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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宗教戰爭剛剛結束,代表新興資產階級利益的新教諸國崛起,他們對世界的探索——大航海時代,進入更加狂熱的階段。
東方那片大地蘊藏著的巨大的利益,讓他們在警惕和忌憚之餘,更多向往。
當歐羅巴諸國使團狹長的戰艦劈波斬浪,從直布羅陀、從波羅的海、從倫敦、從鹿特丹出發,沿著阿非利加西海岸一路向南,繞過好望角、馬達加斯加,穿越印度洋向東方前進的時候,在大夏帝國廣東壕鏡,新建的巨大港口中,兩艘長百丈、寬三十丈,有著七層甲板的巨船即將出發。
廣州——此時亦作番禺或南海,作為開海四大市泊司之一,廣州的港口並不具備停靠鰲屬坎丙型巨船的條件。
因此於壕鏡新建一座海港,用於大型船隻停靠所用。
新年剛過不久,尚不及二月。經過幾個月的籌備,元器船隻在壕鏡第一次正式進入航運體系。
在去年天子頒詔開海以來,沿海各地已陸續解開海禁。早已迫不及待地海商們駕馭著他們的舊式船隻,重新奔走在嬴洲、南洋的諸多航線上。
對於沿海的商人而言,帝國的禁海政策是一種煎熬。比起內陸的商人,他們更擅長海貿。好在之前階段帝國內需巨大,倒也不說什麼虧損。如今開海,自然更歡呼雀躍。
嬴洲新設,需求巨大。夷州亦在開發之中,同樣有著巨大的需求。尤其是南洋,泰西諸國因禁海不能與大夏通商,對大夏帝國的商品,早已望眼欲穿。此時只要能運一船絲綢、瓷器到南洋,無論是馬尼拉還是巴達維亞,亦或者麻六甲,船一到,立刻被當地的頭人和泰西的商人哄搶一空。
一船絲綢運出去,一船金銀運回來,爆炸性發家致富的例子,在這幾個月屢見不鮮。
當然,有幸運的,自然就有倒黴蛋。走海可不太平。帝國雖然已經在南洋駐軍,大的島嶼上都有海軍基地。泰西諸國的殖民者、東印度公司,或有建制的小國,這些有根柢的自然不敢觸犯漢商。但一些土著、不怕死的海盜可不管這些。何況海面上氣候詭變,風波洶湧,一不小心遭遇風暴,也是船毀人亡。
但無論怎樣的艱險,都抵擋不住對財富的狂熱。
舊式船隻不堅固?海上風暴兇狠?有海盜?不怕,帝國的巨船就要出海了!
山巒一般的巨船在陽光下閃爍著銀灰色的金屬光芒,給人一種穩如泰山的安全感,好似天傾地覆也不能動搖。
當懸掛在主甲板上的元炁鍾那洪鐘大呂一般的鐘聲響徹港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從候船廳中洶湧出來,在巨大的歡呼聲中,潮水般的登上那島嶼一樣的大船。
最頂層的甲板上,懸掛著黑底金邊星辰雲紋的大夏國旗的金元合金柱下,鄭森昂首而立。
歷朝歷代似乎沒有國旗這個概念,大抵是覺得沒有必要。天朝上國麼。然時移事易,如今走海,沒有國旗便沒有身份,國旗亦為必須。
大夏的國旗,以玄黑藤布為底,鑲金邊玉線,紋日月星辰雲紋。當中一個碩大的符文,一眼看去,似‘夏’字,又似‘易’字。給人一種神秘、悠遠、博大之感。
國旗下,懸著一枚巨型紋章,是一隻半身騰出波浪的龍首龜身的巨獸紋章,鰲。指代這艘元器船為鰲屬民用運輸船。
鄭森便是這艘廣字一號鰲屬坎丙型運輸船的船長。
所屬廣州市泊司。
鄭森在大夏一統天下之時被俘,鄭氏水師整編完畢之後得以釋放,因鄭芝龍父子在整編過程中的配合,又因鄭芝龍父子對東南沿海及南洋形勢的瞭解,將鄭芝龍歸屬於江南海軍松江戰區所部,入贊畫。
鄭森則在不久之後進入江寧州學進學。天子頒詔開海,鄭森於是放棄了即將到手的太學進學資格,透過金華鄭氏的關係拿到一個名額,考核合格進入市泊司系統,被配給至廣州市泊司。
鄭森其實很清楚太學進修的重要性。在這個大變革的時代,太學進修是唯一能及時跟上時代變化的捷徑。
但他在《元炁律》及《周易》和《元符基礎》這幾門至關重要的科目上沒有太高的天賦。
因此他選擇了海洋。
他的出身和在成長階段接觸到的一切,令他對海洋瞭解極深。他還知道天子的雄心壯志。而海洋,是至關重要的一環。他覺得自己在元符元炁一道上沒有天賦,那麼就從自己最擅長的地方入手。
進入市泊司體系,是鄭芝龍給他的安排的路子。希望他能透過駕馭民用元器船隻,熟悉其操作,接觸更多更寬廣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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