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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殺人嗎?”
柳杏梅說:“當然,殺人可比不得打獵物,也不是好玩的遊戲!”
梅香捂著胸口說:“我的魂兒大概現在又上身了!”
柳杏梅說:“我是沒想到自己這輩子會殺人的!”
姬婕妤對她說:“那你的心理素質可真好,殺了人竟然還能談笑風生,我也是對你刮目相看的了。要是換了別的山村女人,別說是開槍殺人了,看見了怕是也會嚇破膽兒的,你才配得上是‘巾幗英雄’這四個字,應該是當之無愧!”
“你可別給我戴高帽,這一誇獎我,也容易犯迷糊的。也許我殺的是壞人吧,所以才有這個膽量!”
柳杏梅說著,左手拉著韁繩,右手去梅香腰間解了那個酒葫蘆,拔掉塞子,一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塞好,對著姬婕妤說:“接著!”
她的手一揚,把酒葫蘆拋給姬婕妤。
姬婕妤忙用右手接住,詫異地說:“這是——?”
柳杏梅說:“想做姐妹,必須得會喝酒,這是我的規矩!”
姬婕妤遲疑了下,面對柳杏梅的這份豪邁,她不能甘敗下風,還是抬起了受傷的左胳膊去拔下塞子,也喝了一口,又把塞子塞好,當她看了下葫蘆上的圖案,看到了“情緣”和“誓言”四字,就會猜測地:這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表白嗎?她遲疑了下,就把目光看向了梅香,揚了下手。
梅香會意,就放下了手裡的東西。
姬婕妤把酒葫蘆拋給了梅香,梅香接住也拔下塞子,同樣喝了一口,塞上塞子,擦拭了下嘴角,然後把酒葫蘆系在了柳杏梅的腰間。剛才就喝過一口酒的梅香,一張俊臉早已是紅撲撲的了,越加顯得嫵媚動人起來。這時她端詳那個葫蘆時,多了一男一女兩個漫畫似的人頭像,匆匆勾勒下卻很生動而形象,在那女子頭上就長出一個長長的辮子來,在葫蘆的肚腹是盤了一圈兒,在人頭像的中間還燙上了“誓言”兩個娟秀小字。她不知道,這個創意靈感覺,是柳杏梅來自公公在傢俱上雕鏤花卉鳥草的而產生聯想的。看著已然成了藝術品的葫蘆,她很欣賞柳杏梅的手藝和才華。
在姬婕妤的心裡不免突然想到:“原來竟是一對女酒鬼”的想法,甚是覺得好笑。
正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從村子裡走出來一群人,正好迎面遇上了慌慌張張的朱樂。而被人們簇擁在前面的人竟會是伍老太爺,村民們有些人手裡拿著獵槍長矛,甚至是還有刀斧弓箭,這是平日裡每家每戶都可用來防備盜匪的傢伙。在他們的臉上表情都很凝重而且又是慌恐的,其中還摻雜著幾個上了年紀的婦女,一些年輕女性和孩子都不見蹤影,大概是聽到了槍聲都躲藏起來了。
當人們看到了朱樂及柳杏梅和騎在馬上的一個女子時,才算是把心放下了許多。
在朱樂看到蜂擁而來的村民時,嘴裡就開始嚷嚷道:“大——大事不好了!”
一聽他這話,又把人們放下的心給迅速提了起來。
“老——老太爺,出——出大事了!”朱樂跑上前去彙報,他把只有一片鏡片的眼鏡摘下。
眾人一見朱樂戴著兩頂禮帽還拎著兩雙鋥亮的黑皮鞋,一副怪模怪樣顯得非常滑稽,令人忍俊不禁,本來稍有放下的心在聽到他誇張的語氣和見到他畏懼的表情後,不禁再次被提到了噪子眼兒上來了。
伍元祖就盯著朱樂問:“出什麼大事了?”
“是——是——殺人了!”朱樂氣喘吁吁中有些語無倫次。
“怎麼殺人了,快說?!”一急之下,連平時憨厚的苗漢翔都忍不住了,上前給了朱樂一記耳光。
朱樂一愣怔,嚥了口唾沫,翻了下白眼兒。
伍進福驚慌地問:“伍龍和伍鳳他們四個人呢?”
這時朱樂才穩定下來,他說:“聽說是追什麼去了,我也沒搞清楚!”
伍老太爺手拄著柺杖,慍怒地地罵道:“沒用的東西,是誰殺人了?”
朱樂一哆嗦說:“是——是——好像是柳杏梅!”
“廢物,蠢貨,滾一邊去!”連平日裡嚴肅而又溫和的伍老太爺都罕見的把罵人的話出了口。
朱樂唯唯諾諾規規矩矩地躲到了一旁,見伍老太爺不高興,他連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這時柳杏梅她們三人就快來到跟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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