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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和弟弟——”
“她們沒事的,早藏起來了。”
現在,一種恐懼感在陶振坤從山上俘虜了一個日本人後開始蔓延至今,今天彷彿達到了一個巔峰。這次鬼子真的又來了,像是陰魂不散!
柳杏梅看見朱樂在院子裡,他手裡拎著銅鑼,神色惶恐不安,像是要找地方躲藏,也許是上次被日本兵戲謔給嚇怕了。他身上竟然是穿戴著那皇協軍的衣服和帽子,只是改小了,顯得不倫不類,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衝他罵道:“你簡直就是混蛋一個!”
朱樂驚愕地問:“又怎麼了?”
“你!”柳杏梅就對著朱樂怒叱道:“沒閒工夫跟你扯臊,快點兒把狗皮扒了,你嫌命長啊?想害了大家!”
說完這話,她就帶著姬婕妤和梅香一起跑向屋中。
“嗬,我的天呀,又生氣了,真是拿你沒辦法!”朱樂以手拍打了下腦門子,像是個受到了委屈的孩子,很是無奈!
人們這時才開始注意到朱樂的穿戴了。
馬占山在一旁說:“讓你幹啥就幹啥,都火燎眉毛了,還廢話!”
朱樂瞪了他一眼說:“我知道你們這是見我穿新衣戴新帽的就氣犢子眼脹!”
秦連城就說:“是怕這衣帽被鬼子認出來!”
“還不快去脫了!”張啟一急,抬腳就把朱樂踢了個跟頭。
“我這屁股得罪誰了,這倒黴的事咋總——”當朱樂恍然大悟後,頓時是螞蚱的眼睛長巴了,急忙轉身去脫。
果樹上掛的籠子裡鸚鵡和畫眉在對唱,矮牆上擺放的花盆裡的花在爭芳鬥豔。
沒進屋中,柳杏梅就見蘇氏老太太正和四個兒媳婦在一起,正站在窗戶前驚恐不安地朝外張望著。
“黑虎,你在外面等著,別遠處亂跑。”
滕妙倩這時把門敞開了說:“快進來。”
她們五個進了屋,黑虎就在屋門口蹲了下來,它是在忠誠護的衛著自己的女主人。
曹婉麗、田羽心、麥芽、滕妙倩這四個妯娌在危急時刻還能意志堅定陪伴著婆婆蘇氏,不棄的相隨和孝心的執念灌注了人的勇氣。
在大門外,一些中老年人的不肯躲避,不僅是為了維護伍家的榮譽,而且是為了一個人的無懼和尊嚴。其中的苗運漢翔、蔣則義、廖道通、穆有仁、榮老孬,都以伍家為核心,榮辱與共,不棄不離。也只有在這種生死攸關之際,才能顯現出一個人是好是壞的品質來,也能看出團結的力量。在緊張的膽懼中和焦急的憂慮下,每個人的心裡甚至是又充滿了激動和豪邁之情的。
只有年輕的女人和孩子遠離了這種是非之地,也可以說是不想在牽掛中變成累贅。
鬼子的車馬出現了。
一路上的家家戶戶門庭冷落使得鬼子在尋覓中直奔住宅氣派的伍家而來。
三輪摩托和戰馬幾乎是呼嘯而至。
有十個日本兵迅速跳下了戰馬,手執上了刺刀的槍,個個神色嚴肅的處於高度戒備狀態,可以看得出訓練有素,他們是威武傲慢的。
另外一個矮胖子沒穿軍服,只是戴了頂軍帽,還戴了墨鏡,在腰間挎著盒子槍,略顯肥頭大耳的他上嘴唇卻留了一撮衛生胡。他跳下了馬來,來到摩托車前,畢恭畢敬地彎腰道:“滕田少佐,請!”
從摩托車後座上跳下了一條黑黃兩色的軍犬,它吐著長長的舌頭,樣子猙獰可怖。
開摩托車的一個日本兵也下了車。
這時從車廂下來了一個日本軍官模樣的人,看上去還很年輕,手握指揮刀。他目光犀利地望了下手執兵器的村民,眉頭微微皺了下。
而村民們手裡的武器則是獵槍、大刀、扎槍、弓箭。除了獵槍,這三樣冷兵器也可讓小鬼子忌憚三分的。這些人明目張膽的執有武器,簡直就是在表明著捍衛之決心,不屈服的抗拒,也是給鬼子一個下馬威。
而這些人的瞳孔中隱約流露出了敵意和憤怒,缺少恐懼是會讓對方感到被震懾的。
那個矬胖子對眾人威嚴地說:“你們快都把手裡的傢伙放下,小心擦槍走火,不然這是公然的敢和大日本皇軍對抗,可視作是挑釁行為,野蠻的表現,後果是很嚴重的。皇軍來此,有要務在身,並沒有惡意,這一點請放心!”
可是人們誰也沒有把手裡的傢伙主動放下,像是懂得一旦放下了也就更加存在危險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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