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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上前求情,就連柳杏梅都覺著解恨,也能由此可見榮凡輝的人緣不咋的了。其實,秦檜不是還有三個好朋友的嗎?就是平時跟榮凡輝多少還算是有點兒交情的,覺得人微言輕,更何況是在默許了的伍老太爺跟前,豈敢貿然插嘴。她就嘴裡在小聲說著:“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還真別說,榮凡輝還真是有硬骨頭,沒被連打帶踹的喊爹叫娘,嘴裡不哼不哈的,他只是顧頭不顧腚的手刨腳蹬在地上彈弦子。這並非是拳腳下留情,等楊澤湖把榮凡輝從地上撈起來時,再看他已經是沒有孩子模樣了,嘴斜眼歪的,肯定是心也不正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跟個腫瓜一樣,嘴巴上帶著血。要是丟在大道上,是不會有人能認出他是誰了!有人認為他不被打出尿來也得被打出屎來,可是誰都沒聞到臊臭味兒。這棒子骨玩意兒還真挺抗擊打的,也有人對他肅然起敬了。
“打老罵少的東西,還挺有硬骨頭的呢,你小子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再不知道好歹,看我不掰你蹄甲子才算怪了!還敢耍橫,我看你是屁股拔罐子——作(嘬)的緊!”
楊澤湖舉起胳膊來就又要朝榮凡輝的臉上來個腫上加腫打巴掌。
“住手。”這時伍元祖才發話了。
“姥爺,這種人講理他是不會聽的,只有把他打服了!”
伍元祖這才把躲在背後的兩個孫女拉到面前,愛撫地摸了摸她倆的頭,一臉的慈愛,笑容可掬地說:“有爺爺在,哥哥在,這麼多人在,是不用害怕的。”
榮凡輝吐了口唾沫在地上,那唾沫裡可以看到帶有血絲,他還是倔強地說:“以多欺少,打死我都不服,打扁了身子打不扁的嘴!”
“你小子是屬鴨子的,肉爛嘴不爛!”伍龍摁住了榮凡輝的肩膀。
楊澤湖的巴掌還是要往榮凡輝的臉上落。
伍元祖擺了擺手。
這時他的四個兒子也來了,由於家裡正有人忙著殺牛宰羊的脫不開身,才晚來了一會兒。再有,聽那鑼聲知道是有事了,但不會是土匪和鬼子來了,所以才放心些。四個人都站在了爹的身後,沒敢吱聲詢問。就像是早就站在一邊的兩個上了年紀的婦女一樣,都有六十多歲了,則是伍老太爺嫁在本村的兩個閨女,伍娥和伍媚這老姐倆,她倆見到了四個弟弟也只是點點頭。
由此可見伍家的家規是有多麼的嚴了,只有靜靜地待在一旁看著爹是怎樣來處裡這件事的。這姐弟六人都是清楚地知道,別看爹都八十歲了,但並不糊塗,甚至是要比一般六七十歲的人還明白事理。
楊澤湖的胳膊放下了,沒敢向榮凡輝的臉上打去。
伍元祖淡淡地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以示懲戒就得了。”
陶振坤在旁邊嘀咕了句:“打不出你屎來算你肛門是長死軲轆的,那也得從嘴裡往外冒!”
柳杏梅就剜了他一眼說:“就知道見縫插針,你倒是會挑逞能耐的時候?!”
陶振坤也不介意,有伍老太爺親自出面,再棘手的麻煩事也會迎刃而解的,最起碼柳杏梅可在這種麻煩裡解脫出來了,所以他把一顆懸著的心穩穩當當地放回了原處。
這時榮凡輝掙扎著就要站起來。
“跪著別動!”林朝陽怒喝道。
榮凡輝也不甘示弱,大聲嚷吵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堂堂七尺男兒,上可跪天,下可跪地,中間跪父母,這樣強迫我跪別人我不服!”
“你跪我爺爺還委屈你了?”伍鳳逼問道。
伍元祖笑了,用菸袋鍋子敲了敲榮凡輝的頭說:“你小子還算有點兒骨氣,我倒是欣賞你了,起來吧。”
伍龍只好鬆開了手。
榮凡輝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竟沒被打癱瘓了。
這時伍元祖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對兩個孫女吩咐說:“姽兒嫿兒,來,你倆給爺爺裝袋煙。”
妮姽就從那長長煙袋杆兒上把一個懸掛著的煙荷包拉開,從裡面捏取了碎菸葉後裝進了煙鍋,只三捏子就裝滿了。然後,由妮嫿從爺爺的衣服口袋裡掏出個漂亮的打火機來,她開啟了上面的蓋子,拇指一摁就打著了,然後就點著了煙。伍元祖把一頭一個精美的菸嘴子叼在牙齒健全的嘴裡,深吸了一口,然後慢悠悠地吐出了口嫋嫋煙霧。
在場有沒見過的人只是對妮嫿手裡的那個打火機感到了好奇,認為那可是個貴重的洋玩意兒。
而最讓柳杏梅感到好奇的並不是妮嫿手裡的那個打火機,而是那個看上去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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