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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嘴快!”吳荷低聲地責備了句兒子。
一進村子,就有幾個人湊上前來詢問出啥事了,因為從幾個人的表情上就能猜測出一定是有啥不高興的事發生了。別人不提也就罷了,其中卻有朱樂,是不得不提的,他手裡拎一嘟嚕東西,以凡布兜著,看其形狀,裡面像是個盆子之物,不知盛的是啥東西,只見他是美滋滋屁顛屁顛地正隨著陸續而來的人朝這邊走來。
陶振坤一見他,那種厭惡感要比柳杏梅更甚。
他把柳杏梅拉到一邊低聲說:“你這是狗攬八潑屎,沒事找事。又不是去打架,非弄得興師動眾不可,到了榮家,能勸則勸,勸不了就摞挑子走人。這殺人不過頭點地,要以理服人,只要榮凡輝認錯服軟了,也就算了,要見好就收,別打鐵烤糊卵子——不看火色,到時候非得弄個壓壓葫蘆鑽腚——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要是弄一腚糨子抖落不掉,那樣可就——”
柳杏梅就瞪起了眼睛說:“少廢話,他長了三頭六臂是咋的?就是雞蛋碰溜軸,我也非得弄它一身黃子不可!還別說,我要給他來個興師問罪。你要是害怕,就趁早滾回去!”
“我這還不是怕你吃虧嘛!還真別說,我真得回去一趟,看看爹再去,那你可要小心點兒。”陶振坤說完,只是看了眼正在看他的吳荷,然後轉身拐彎抹角地一溜達煙似的向著家裡跑去,黑虎緊跟在身邊。
這時朱樂已來到了跟前,就問:“出啥事了?”
柳杏梅一見朱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冷言冷語地說了句:“啥事你還管得了是咋的?滾一邊眯著去,看你個死鬼樣,十個人見了九個煩的東西!”
朱樂就臉紅嘟嚕地難堪起來,囁嚅道:“我——我又招你惹你了是咋的?說話跟槍攮腚似的!我——”
“我啥我?我你個頭我!我——”當柳杏梅看到他屁股後面掛著的銅鑼和棒槌時,就是靈機一動,冷不丁地上前一把搶在了手裡。
這下朱樂可急了,那像是動了他的命根子一樣,上前就搶,嘴裡還嚷吵著:“你——你這是幹啥?快還給我!”
朱樂在別人眼裡就是武大郎,在柳杏梅心裡還有一位可比,那就是《封神演義》裡的人物土行孫。柳杏梅東躲西閃,同時把那銅鑼和棒槌高高地舉起來。再看朱樂,因為個子矮小,左手又拎了東西,只能踮著腳立高地去夠,但卻還是夠不著。
他這下洋相出的可真算是到家了,那情形就像柳杏梅在耍猴一樣,朱樂在圍著她轉,所不同的就是沒用繩牽著而已。這樣一來,所有在場的人都笑了起來,就連那個剛才還一心想死的劉翠花也不禁為此滑稽而破涕為笑了。
柳杏梅見朱樂這種執著的糾纏不是辦法,像狗皮膏藥給貼上了,對自己也不是件什麼雅觀的事,一時間人們都樂不得的在看熱鬧,似乎是忘記了上前幫忙,她一急之下,索性乾脆一抬腳,一下子就把朱樂踢了個趔趄,身子一時失控,還是摔倒在了地上,雖說是沒來個狗啃屎,但這一下笑話可就更大了。就見他拎的東西也撒了手,凡佈散開,一個小銅盆滾出並且扣在了地上,裡面是伍家給他的牛羊血,已經快凝結了,但還是像豆腐腦兒一樣灑了一地,只顏色不同罷了。
就見朱樂以匍匐姿勢爬幾下,跪在那裡還是啥不得的樣子,趕緊用手捧了那牛羊血往盆裡放,也顧不上沾土不沾土了,眼淚都快要流了出來,他哭嘰尿相地說:“有——有你這麼欺負人的嗎?還講理不講理呀?還真就不拿人家當人看了!”
人們見他這樣,簡直都要笑翻天了。
旺旺忍不住拍手笑道:“看狗啃屎嘍!”
吳荷就擰了兒子一把,示意他別亂說話。
旺旺雖說是童言無忌,但也是出自對朱樂的看不慣。
柳杏梅看著朱樂笑道:“你這可是光腚推碾子呀!”
朱樂不解其意地問:“你這話是啥意思?”
“轉著圈的丟人!”
一旁的辛東方看在眼裡,更是驚訝,心想:都說柳杏梅潑辣,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這性子比男人還烈!
柳杏梅不再理睬朱樂,就見她把棒槌抄在手裡對著那銅鑼猛烈敲了起來,那清脆的聲音自然是會傳出老遠了。
這下不要緊,在場的人倒是沒什麼,卻險些把朱樂嚇得屎尿皆出,就急忙起身拎了那嘟嚕東西上前來搶奪柳杏梅手裡的銅鑼和棒槌,手被牛羊血染成了鮮紅色,他驚恐萬狀,嘴裡哀求著:“好姑奶奶,你可別敲了,快把我魂兒都嚇出來了,這要是讓伍老太爺聽了,你這不是在砸我飯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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