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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孃親怎麼發威。
這事兒很快就有心腹通報給顧嘉榮,正巧前廳裡為顧宣和舉辦的洗三禮已經散了。
顧嘉榮心情可不怎麼好,兒子才平平安安的有了些氣色,現在竟是又遭了毒手。因為來傳話的人語焉不詳,他還當府裡有其他人的眼線,心中又氣又怒。
“平安這是怎麼了?方才還好好的,怎麼轉眼間就說他病了?”才進門,顧嘉榮立刻就發問。
屋子裡的閒雜人等已經被揮退,莊幼菡摟著兒子,幾乎是雙眼垂淚,才指著他的脖子開口道:“榮郎你看,平安被人紋上了這麼一道紅痕。那奶孃說是姐姐吩咐的,我卻不敢走漏了風聲。”
皇后既然做這麼隱秘的事情,自然是有她的打算,莊幼菡心中暗恨,卻還不的不顧忌兒子的名聲。若是鬧得沸沸揚揚,那幾乎就等同於同皇后反目成仇,也同樣會壞了皇后的盤算。
顧及這許多,她縱使心不甘情不願也只得強行忍耐下來。
顧嘉榮的臉色同樣就變了,雙眸中透著徹骨的寒意,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人,朝著莊幼菡點點頭,安撫道:“你仔細照看平安,這些人我自會發落。”
說完便命人將伺候顧宣和的那些人通通都命人拖了出去。沒多時,打發人去請的太醫便到了。
來的卻是張太醫,那太醫仔細的診了脈,並無大礙,寫了一張方子,卻是溫聲叮囑:“這都是皮外傷,下手刺青的人極為老練,已將傷害降到最低。只是小公子體弱,說不得晚上會發燒,須得小心看護。化瘀的膏藥每日都擦上三次,還得搓揉,才能揉開淤血,這方子每日用上兩次即可。”
說出的話語立刻讓莊幼菡卻是明白,這太醫該是姐姐的心腹。那太醫細細叮囑,而在案脈上卻些的是風寒。
一同跟著太醫來的還有皇后身邊一直伺候著的李嬤嬤,那嬤嬤帶了兩支百年老山參,見到莊幼菡便陪著笑臉。
“說罷,姐姐到底是什麼打算,竟要用我的兒子做筏子?”莊幼菡冷著一張臉,厲聲喝道。
這李嬤嬤在皇后面前身份不一般,平日時候,莊幼菡大概會給她幾分體面,現在因為心中火氣直冒,卻是半點面子都不給。
“還請夫人莫要動怒,曲中緣由待日後自然會分曉,娘娘這般做也是迫不得已,卻也是為了小公子好。日後小公子定然會有大造化。”那李嬤嬤臉上雖然帶著卑微的笑,口風卻是半點都不露,只連連鞠躬請罪。
她越發這般說,莊幼菡火氣卻是更大了,狠狠一個茶杯砸在那嬤嬤頭上,雖沒有砸破腦袋,那茶水卻濺得李嬤嬤一頭一臉的頗為狼狽。
李嬤嬤也不擦,任由那茶水滴滴答答的滑落地面,只繼續跪在地上,柔聲相勸:“夫人與娘娘姐妹情深,娘娘出此計策卻當真是為了小公子好。娘娘只管放心,好好照顧小公子,待日後便可知曉娘娘這般做的緣由。還請夫人莫要透出風聲去。”
莊幼菡還真的是那這個李嬤嬤沒有辦法,她是皇后身邊的心腹,為人最忠心不過,又一心一意只為了皇后著想,哪怕是用大刑伺候怕也撬不開她的嘴兒。
“為了平安好,這話你也說得出口?”莊幼菡怒極反笑,若真為了她的兒子著想,怎會不顧及寶寶的身體,而偷偷摸摸的為平安刺青,不就是因為明明白白的說清楚,她肯定不會同意罷了。
“滾!!”最後莊幼菡語氣冰冷。
那李嬤嬤卻是知道莊幼菡定不會將這風聲透露出去,便弓著身慢慢的退出了屋子。
“咿呀”沒有聽到□□,顧宣和也沒有著急,瞧見自己的母親面帶痛苦之色,便伸出雙手,想要抱抱,企圖安慰自己的母親。
莊幼菡抱著孩子,面帶淒涼,淚珠從眼中滾落,一滴一滴的滴在襁褓上,她知道,這一次讓兒子受委屈了,偏偏還不能討回公道。
定國公府因為照顧新出生的小公子不周到,而處置了一批下人,顧宣和身邊又重新換了一個奶孃。至此之後,莊幼菡對他看的更緊張了,片刻都不能離了她身邊。
只是當天晚上,顧宣和還是發起了高燒。縱使他有異能在身,只是這些日子天天與莊幼菡接觸,莊幼菡身體中的毒素都轉移到他的身上,不停運轉的異能都在淨化毒素,他的面板本就嬌嫩,刺青的面板髮炎紅腫,便導致了風寒。
當下便弄得人仰馬翻,定國公府為了他深居簡出,顧嘉榮除了必要的上朝處理政務之外,便將那些個應酬都推了,專心陪伴兒子。
京城裡便傳出定國公府小公子體弱多病的傳言,甚至還有傳聞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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