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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梅姐,我——”
沈琴棋忙說:“叫啥呢?沒大沒小的,岔輩份了!你們聽聽,梅香還沒喝酒呢,她就——”
柳杏梅笑道:“你別怪罪她,是我允許她這麼叫的,她叫我姐我顯得年輕。叫啥還不一樣,只是個稱呼罷了,就是叫祖宗也不比誰多長一塊。梅香可懂事了,這些日子一直晚上來和我作伴,人也勤快,我倆處的情同姐妹。”
一聽這話,梅香一口把酒喝了。
沈琴棋說:“她一個姑娘家家的還喝酒,得讓你給慣壞了。”
柳杏梅一笑說:“在我看來,沒有慣壞的,只有學壞的,這在人。等啥時候我給她物色個人,也當回紅娘。”
“說啥呢?!”梅香羞澀的不好意思了。
李豔萍就看著梅香,覺得梅香不願意給自己做兒媳婦真是件遺憾的事!
柳杏梅能從李豔萍的眼睛裡察覺到這一點,就說:“來,大夥動筷子,菜都要涼了。”
於是,幾個人都動了筷子。
柳杏梅把一塊鷹肉夾到姬婕妤的碗裡說:“你嚐嚐這個,這可是飛禽的。該說你你有口頭福,我一槍把一隻鷹抓了一隻兔子正要從頭頂飛過,就把它們給穿了糖葫蘆。”
“我這一來,竟害的你殺生了,對不起!”姬婕妤抱歉道。
“別的不說,那兩個日本走狗該死,把自己的祖宗都忘了!如果沒有這些民族敗類,何至於小鬼子如此猖狂。”
姬婕妤感慨地說:“我們的曾經偶遇,沒想到時隔兩年多,還能再次相見,看起來這是有緣人何處不相逢。你敢開槍殺人救我,這需要何等的膽量,讓我佩服,我對你也是一見如故。另外不怕惹禍,還敢收留我。”
“國難當頭,如果人人都膽小怕事,那也只能是擎等著當亡國奴了!”
沈琴棋驚疑地問:“咋,你倆以前見過面?”
柳杏梅笑了笑,邊往幾個人的盅子裡倒酒邊說:“那是在兩年前,我出嫁時來的路上遇到了她。她當時也是女扮男裝的,騎著高頭大馬,就是圈裡拴著那匹。在那荒山野嶺的地方,就她孤身一人,我也以為她是個奶油小生呢,俊美而瀟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還真為她害了單相思一陣子呢!這次見面,沒想法竟然是個女花容。要是和我那呆頭笨腦的‘愚夫’比,那可是豬八戒跟唐僧有區別的。”
姬婕妤不好意思地說:“瞧你說的,那個新郎官我是不記得他長啥樣了,可總不至於像你說的。你丈夫不是姓陶嗎?咋還又姓於了,還叫於夫的,這姓名倒是特別的。哦,我明白了,這是謙虛的說法——”
梅香解釋說:“是愚蠢的愚,丈夫的夫。”
姬婕妤一笑說:“一個愚夫,一個潑辣,倒也般配。”
梅香又說:“肯定就是那個小矬子,他也不看看自己長得啥樣,就知道給別人取外號。”
李豔萍對柳杏梅說:“你這可是在編排振坤兄弟了,簡直是在冤枉他,他也算是一表人才了,這世上哪有都長得跟振宗那樣美男子的。他只是不愛說話,也不愛跟別人來往,就顯得很讓人說三道四的。”
聽見誇獎老師,梅香心裡美滋滋的。
“就是,我覺得自從他在山上抓住了那個日本人後,別人都對他刮目相看了,也是了不起的英雄。要是別人見到了,說不定誰也不敢抓他的。他會打獵,還會武藝,能找到這樣的男人,你就知足吧!”吳荷想到陶振坤,不免心一跳。
柳杏梅說:“時間長了,也看他順眼了些。”
“日本人,日本人會來這裡?他來幹啥的?”姬婕妤問。
柳杏梅說:“也不把你當外人了,對外人是不能說的。那個人是自己承認是日本人的,他一個人來這山上,說是什麼學地質學的,看看這山上有沒有什麼礦可開採——”
“他叫什麼名字?”姬婕妤很驚訝又很激動的樣子。
“犬養三郎。”
“啊!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大概是在幾月份,是在——”
“他人呢?你們把他——?”
“把他拋進地獄谷了,怎麼你知道這個人?”
“是他,肯定是他,沒錯的。”姬婕妤幾乎是在喃喃自語了。
“咋回事,難道你知道這個人?”柳杏梅疑惑地看著姬婕妤的表情。
姫婕妤說:“據我們可靠的情報訊息,這個犬養三郎是日本關東軍剛調來的一個大佐,學地質勘探的,就是說探尋礦藏的,什麼金銀銅鐵煤了等。在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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