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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需補充)
陶振坤在酒葫蘆上看到了那個燙烙的圖案和“誓言”二字,他像是突然間明天和理解了一個女人的心思,一切來自於愛!
夜裡,夫妻二人衝破了“貞操”觀念的阻礙,終於沒有隔閡了。
夜裡,就是男女極樂的天堂。
夜裡,也是讓夢蟬聯的故鄉。
本來就是這樣——
旭日東昇,霞光萬道。柳杏梅把那匹黑戰馬配好鞍子,她的肩膀上挎著那支98k毛瑟狙擊步槍,飛身騎上,左手握著韁繩,右手揚鞭抽打下,那馬一聲嘶鳴,在這個清晨裡,飛一般地跑出了院落,衝上土街,離開了靜謐的和平村,跑過了鵲橋,黑虎緊隨其後。接著來到了山裡的叢林中,那不是信馬由韁的閒逛,也不是有意去狩獵。絕望的她,滿懷悲憤。經過了“幽靈塔”和“地獄谷”時,她也無意去探索代表著男女生殖器所蘊藏的秘密了,淚水在她嬌美的臉頰上肆虐狼藉著。策馬來到一座高山之巔,前方就是可見的萬丈懸崖,此時一心求死的她,想以死來擺脫這紅塵瑣事困繞,死是唯一尋求解脫的捷徑,想用粉身碎骨來結束這一切。在離懸崖的幾米處,馬在恐懼中猶豫地站在了,嘴裡發出了咴咴之聲,似抗議著駕馭它的人類。
她摒棄了雜念,不再奢望人世間的美好,嚮往事揮手告別,向摯愛的人訣別。活著只是拖著一副皮囊,沒有了靈魂就缺少了生存的意義!決心以下,舉起了鞭子,只要是在馬的後胯上狠狠地來上一鞭子,相信人的意志是會讓一個牲口服從的。
就在這時,就聽後面黑虎狂叫了起來,它是發現了什麼?還是在為女主人一反常態的舉動而擔憂?
黑虎是她可比同類的摯友,似乎能喚醒她的僅存關愛。她還是回過了頭去,見黑虎正朝著一處方向望著,就順著它瞧去,卻看到的是在那“*”和“屄坑”的地方,正有一股濃煙升騰而起。
同時順風傳來了依稀之語:“有人嗎?救我!”
在好奇心的慫恿下,她暫時拋開了尋死的念頭,就撥轉馬頭向那裡趕去。穿梭過一段茂密樹林,來到了那所謂文雅名字的“地獄谷”跟前,只見從裡面正朝上面冒著黑煙,在不遠處的山坡上則是巍峨聳立的“幽靈塔”,真如男人那*東西相似。有人突然打擾,一群山燕子驚叫著盤旋在空中。在周圍的一些野果樹,如蘋果、酸棗、山杏、山梨、山楂等樹上驚慌地喧叫著十數只長尾灰猴子。見有人到來,它們跨越著樹與樹的距離逃避地躲向遠處,仍在樹上不安地朝這裡眺望著這個陌生都入侵它們賴以生存的安樂家園,憤怒抗議卻也無法解決這問題,因為沒有能力和人爭吵領地。
她跳下馬,把韁繩拴在一棵樹上,然後端槍在手,謹慎地上前俯身向“屄-坑”裡瞧去,煙霧升騰中,阻礙了視線,看不清楚裡面。在這裡,如今籠罩著一層神秘和畏懼的氣氛,因為有過一個日本軍官、和焦恆與花蕊(櫻花舞子)葬身此地。就在這時,她身邊的黑虎在警覺中像是發現了什麼,開始狂叫起來,接著那匹黑戰馬似受到驚嚇一般發出了一串咆哮嘶鳴,拼命要掙脫韁繩的束縛。正在她錯愕之間,忽聽坑穴裡面傳來一陣噝噝之聲,接著就見煙霧中出現了一張猙獰怪獸的血盆大口,長有鋒利獠牙,分叉的舌頭上粘稠的涎液乳狀欲滴,大片鱗甲在陽光下呈現出銀灰色的光芒,原來是條巨大的蟒蛇頭顱,正要將她吞噬掉。在這岌岌可危的驚心之際,她嚇得朝後跌坐在地上,魂飛魄散,槍被拋在了一旁。
“啊——!”
“梅子,你做惡夢了”
黑暗之中,柳杏梅顫慄的身體被一隻胳膊摟住了。
醒來的柳杏梅,冷汗淋漓。所夢到的,如身臨其境一般,瞬息間逃離了恐怖夢境,仍是心有餘悸(直到後來由她帶領大部分村民撤離了和平村,也沒有親眼目睹一下‘幽靈塔’和‘地獄谷’真面目的,只留下了出現在夢裡的印象)。
“梅子,是我不好,這事怪不得你,要是我不離開家,守護在你身邊,就不會發生這種事的,對不起!”
陶振坤也許是沒睡著,他這歉意的話倒也給柳杏梅帶來了幾分安慰,可心裡的傷痕是無法用語言來熨平的!
“一切改變,非我所願?!”?柳杏梅緊緊依附著自己的男人懷裡啜泣著。
“這我知道。”
“你還要走嗎?”
“軍令難違,軍人要以服從為天職,希望你能理解!”
柳杏梅只能是在無可奈何中啜泣著,盼來的短暫團聚卻又要分離,再要相見卻不知是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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