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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敢吃。”
“這麼說來,你也算得上是個有口福之人了?!”
“那就是。”
“看把你洋興得鼻涕泡都要出來了。”
“去你的!你說要是真的是吃過人的狼肉,人吃了會不會噁心?”
“管它呢,只要是好吃就行,有啥噁心不噁心的。豬和狗倒是都吃屎呢,你還不是吃了照樣香?眼不見為淨嘛!”
“也是嗬!”
儘管陶振坤和柳杏梅在說笑著,可他這也是在強作難顏,因為在心裡惦記著吳荷,在睹物思人之下,她一定是非常痛苦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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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午的時候,大概也就是三點鐘左右,因為那時候多數人家裡都沒有鐘錶,只能是憑藉著看太陽所在的位置來估算時間。旺旺來了,他沒頭沒腦地氣喘吁吁著說:
“叔,我娘讓你去呢?”
陶振坤不由地一愣,就問:“啥事?”
“狼肉烀熟了,叫你們去拿!”
“噢――”陶振坤懸起的心才放了下來,因為狼和那個麒麟銅鎖子同時出現在苗漢翔老兩口面前,就會再次湧起他們的思兒心切,那會是種痛苦的折磨。對上了年紀的人來說,是怕禁受不住這種突如其來的事情,因為也算不上是啥好事,不知是否能承受住了!在他的心裡,甚至是後悔當時突然決定讓母子倆把狼拖回去。
柳杏梅卻問:“一路上很深的雪,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旺旺說:“挑淺的地方走的。”
這夫妻倆在徵得母親同意後,就拿了一個大盆跟旺旺去了。柳杏梅戴了陶振坤的狐狸皮帽子,陶振坤則是戴了爹的羊皮帽子。
在沒人清掃過的路上,的確是有些地方是有很深很深積雪的,真是一場好大的暴風雪,村莊和樹木都依然在白雪的籠罩之中,就是天兒好了也不是容易很快就融化的。當看到上午母子倆拖著狼所留下的一道深深痕跡,形成了逶迤的小道,而且小道上踩有新的一串小孩子的腳印時,陶振坤和柳杏梅都被駭然地震撼住了,兩個人的心裡都有種說不出來的一種滋味,那當時母子倆的情形是帶有悽慘與悲壯的。
當柳杏梅在遠處看到苗家時,真的是給她以“離群索居”的印象,脫離了村子,而且還建在了一個高處山坡上,讓人覺得很是一副孤零落魄的模樣,她跟別人一樣難以理解當初苗運昌怎麼會選擇在這種地方蓋房子,而三間土房的格局形狀都不如陶家的新穎氣派,遠遠看上去好似是一座廟宇一般。
一個兒子,卻離開父母獨居,在沒有妻子和兒子時就已然是這樣了,這真是會讓別人想不明白,是一個人的性格使然嗎?如果是性格問題,那麼苗運昌也太孤僻了,村裡也沒有關於他們父子或母子之間鬧矛盾的傳聞,有的只是對苗運昌的褒獎,說他是個懂事而有孝心的人。在通往苗家山坡的小道上,那層厚厚的積雪已經得到了清除。那條小道遠遠看去,形同是一條在扭舞之後而僵硬的死蛇。
剛一進院門,就可看見在晾衣杆上掛著一張皮子,竟像是一面旗幟在風裡飄蕩。從院子裡大量清掃積雪上來看,苗家的房屋的確是被大雪掩蓋過,柳杏梅此時才肯相信了陶振坤的話。
一條拴在院子裡西山花的狗汪汪叫了幾聲,那狗通身黑色,讓柳杏梅乍看之下會認為是家裡的黑虎呢。另外,驢圈和豬圈挨著,驢和豬對這個小門小戶而言,相當於一半的家業,所以狗成了守護神。
“黑虎就是它生的?”
“嗯。”
“黑虎的娘是這個‘追風’,那它爹是誰?”
“以前好像是聽運昌哥說起過,但時間一長就給忘了。”
“還有一口大肥豬呢,也該殺了。”柳杏梅說。說是口大肥豬,不過那隻黑豬上秤一稱估計也就是在六七十斤左右。
“娘!爺爺!奶奶!叔和嬸兒來了!”
其實,不用旺旺喊這嗓子,苗漢翔老兩口和吳荷已經在狗叫後迎接出了屋門口。
苗漢翔笑容可掬地說:“外面冷,快屋裡請!”
柳杏梅說:“沒幹什麼,我們卻來吃現成的了。”
吳荷說:“這有啥客氣的,能有狼肉吃,這還得功歸於振坤兄弟呢!”
陶振坤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說:“這應該算是那狼自投羅網咖,是主動送上門來的,活該它倒黴罷了!”
苗老太太悽聲道:“沒想到我還能見到我兒子的東西!”
柳杏梅見有些衰老的老婦人腫眼晃盪的,顯然是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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