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盪開進禹王溝,對蘋果園進行了毀滅性砍伐。
他們同時還出動五輛大卡車,將砍翻的果樹運到三門峽附近,賣給了燒木炭的個休戶。
楊鳳霞當時正在縣城,聽到訊息趕回禹王溝後,眼前的景象把她驚呆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百餘畝果園竟然在一夜之間變成一片廢墟,幾千棵果樹不知去向,所留下的只是一片殘枝敗葉和遍地指頭肚大小的蘋果。
她望著一個個比碗口還粗的樹樁,肝膽俱裂,心如刀絞。十一年的血汗,十一年的希望,十一年的奮鬥,十一年的夢想,全都在傾刻間無蹤無影。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豆大的淚珠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連串的落在地上。
哭足哭夠之後,她像瘋了似的在蘋果園裡亂跑、亂踢、亂踩,拾起一根樹枝在地上亂抽,亂打。
突然,她扔了樹枝,用雙手亂扯自已的頭髮。邊扯邊喊:“為什麼?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
萬少傑默默地跟在她身後,靜靜的注視著她的發洩和喧囂,不制止也不勸解。
此時此刻,這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也是淚流滿面。
他理解未婚妻的悲嗆和失態。
百餘畝果園,數千株果樹,竟在一夜之間被破壞得血本全無。這樣的滅頂之災和沉重打擊放到誰頭上,會視而不見和無動於衷!
楊鳳霞一刻也沒在家裡停留,她連夜趕到大姐家,向大姐和姐夫哭訴了發生的一切。
次日上午,在大姐的陪同下她們到黃河律師事務所,來找衛鵬。
不巧的是,衛鵬正在法院開庭,張律師接待了她們。
當張律師聽完楊鳳霞的敘述後,震驚之餘是不可遏制的憤怒。
他自言自語的說:“怎麼會是這樣?他們怎麼就敢這樣?難道趙玉虎真是文盲、法盲加流氓?”
他百思不得其解。
過了片刻後,他對楊鳳霞說:“這是一起嚴重的刑事犯罪,我幫你寫一份報案材料,你可以先到公安局報案,然後刑事附帶民事。”要求賠償。
他停了一下又說:“這起惡性事件決不是偶然的,肯定有背景,說不定還很複雜,你要有思想準備。”
楊鳳霞點了點頭。
她和大姐相跟著走進公安局刑警隊辦公室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警察接待了她們。
那個警察把報案材料詳細看了兩遍,然後從抽屜裡拿出紙和筆,說:“現在還要作詢問筆錄,你們誰是報案人?”
“我是。”
“你叫什麼名字”?
“楊鳳霞。”
“哪年出生的?”
“一九七七年三月九日。
“文化程度?”
“高中。”
“家庭住址?”
“安寧縣羅川鄉趙家坪村。”
“你的報案材料上寫的都是事實嗎?”
“是事實。”
“如果報假案或者故意歪曲事實真象,要承擔法律責任你知道嗎?”
“知道。”
“你說趙銀虎和孫有良帶人毀了果園有證據嗎?”
“有。”
“什麼證據?”
“有人親眼看見。”
“他們到時候敢作證嗎?”
楊鳳霞抬頭想了想說:“敢”
警察把筆錄遞給她:“你看一下,然後籤個字。”
楊鳳霞認真看了一遍,按照那個警察的口述在下面寫道:“以上筆錄我看過,與自已講的完全一致。”最後按上了鮮紅的指印。
楊鳳霞:“我想問一下,他們這種作法夠不夠上犯罪?”
警察:“如果你報案材料上寫的都是事實,他們不但構成犯罪,而且情節還很嚴重。”
黃河作證 第五章(2)
楊鳳霞:“那你們什麼時候能逮人?”
警察:“這個問題我現在無法回答。要等局長簽了字,立了案,然後才能採取強制措施。”
“那我什麼時間再來?”
“過兩三天吧。”
從公安局出來,風霞和大姐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她們滴血的心多少得到一點慰藉。
三天後,當楊鳳霞和大姐再次走進公安局刑警大隊辦公室時,接待她們的換成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警察,別人都叫她馮隊。
這位女隊長簡直是個冰雕美人,冷得讓人不可思議。她用一種拒人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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