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書為紅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婦道(一)(237),情天恨海鴛鴦夢,著書為紅顏,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然冷漠地說道:
“對不起!諸位請留步,我就不往裡面請了,但請在此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
眾人立時間愣了,竟對如此簡單明瞭的話相覷不解。就連陶其悅、駱芳、振宗都下意識地停下了,他們認為和這個家是最親近的了,卻被攔在了外面,不禁有些窘迫。
吳荷也自覺地站住了。
陶振宗心裡納悶,只好站在大門外等著,想看看柳杏梅究竟是在耍什麼“陰謀詭計”。這樣一來,也引起了別人的好奇心,就都“拭目以待”其答案。
朱樂疑惑地問:“啥意思?”
他只要是一出來,那個銅鑼和棒槌就不離身,像是在眾人面前證明著自己是個負責任有使命的人,不能被忽視。
柳杏梅沒回頭便說了句:“等等便知!”
柳杏梅進屋去了。
“這——她這是唱的哪一齣嘛?”朱樂回頭朝著眾人問。
眾人搖頭不語,只是唏噓不已。
“唉!我就不信了,難道這成了溥儀的皇宮了不成?你們不敢進,瞧我的!”朱樂說著,就邁開了他的小短腿,剛踏進院子一步。
就聽:“嗚嗚——”
黑虎攔路,呲牙示威,它自覺得在履行它的職責。
嚇的朱樂媽呀一聲抹身就一頭扎進了人群之中。
朱樂的樣子實在是滑稽可笑,所以很多人都笑了。
“就你小子,不知道姓柳的會武術嗎?你要是惹惱了她,就你這小胳膊小腿小身板的,可別讓她當成癩蛤蟆給撕成兩瓣了!”
“誰?誰在跟我說話?”有點兒發懵的朱樂一時沒聽清楚是誰,就四下裡尋找那人。
“我的個小矬子叔哎!瞧瞧,我在這兒呢,你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朱樂一抬頭,抻長了脖子才看到一張笑眯眯的臉,原來是馬志圖。
“你這孩子,也耍戲你叔了。”朱樂尷尬道,他的個子比到馬志圖褲襠處高不到哪去。
兩個人站在一起相比,一個是駱駝,一個是綿羊。
馬志圖就一把攥住朱樂的胸前衣襟把他像小雞一樣拎了起來,並且說:“我把你扔到院子裡去,看那狗吃了你不?”
“別,你可別——”朱樂都嚇麻爪了,他腰裡彆著的銅鑼和棒槌在輕輕撞擊著,聲音輕脆。
馬占山對兒子喝止道:“快放開你的朱樂叔,小心別摔著。”
人們又笑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柳杏梅從屋裡走了出來,就見她的手裡拿了張紅紙,上面像是寫有字。
柳杏梅來到大門口處,人們自動讓開,她踮起腳仰著頭,把門的橫杆那前年留下已經是斑駁褪色的橫批“吉星高照”給撕扯下(按照風俗習慣,家有喪事,需過三年才可貼對聯的),她把手裡的紅紙貼了上去,望著自己的“傑作”,她笑了下,也不說話,旁若無人地走進院子,回到了屋中去。
人們都抬頭去看那去掉舊貌又換新顏的橫批,凡是識字的人皆為之瞠目結舌,頗感愕然。
不認識字的人就問:“上面寫的是啥?”
梅香就忍不住念道:“是‘男人止步’!”
柳杏梅的毛筆字當然不如陶振宗寫的好,但也龍飛鳳舞的讓人大有“秀色可餐”之意。
頓時間,人們無不為這語出驚人的四個字而感到新鮮和愕然,引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騷動。
馬占山在一旁讚了句:“還是上了學堂好啊!”
梅香的一張俊臉聽到誇獎就微微紅潤了。
上了年紀的廖道通笑了下說:“這孩子真有意思。”
朱樂就問:“啥意思?”
張啟就說:“明擺著,這院子不許男人進了,成了禁地。”
朱樂喃喃道:“是有點兒意思,也只有這潑婦想的出來!”
一旁的梅香就悄悄的瞪了他一眼。
秦連城拄著拐,皺了下眉頭說:“真是難為她了,是怎麼想來著?!”
榮老孬鄭重地說:“這就是所謂的‘婦道’呀!以後不準男人進出此門了,希望誰也別壞了這規矩,是規矩就得遵守。”
在他的心裡,是對柳杏梅充滿了感激之情的,自從柳杏梅帶人堵著大門口鬧過那一場後,牲口一樣的兒子也知道疼老婆孝敬老人了。
羅亙說:“都說是寡婦門前是非多,她這男人剛一走,就來了這一手,也是怕是非多啊!”
他這話一出口,就同樣遭遇到了白眼,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