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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標營出身的兵卒尚有隱患。其原為將領家丁,家人父母皆明將奴婢,若不能解脫身份,仍要為人所制,不可不查。”
王軼勝道:“解其身,放歸於民,不復為將奴,方可萬無一失。”
嬴翌微微頷首:“此其必然也。一開始便做好標杆,此後一例如是。你只管放手去做,誰有意見讓他來找我。”
“喏!”
王軼勝躬身退下。
明將以家丁標營私兵為依仗,是其立身之本,既是家丁,便是家奴,家眷老幼皆其奴婢。
若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嬴翌培養出來的兵卒仍然要為明軍降將所制。
軍隊是國家的軍隊,是嬴翌的軍隊,私兵是決然不允許存在的。
大將可以有親衛,但亦是嬴翌的兵,軍餉由嬴翌發放,家人亦是嬴翌子民,且有數量限制。
哪裡如當下明廷一般,如此惡劣?
不過對嬴翌而言,這都不是問題。
原家丁標營挑選出來的兵及其家人,必須要與原本所屬的明將劃清界限。
如果有意見,嬴翌的刀會告訴他們鍋兒是鐵鑄的。
······
白廣恩在前屯衛一夜,看似安安穩穩,實則仍不免有些忐忑。
他與馬科雖素來親厚,但事關身家性命,萬一馬科腦子打鐵,一個行差踏錯,他白廣恩身在馬科老巢,這下場就不好說了。
畢竟他親身體會過嬴翌的強橫,對於未來有極大的信心。然而馬科卻不然。馬科只聽他說而沒有目睹。
晨間起來,白廣恩把金甲銳士召集到身邊:“我稍後去見馬科,若事情順利則不必多說。若不順,這身家性命可全都要靠列位兄弟了。”
金甲銳士百戶官捶胸道:“若不順,但有一死。主公令我等護衛,不敢懈怠。”
白廣恩這才放下心來:“列位兄弟做好準備,我這就去了。”
言罷出門,去見馬科。
到議事廳外,只見兵卒裡三層外三層圍的水洩不通,議事廳大門緊閉。白廣恩見狀心下一轉,不禁為馬科的周全感到讚歎。
此間事關乎身家性命,事未決之前,萬萬走漏不得。若說這裡以馬科為首,但遼東軍中,吳三桂勢力最大,說不得馬科麾下有人心向吳三桂,若不提備,被人傳出訊息,恐難善了。
無論是吳三桂那邊,還是嬴翌這邊皆然。
白廣恩想著這些,心裡不免又多了幾分信心。
道:“通稟一聲,就說白廣恩求見。”
便有兵卒上前,到緊閉大門外,片刻轉身回來:“大人有請。”
白廣恩吸了口氣,信步穿過兵卒,近前推門,嘎吱,門開了,一股子悶熱的氣撲面而來。
“白兄請進。”
馬科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白廣恩看他:“馬兄。”
“請坐。”
馬科擺了擺手。
白廣恩看了眼堂中橫屍,微微點了點頭,徑自坐了下來。
馬科揉了揉眉心,指著堂中橫屍道:“此輩親近吳三桂,或有降東虜之意,我已殺之。”
話音一出,白廣恩頓時大喜,轟然起身道:“馬兄明智,小弟佩服。馬兄,你我如今再為同僚,可喜可賀。若有酒,何不幹上三杯?!”
馬科哈哈一笑:“正該如此。來人,上酒菜。餓了一夜,肚皮都癟了。”
大早上開席,也算是奇葩,不過軍中不講這些,倒也無妨。
於是推杯換盞。馬科舉杯道:“白兄先我一步,日後還請多多關照。請!”
白廣恩一飲而盡,笑道:“你我兄弟何必說這些,咱們共同扶持,共同進步。”
“好!”馬科大叫一聲,說道:“白兄,你與嬴主照過面,老馬我厚顏討教,不知嬴主有什麼喜好,是什麼性子?好教我心裡有數,免得拜謁時衝撞了便大事不好。”
白廣恩聞言不禁苦笑,道:“馬兄說笑了。主上魁偉剛決,神威莫測,小弟也就見過主上兩面,哪敢說知道主上性子。不過馬兄也不必擔心,主上既然有意遼東軍,便是小弟這等有汙點的也容得下,馬兄就更不用說了。到時候見了主上,只需謹記尊卑,想必自有重用。”
馬科聞言道:“如此便好。”
白廣恩道:“事不宜遲,宴後便啟程可好?”
馬科自無不可。
當下安排好前屯衛一應防衛,留下心腹照看,這才點起家丁標營,帶上一應千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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