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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捲揚帆於大明朝野
殿下一片死寂,幾個朝臣垂首跪地,臉上悲憤屏息不再言語。
唯有雕花窗欞外那密密的雨點不停地敲打著滴水簷,一聲聲,一縷縷,綿綿不絕。聽在人耳裡,只是添了一種莫名的煩亂。
崇禎高座鑾椅,面上隱晦不明,心裡卻是暗自爽快。
無它,透過秦浩明一系列的實踐證明,崇禎皇帝終於知道他治下的大明是如何富有,而這些錢財又都是流向何方。
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八大晉商、高起潛、陳演之流已成昨日黃花,讓自己內帑充滿的同時,也讓他的心態發生變化。
尤其是在幾個月前,他接受秦愛卿的建議,在內帑充裕國庫困頓的情況下,以一國之尊厚著臉皮嘗試向群臣借錢。
結果出乎自己意料,卻在秦愛卿的算計中,滿朝文武個個呼天搶地,表現的意思就是一個字,窮。意見出奇一致,彷彿串通好一樣。
這讓一向好面子的他感到非常失望,但同時也有些慶幸,誠如秦愛卿所言,事情還是早些看穿為好,那還有改變的機會。
朝臣已經跟他離心離德,不需要再拿國士對他們。
是大明對不起他們嗎?還是真如他們所講,俸祿太低,以至於都不能養家餬口?
答案自然是否定,這都是藉口。
正如秦愛卿所言,大明已經把能給都給他們了,作為天子,自己已經沒有什麼賞賜可以打動他們了。
這就好像僕人比主人有錢,哪裡還會為主人服務,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嘛,又不是天生的賤種。
他們享受榮華富貴這還不算,朝臣還要把他當抹布,哪裡屁股不乾淨了就擦拭一番,轉眼就對百姓正氣秉然廉潔奉公。
其實他們現在已經不是為了大明,為了君王在做官,而是為了保住他們現有的利益和財富而做官。
這樣的結果便造成,有利於他們的政策就推行,不利於他們的就抵制,再堂而皇之一句,不與民爭利。
道理很淺顯,只不過他原來沒看懂。
經過秦愛卿寥寥點撥幾句,再細細回味一一對照,發現實情果然如此。
便如眼前這跪著的一位尚書,兩位郎中,便跟此次廣州城士紳富戶關係密切。
潮汕颱風大災,沒見他們跑出來說要為父老鄉親們做些什麼。因為他們知道,即使家裡受到災難,也少不了吃穿用度,生活不會受到絲毫影響。
可一旦涉及他們家財後,立馬就火急火燎,再也坐不住,哪怕颳風下雨,依舊不辭勞苦。
“王愛卿!為何不撥銀兩賑災?”崇禎的聲音響徹寂靜的殿宇,聽不出喜悲。
“啟稟皇上,戶部銀兩短缺,入不敷出,臣等也是無計可施,如今只有啟稟皇上,望皇上聖裁。”
王立言雪白眉下的眼極快地抬起,掃過崇禎皇帝和繼續下跪的眾人,復又安靜地垂下。
他原本要致仕還鄉,是崇禎因內閣無人,挽留他暫時留任。目的是配合,不,應該說是傀儡更合適,條件是他的長孫進翰林院。
這是他無法拒絕的誘惑,要知道翰林院或許品級不算太高,但是卻有“天子私人”之稱。
專門起草機密詔制,負責修書撰史,起草詔書,為皇室成員侍讀,擔任科舉考官等。地位清貴,是成為閣老重臣以至地方官員的踏腳石。
這可不容少視,就跟後世的一樣,大首長的機要秘書,不是高官,卻比高官更讓人敬畏一樣的存在。
“好了,眾愛卿,朕乏了,都回府吧,朕自有主張。”
深吸一口氣,冷然地看了一眼跪於地上的幾位老臣,崇禎眉毛一挑漠然的笑了起來,雖然優雅從容,卻遮不住眉眼間一絲的報復的快感。
是,朕已經給不了你們什麼,但可以重新進行分配。
正如秦愛卿所言,既然你們如此,一家哭總好過萬家哭。
就拿吏部郎中鄭元峰來說,從五品官員。
經過錦衣衛調查,其在京畿大小房屋三處,府中共有妻妾奴僕八十六人,每月吃穿用度大概在五百兩紋銀左右。
而身為家主的鄭元峰,不僅包養外宅,還有車馬費、衣服費、詩會、狎妓費、人情往來等等,每月保底支出至少兩千紋銀以上。
而他每月的俸祿,即使算上各種雜七雜八的補貼,撐死了也不到二十兩紋銀。
為什麼會這樣?
還不是因為他在吏部為官,利用職務以權謀私,底下官員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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