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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好青春年華竟是以這種慘無人道的方式被無情的洗理著,無助中接受著身心被慘遭踐踏蹂躪的過程,導致她現在毫無尊嚴地活著,時常會萌生生不如死的念頭!
這時坐在隔著一張桌子上的焦恆正伸長了脖子在側耳聆聽,但在嚷嚷吵吵的雜亂裡,依稀中卻分辨不出花蕊和朱樂在說什麼。他見兩個人能搭訕到一起並且說的很投機的樣子,心裡甚是暗自高興。他曾多次攛掇花蕊以色相引誘朱樂上鉤,可朱樂就像是一條成了精的魚難以逮到。這次他在心裡默默地祈禱著花蕊這個魅力仍在的誘餌能靈驗,就連村裡赫赫有名的人物也禁不住她溫柔鄉的征服,何況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囉了?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不吃葷腥的貓!在這一點上,他對紅顏未老的花蕊是充滿信心的,只要是朱樂肯就範,那他就會想方設法狠狠敲上一個好色之徒的一筆竹槓的,不信到那時朱樂的錢不會乖乖的奉獻出來,想到這裡他真是心花怒放了。這麼來說,他對與之私奔淪落的煙花女子花蕊是沒有真愛的,兩個人之間也就是相互利用而相依為命的關係了。
就這麼個在國恨家仇面前依然懦弱無志的男人,卻要藉助女人的身體敲詐勒索別人,以滿足自己懶惰無能又抱有不勞而獲的私慾。他認為只要是口袋裡裝有鈔票,那麼對他來說生活裡就是充滿逍遙快樂的!
他現在豈能想到此時的花蕊在想什麼?
朱樂扭頭去看了眼吳荷,回過頭來說了一句:“我對她是死心了!”
“為啥?”
“我要是娶了她,戴綠帽子倒是不怕,就怕跟武大郎一樣,把小命也給混丟了!”
“這——這又是為啥?”花蕊有點兒被搞懞了。
朱樂壓低了聲音很神秘地說:“我怕陶振坤就是西門慶!你也許是不知道,我發現在苗運昌死後,陶振坤和吳荷的關係就不一般,兩個人像是有一腿。在苗運昌活著時,陶振坤就愛往苗家跑。我真是想不明白了,苗運昌當年是這村子裡最棒的小夥子,人驕傲而霸氣,經常會見至他騎著高頭大馬進進出出這個村子,扛著雙管獵槍,肩膀上還落著一隻鷹,就那股子威風勁呀甭提了,誰都比不了。他有時候是去打獵,有時候就不連幾天也不見個你影,誰也不知道他是幹啥去了,家裡的活也沒人指望他幹。就他這個人吧,身上長有瘮人毛的,雖然不隨便欺負別人,但是誰好像是都會怕他,他最是個男子漢了,不然吳荷怎麼能跟他私奔到了這裡,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而且是一來時就已經是懷上了那個旺旺了。楚雲昭的手指頭不知是為啥自己剁掉一根,可榮凡輝那根手指卻是苗雲昌給剁去的。榮凡輝多生性呀,可他對苗運昌愣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就認了!我是打心眼裡佩服他的,可惜他卻死的是不明不白,就在龍骨山上被找到時只剩下一堆骨頭了!你說這好人他咋就不長壽呢?他要是不在的話,那——”
“淨瞎說,我咋聽說陶振坤跟苗運昌是師徒和朋友關係呢?再說陶振坤長得其貌不揚,怎麼能和你們嘴裡說的的苗運昌比呢?吳荷會看上他了?笑話!還有,我聽說苗運昌性格孤傲,不願和誰交往,他怎麼會挑給人感覺像是憨憨傻傻的陶振坤來傳授武藝呢?”花蕊對別的不感興趣,只要是能牽扯上陶振坤和柳杏梅的事,這是她最想聽到的。因為心裡有恨,才會關注所恨之人。
朱樂搔了下頭皮說:“不知道,這是誰也想不通的地方!總而言之,陶振坤要是和算是師孃也是義嫂有越軌行為,那他就是大逆不道,缺德會遭天譴的,會死不出好死來。他這次出去打工呀,多數怕是有去無回了,就像當年他的爺爺陶願景一個樣,影信無蹤!”
他想到自己曾經驗些被陶振坤一氣之下要扔到井裡去喂蛤蟆,接著是捱打又挨踹,就會恨的咬牙切齒地詛咒。
“聽你這話,像是你挺恨陶振坤呀?”
“可不是咋的,就他那蔫巴雞的熊樣,可把我欺負慘了!連——連那個柳杏梅我也恨,就我這樣的,在村子裡別人只是耍戲我,鬧著玩而已。可他們兩口子就不同了,誰都不肯慣著我,沒有同情心,從來對我是沒有笑臉兒過,簡直是不把我當人看,對我那是非打即罵,讓我這心裡老委屈了!不過,我今天這話就當是酒後失言了,你可千萬不能傳出去,包括焦恆你也不能讓他知道。這要是傳到吳荷和柳杏梅的耳朵裡去,非炸鍋不可!對那個吳荷我倒是不怕,就怕那個潑婦柳杏梅,她是把我給嚇破膽兒了!要是她知道我在背後說這些壞話,她非把我這張嘴當成破褲衩子給撕爛了不可!”朱樂說著就回了下頭去看正和別人說笑的柳杏梅,心就莫名其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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