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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杏梅的驚呼,陶振坤急忙抬頭看去,就愕然地看到娘扯了牆上那張兔皮正用嘴咬撕,面目間帶著嚇人的恐怖。
柳杏梅上前將兔皮搶奪下來,。
陶振坤拋下了手裡的刀子,從板凳上站起身來,慌忙衝了過去。
“娘,你這是怎麼了?”
“好吃!嘿嘿——”
“娘,請你別這樣。”陶振坤在疼愛中難過的哭泣懇求,他把娘瘦小的身體抱在懷裡,一邊流著淚一邊幫娘擦拭著嘴角上的毛與血。
此時就見邱蘭芝的眼睛裡流露出了幾絲狡黠的瘮人表情來,她望著著兩個人恨恨地說:“你們讓那個東西咬死了我的一雙兒女,我要給他們報仇,你們是要償命的!”
“娘,你在說什麼呢?你這是——”陶振坤頗感震情。
“孃的樣子像是撞邪了,聽這話會不會是被黃鼠狼子給迷上了?”
“怎麼會——”
“別愣著了,趕緊的去把藍蒂給請來給瞧瞧!”柳杏梅急切地催促。
“那——你要照看好娘,我這就——”
陶振坤沒把話說完整了,就以比追趕獵物還快的速度衝出了大門外,拐彎抹角穿街越巷奔向了馬家。
在馬占山家的大門口處,聚集著幾個男女正站在牆根外說閒話。正值春寒料峭之時月,剛進入黃昏的太陽光芒給人送來暖洋洋的溫度,能從身體裡蒸發出來懶散和愜意。那場大雪在被初春的舌頭日以續夜地舔食的沒有了絲毫蹤跡,彷彿發生在冬季裡的故事已翻過了篇章。
那幾個人用帶有驚疑的目光迎接了陶振坤連跑帶顛的到來。
陶振坤有點氣喘吁吁地來到了藍蒂面前,拉起她的手說:“大娘,你——你快去給我娘看看是怎麼了,我——”
“她咋——?”
“快走!”
“我——”
陶振坤沒容她猶豫或推辭,拉著藍蒂就走。
“振坤哥,你這慌里慌張的拉起我娘就走,倒底是——”
志圖想上前阻止或想問個明白,結果被陶振坤一抖胳膊就把他險些弄個跟頭。志圖是個五大三粗的小夥子,不料想竟被陶振坤一下子就弄得臉紅脖子粗了。
其實,一直以來在陶振坤身上潛藏的功夫沒發揮出來。
“你!你還講理不講?”志圖有些急了,看架式就想動手。
馬占山搔著光腦袋殼,以前不見的鬍子似經常修剪,現在留養出了連鬢絡腮的幾寸鬍鬚(令人思議的是為何年輕時頭上濃密年老了下巴上茂盛,出現如此顛倒叛逆的生理現象),他正以悲天憫人的目光看著並且說話了:“就讓你娘跟他去吧,看他急成這個樣子,她娘肯定是有啥事,就別攔著了。”
陶振坤情急之下,顧不得禮貌問題了。
幾個人注視著陶振坤和藍蒂的背影,都是感到很吃驚。
一個綿羊一樣的男人也會有驢一樣的脾氣!
其中一人不知是為啥把舌頭吐出老長,難道說是熱了嗎?此人就是朱樂!
有一個叫鑫潤的半大小子趁著痴呆之下的他沒防備,淘氣地迅速從地上捏起了一下子沙土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在了那舌頭上。
朱樂在冷不丁之下嚇了一大跳,把看似要涼快夠了的舌頭突然收回,卻弄了一嘴的土,好不牙磣。
“你個龜孫子,也欺負我!看我不把你膽黃子擠出來不可!”惱怒的朱樂撒開羅圈腿就去追,可他也是白費力氣,總是被鞭長莫及的嘻笑鑫潤給牽著鼻子走似地戲耍著。
“朱樂叔,你咋還學狗呢?把舌頭伸出大老長,煽了不說,不怕凍僵了一扒拉就掉了!”
“你個沒大沒小的東西,真是少教育!”
逗得人們引頸翹著,像是大開了眼界。
其中有一個人卻沒心情看這耍猴般的表演,這個人就是孟國安,他的目光一直是直勾勾地在追隨著那已遠去了的兩個背影,不知他心裡在想些啥?此時就是有別的能笑掉大牙的事也會是與他無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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