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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他們之間略顯敏感的話題。
他抱著胳膊，吐著菸圈，看著面前兩位曾經的學生，提示性的問道：“你們還記得我以前給你們上魔法哲學，論述維度派的時候，提及魔法本質的一條概念嗎？”
兩位助教安靜了幾秒鐘。
“這個世界是維度的？”托馬斯試探著，率先回答道。
“那是世界的本質。”老姚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魔法的本質是維度波動。”張羽立刻介面，彷彿背書一樣，語速飛快但口齒清晰的回答道：“一般的，維線運動狀態從高維降到低維，會釋放大量能量；而維線運動狀態從低維上升到高維，會吸收大量能量……維度派認為，巫師們施展法術，就是透過維度躍遷產生的能量波動實現的。”
“非常好，非常好。”老姚輕輕拍這是，轉而看向身後那片紅光，繼續問道：“你們知道這裡是哪座實驗室嗎？”
“應用魔法研究院，升維實驗研究所。”托馬斯立刻回答。
不久前，助教們剛剛討論過這個問題，他記得非常清楚。
張羽微微一笑，沒有出聲。
“準確說，是升維實驗研究所，二維進化實驗室。”老姚補充著，伸手指著紅光中那隻大狐狸，說道：“大巫師會議的新晉成員，月下議會的上議員，蘇施君，就擔任這個實驗室的主任。”
托馬斯忍不住抬起頭，又看了一眼那隻抱著光球的狐狸。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那隻狐狸的位置似乎稍稍移動了一點，而且還抖了抖耳朵，衝他們幾人所在的位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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