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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的話說:“老天爺的意思,我也沒辦法!”

郝強的嘴角扯起一絲微笑,但仍是很神情專注地盯著河裡藏有玄機。

柳杏梅以高興語氣說出了屬於郝強那經典的詼諧口頭語,她想用喜悅的氣氛來遮掩愁眉苦臉的梅香,不讓人加以猜測。可是,一個曾經愛笑的小姑娘卻是再也不能開心而笑了!

燕盟瘦高個子,顯得有些長腿拉胯的,像個旗杆子,若要是剔骨稱肉,許有五十斤了?讓人對這個估算重量都會產生懷疑!

他站在一旁手握鞭子說:“別貪圖吃一口子掉到河裡去,這是危險的,想釣魚到岸邊上去多好!”

也許他不懂得在橋上面釣魚的樂趣。

對他這善意的關照,柳杏梅說:“都會加小心的,誰的命都不是大風颳來的,放心吧!”

她這話像是有意說給梅香聽。

而梅花明白她這話的意思,不過她真想縱身躍進河裡,一死了之,也許才是解脫,她認為自己是這個世上多餘的人了!

“你們年輕,手腳利索,不像他。”

燕盟像老戰友一樣在關心著郝強,見羊跑到了橋的那邊去了,他才吆喝著揮舞著鞭子追趕上去。

但不知郝強水性如何?不然真是件很危險的事情。

“瞎子掉井裡,撈上來也是控著!”郝強在自言自語著,彷彿自怨自艾自己是個沒用的人了,成了塊閒(鹹)辣肉(比喻沒用的人)!

羊身上羶腥臊臭的氣味撲鼻在三個人面前久久不絕,或者說是郝強對此味有免疫力的。

深愁緊鎖明眸的梅香,望著橋下悠悠流淌的河水,喃喃地吟誦道: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一聲輕輕而長長的嘆息道不盡她心裡的苦澀!

這個以前美麗活潑的少女,想借助李煜這首《虞美人》詞表達著她內心的憂怨、徬徨和痛苦。

就連平時巧舌如簧的柳杏梅,也不知道應該拿什麼樣的語言來安慰這個可憐的異姓小妹妹。唯有報仇方解其恨,殺過人的她,在冥思苦想中卻找不到是該用何種方法來對衣冠禽獸的一個侏儒痛下殺手。對於鏟奸除惡,她是不會顧忌同村而居的這份鄰里鄉情的,何況她早就憎恨朱樂這種小人呢?殺死他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沒有無緣無故殺人的,殺人是需要理由和解釋的,雖說理由充分,但如何解釋?對於名節比生命還重要的梅香來說,這讓她有些投鼠忌器。相信像朱樂這樣小人物的突然死掉,不會引起軒然大波的,在排除仇殺後定會認為是見財起義,到時還是鬧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相信要是梅香有勇氣面對,一旦公開被侵犯霸佔之事,就是不用一村之主的伍老太爺發話懲罰罪冠禍首,憤怒的村民們也會將朱樂置於死地的。那樣一來,梅香的大仇得報,但她必然是不會苟且偷生了!

她見悲傷中的梅香淚水潸然,就疼愛的把她摟在身邊說了句:“人在做,天在看。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好妹妹,你要相信這一點,時間會證明這一切的!”

儘管梅香心裡有仇有恨,她的善良也不可能大度的原諒一切,可她內心深處也不願柳杏梅為了自己而揹負上殺人的罪名。

她點了點頭,相信柳杏梅這個姐姐的話。

柳杏梅的心中感慨萬千,這真是按倒葫蘆起來瓢,在人生的日子裡,如江河湖海里潛藏的暗礁,是沒有一帆風順的!

“像,像,真的好像,真是奇事了!”郝強在自言自語的叨咕著。

“大爺,你說啥呢?啥好像?”柳杏梅看著樂天派的小胖老頭。

《易經》裡有“樂天知命,故不憂”一說。

“你說世上有長得兩個人跟一個人是的嗎?”郝強若有所思地問。

“當然有了,比如雙胞胎的兄弟姐妹,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也有長得像的,你也見過那個日本人犬養三郎的,他跟振宗多像啊!要是不知道的人,見他倆在一起,肯定是會認為他倆是雙胞胎的。”

“我在山上放羊時,就見到過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我還懷疑過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郝壯呢!這怎麼可能?我沒敢跟我爹說,怕他又想我兄弟了,會難過的!”

“噢!竟有這等事?那你就沒問他姓什麼叫什麼嗎?來自哪裡?”

“問過,也沒搞明白。當年走散時他只有五歲,這麼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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