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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快樂嘴而已,不說也罷!現在開店做生意的都不容易,最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這點我懂,放心吧!”

童掌櫃拱了拱手說道:“客氣客氣!老朽雖說上了幾歲年紀,但耳不聾眼不花,幾位前幾日就來過敝店,我也不好詢問你們是幹什麼的,這犯忌諱。如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多擔待。酒錢店錢的都好說,圖個平安,和氣生財嘛!如今什麼買賣也不好做了,警察也隔三岔五的打著檢查為名,來敲詐勒索,還有日本人也來,另外也有暗探。如果有人舉報我這裡有什麼事,我可擔待不起的。請體量下老朽難處,都是為了養家餬口,望諸位見諒!”

“我們明白,掌櫃你就不用客氣了!”陶振坤說。

“多謝多謝!另外,這裡也沒個太平時候,聽說近幾日在離此十里外的玉鳳山上不知從哪兒來了股土匪,他們打家劫舍,還敢搶皇軍的運輸車輛。所以呢,你們要是帶有貴重之物,需要好好看管,丟了掉了的小店可賠償不起!有土匪誰不怕呀?這裡天一黑就都關門閉戶了!”

“謝謝提醒,我們會小心的。只在此住一夜,明天趕路。如果沒有限期,我真想帶著兄弟們去消滅那一窩土匪的,不讓他們再騷擾百姓。”提到土匪就讓陶振坤無比的憎恨。

“土匪如此猖獗,敢跟日本鬼子作對倒是好樣的,可他還欺負老百姓,這就可恨了。我們沒少打了鬼子,可還沒打過土匪呢,這打土匪也一定是很過癮的事。端掉土匪窩,我們也許還能發一筆橫財呢,是可以打算了下的。”龔撼倒是來了興趣了。

童老闆有些驚愕地看了看幾個人,就有點兒變顏變色了,他早已聽出了幾個人的身份了,就不自然地說:“那好,不打擾各位盡興了,如有需要儘可吩咐。”

“好的好的。”

“這裡沒有電燈,用不用點蠟燭?”

“天黑下來再說吧!”

“那好,你們慢用。”

童老闆點頭哈腰地走開了,去往別的桌了。

“這不是掃興是幹嘛?!”樊兆不滿地瞪了童老闆一眼。

“是可以理解的,怪不得他。”陶振坤說著從口袋裡取出了那個糖紙來。

“陶哥,你還真把這糖紙當成了定情物了?”裴斐笑著問。

“我沒那麼自作多情,你懂日文,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

裴斐詫異地接過了糖紙,見上面的鋼筆字跡顯得有點兒模糊不清,當仔細看去還能辨認。這一看之下,他不禁驚訝道:“‘按報出擊,必剿*’,這——這是啥意思?”

“噓——小聲些。看來押運糧食的那幾個人與日本武士相遇並非偶然,比武是藉口,而為有人在傳遞情報。”陶振坤說。

另外三人聽了也是驚訝。

裴斐問:“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苑菊是內奸?她一個小姑娘怎麼——”

“依我猜測,極有可能。”

這時另外兩張桌的客人起身去櫃檯結賬走人了,他們有人拎著包裹的,大概也住店。個個有點兒神色慌張,像是對他們感到害怕。

今天的客人不多,生意顯得冷淡。

“那夥子人又是什麼人呢?”龔撼問。

“我猜是抗聯的。”陶振坤說。

“抗聯的?抗聯是——?”廉儉疑惑地問。

“在東北就是抗日武裝,受共產黨領導。”陶振坤解釋。

“我還以為是鏢車呢。”樊兆說。

“這個我聽說過,像楊靖宇和趙尚志他們一樣。”裴斐說。

龔撼說:“這樣說來,苑菊也懂日語,在假裝比武時說了不就得了,何必多此一舉?”

“我想是為了防備別人也能聽懂日語了,姓苑的姑娘正好兜裡有糖,能這麼巧嗎?”陶振坤說。

“這種接頭方式和傳遞情報,真是怎麼想來著,多容易露出破綻,我是有點兒想不通了。”樊兆狐疑。

“看似簡單的方式,也許更不能引起注意的。”裴斐說。

“陶哥,你是怎麼發現的?”廉儉問。

“我是在瞄準鏡裡看到那個日本武士把一樣東西交給苑菊的。”

“要是果然這樣,那真是太巧了,他們弄巧成拙,這是天意了!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活該她倒黴,無意中栽在了你手裡。這樣一來,抗聯的人豈不是危險了?那麼,你為啥不當時就揭穿這事?”樊兆問。

“我見到糖紙上有字,也不認識,再說只憑這個,姓苑的能承認嗎?”陶振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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