在它的身後,沒有受到任何阻攔,便來到公館的小花園裡。
遠遠的,他便看到蘇芽小狐正背對著自己,蹲在一株火焰海棠前,不知在弄些什麼,連尾巴垂落在地上都不關心。
他瞥了一眼在眼前翩翩起舞的紙鶴,心頭一動,稍稍偏離路線,向蘇芽所在方向走去,打算從她這兒打聽打聽訊息。
帶路的紙鶴髮現男巫走偏後,撲閃著翅膀,懸在半空中愣了一下,困惑的左右張望片刻,最終慌慌張張落在他的肩膀上,努力叨著他的耳朵,試圖提醒他的錯誤。
鄭清不為所動——當然,也有部分原因在於紙鶴叨的那個耳朵此刻還是火辣辣的,沒有什麼感覺,自然察覺不到紙鶴的小動作。
來到蘇芽身後,男巫小心的避開小狐女身後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探著頭,越過她的肩頭,向前看去。
只見小狐女正哼著歌,抓著一個小花鋤,耐心給海棠樹下的一株七色堇鬆土,小心翼翼的敲碎每一塊比指甲蓋大的土塊。旁邊還有澆水的銅壺、紙包的肥料,零零碎碎很多小玩意。
“你在幹嘛?”男巫非常和氣的問道。
一剎那,蘇芽髮間那雙毛茸茸的耳朵倏然立起,一根根纖細的絨毛從耳朵根到耳朵尖,根根分明的炸起,藉著皎潔的月光,鄭清隱約可以看到絨毛下那粉嫩的輪廓與鼓起的毛細血管。
“呀!”小狐女尖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所幸有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墊著,倒也沒受到傷害。
鄭清同樣被她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腳下一滑,也坐了個屁股墩。
正泫然欲泣的小狐女看到這一幕,破涕為笑。年輕公費生則舉起沾滿泥巴的袖子,滿臉晦氣。
“出什麼事了?”
公館的女僕長眨眼便出現在兩人面前,一眼就看到正尷尬著從地上爬起的男巫身上,眉毛微微一揚,轉而板著臉訓斥起了蘇芽:“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毛毛躁躁在客人面前失禮,不成體統!”
蘇芽兇巴巴的瞪了鄭清一眼。
年輕公費生乾咳一聲:“唔,不好意思,這事兒怪我……”
“收起你的尾巴!”女僕長沒有立刻搭理男巫,而是嚴厲的看向小狐女:“馬上收拾乾淨!……這一切!”
她指了指蘇芽髒兮兮的袍子與地上那些小零碎。
小狐女耷拉著耳朵,沒有辯解,只是都都囔囔重複著‘好的,女士!’‘是的,女士!’同時麻利的把垂落的尾巴收進裙襬下。
然後,女僕長才轉頭看向年輕公費生,微微施禮:“見過鄭清少爺。小姐在書房等著您……稍等一下。”
她翻開手中法書,打出一道咒光:
“薄汙我私,薄浣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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