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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要在一起讀書上課呢?去吧!聽聽他要對你說啥,把話說通了,以後也就不彆彆扭扭的了。”
梅香只好皺著眉頭忐忑不安地走向了另一邊也在垂鉤釣魚的常發。
妮姽就蹲下來小聲問柳杏梅:“他倆是咋回事,看上去跟以前不一樣了,都好長時間不說話了,而且都像是在有意躲著?”
妮嫿也說:“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啥事?我覺得很不正常,愛說愛鬧的常發像是忽然間變了一個人,規規矩矩起來了,一個人學好竟是這麼的快!”
柳杏梅抿嘴一笑說:“‘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啥意思?”妮嫿問。
“是關於愛情的事,出自詩經。”妮姽說。
柳杏梅一笑說:“你倒是懂得。”
妮嫿就說:“杏梅姐,你的意思是,難道是梅香和常發在談戀愛了?”
柳杏梅說:“天機不可洩漏。”
“我哥是喜歡梅香的!”妮姽說。
“我哥也是。”妮嫿說。
“愛情本該是通往婚姻之路,誰不渴望自由戀愛?可是,現在還是封建時代,躲不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就取決緣份了!”柳杏梅苦笑了下。
梅香怯怯地來到常發跟前。
常發沒有站起來,就是扭頭看了眼梅香說:“梅香,是我爹主動求杏梅嬸給我倆保媒的,也只是就問一嘴,你不同意也就算了,強求不得。不過,咱倆別為這事鬧的彆彆扭扭,這讓我難過,好在別人也不知道,不然成笑話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青梅竹馬的玩伴,現在是同學,也算是朋友。”
梅香忸怩道:“婚姻大事,得父母做主,現在我爹不在家,所以——”
常發說:“我知道,這是你的藉口,其實你的心裡是有別人了,這騙不了我的。就你看老師那眼神,我什麼都懂了!”
“你可別瞎說。”梅香的心一震。
“如果你們有緣,我會祝福你的,這話我也沒跟別人說過。只是,你以後也別為了這事總不理我,會讓別人胡亂猜測的,我只希望能跟以前一樣。”
“好的,我注意就是了,謝謝你的提醒和諒解!”在這個時候,梅香對這個以前調皮搗蛋的刺兒頭刮目相看了,她鬱悶而黯淡的心扉豁然開朗了些。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兩個人心裡有隔閡總是件會令人尷尬的事情。
“釣到了!”妮嫿喊了一句。
梅香跑了過去。
常發也忍不住起來把魚竿放在橋上過去看。
柳梅香眉開眼笑,她手裡的魚竿還沒提起來。釣到的東西在水裡來回左右上下掙扎著,感覺不像是魚那樣靈活。
“不像是魚。”
“不是魚會是什麼?慢著點兒,拉上來。”郝強說,這時他渾濁的眼裡都放出了光彩,人看上去缺少了渾渾噩噩那種病態。
“嬸兒,往上提呀!”常發有些著急了。
當柳杏梅把鉤拉出水面時,赫然發現竟然釣到的是一隻有大碗口大小的——
“王八!”常發欣喜地驚叫道。
“是甲魚。”妮姽說。
“是烏龜。”妮嫿說。
“鱉和龜是有區別的。”梅香說。
柳杏梅把魚竿提高,常發上去就一下子抓住了。
郝強看了看,辨認後說:“是王八,就是鱉。”
梅香看著這不曾見過的東西有些膽怯,就躲在一邊說:“還是放生吧!聽說這玩意能成精的,不能殺生。”
“我見過。”妮姽說。
“我爺爺奶奶就喝過用這東西燉的湯,說是有大補功效的。”
常發一笑說:“看來這河裡不僅是有金魚,還有王八呢!”
柳杏梅也不好意思解釋那條葬身貓腹並且同歸於盡的金魚是來自冰雹裡的,她對這甲魚感到好奇又好玩,就說:“就是它成了精,我也要把它養起來玩上幾天,然後再放生。龜齡鶴壽,這東西都是長命的,就是長時間不吃啥也不容易餓死。”
“就當是寵物來欣賞吧!”梅香說。
柳杏梅就把這甲魚拿回去放進了一個添了水的盆子裡養活了起來,這東西並不純是肉食動物,飯粒也是吃的。
有些人聽說她養了一隻王八,不禁都是感覺好笑,有的人說笑間就說這陶振坤不在家,怕是將來要讓他當這活王八了!
只是一些男人被“男人止步”而禮貌地拒絕入院,所以就沒有眼福進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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