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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點兒,別磕著碰著!”
“哎!我會加小心的。”
多年的鄰居,建立起的這份友情讓陶其盛感動。
就這樣,他開始了他的詭秘行蹤。走過了已經修建好了的鵲橋,向山裡走去。在路上,他撿了根木棍,以便拄著,好支撐著虛弱的身體,累了就停下歇一歇,喘了口氣後就堅持著繼續走,索性他一路上沒遇到野獸,遇到的是在樹上嬉鬧的頑皮鬆鼠;是雌雄結伴的野雞;是四處覓食的狡猾狐狸;是盤繞樹上的蛇;是受到驚嚇就逃走的兔子;是隻母獾豬帶著幼崽在四處覓食。各種悠揚悅耳的鳥鳴是在為山林唱出讚美的歌謠,它們是代表著自由和快樂的天使。當他走過了一段很遠的路程時,就來到了一片墳地前,他到祖墳前分別跪下磕了頭,表情凝重而悲涼。然後只是在一個墳墓前他停留了下來,在這座墳塋前的地上,可以看到一些重疊的痕跡,當在已經是模糊不清裡仔細辨識下,似是什麼野獸——不,更像是成年人光著腳留下的足印。這一發現,他的一顆心被強烈的痛苦所吞噬著,似有所明白了什麼,在痛苦的同時似乎還會有著幾分欣慰,這究竟是為什麼????他在墳前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竟淚流滿面地哽咽道:
“娘,兒子其盛來看你了,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能再給你上墳燒紙了,不過那樣咱孃兒倆也就見著面了!娘,兒有一事未了,死都不能瞑目,你就恕兒的不孝吧!”
他隻字未提父親,是怕父親的劣跡給母親帶來羞辱!搖晃著站起身來,擦了擦眼淚,就掉頭向著那一“**”一“屄”的方向走去。身體有些搖搖晃晃,他渾身汗淋淋的,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下來。
他邊走嘴裡邊低低吟誦著:
“‘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
塵滿面,鬢如霜。
——-——
夜來幽夢忽還鄉,
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
明月夜,短松岡。’”
他一遍遍在聲音哽咽中吟誦著蘇軾的這首《江城子》詩詞,眼淚就沒有止住過。他不會忘記的是,這詩詞是當年他爹最愛吟誦的。小時候他不理解是什知意思,等長大了才知道,這是蘇軾為了懷念亡妻而作的。而父親的吟誦,也是藉此對妻子的懷念!
是悲傷!是滄桑!
以前他是對野獸充滿了畏懼感的,手裡都會拿支從別人手裡借的獵槍或是振坤的那支雙管獵槍,逢年節時以上墳為藉口,平時則以打獵為藉口,可誰也沒見到過他這些年來打到過一隻獵物,也不和別人作伴,就是振坤要跟著也會被他拒絕的。他一直是獨來獨往,每回總是見他兩手空空回來,振坤曾就說過:
“聽說爺爺很會打獵的,可你卻當不了獵人!”
但他總是敷衍說沒看到任何獵物,這隻能是一種不切實際的搪塞而已,有誰會相信呢?!可這次他沒有帶槍防身,那是他對死不再有畏懼感了,死對他來說是種最好解脫,一個揹負著沉重命運枷鎖的人,苟且偷生的活著其實是件很悲哀的事情,他找不到繼續活著的意義答案究竟會是什麼?!
這些年來,他的確是沒有殺死過一隻動物,也從沒體會到獵人的那種榮耀感,就是遇到了有危險的野獸,他也是會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開槍把它嚇跑的。他的神神秘秘之舉,也會引起別人注意的,不過他很謹慎,從沒被人發現其中藏有什麼秘密。時間一久,別人只當他是在遊山逛景罷了。
他所經過的地方,在這山林裡都是他所熟悉的。在他朝著遠處尋望之下,似乎也能看到一棵現在已經是有年齡了的老槐樹,發生在他少年時期裡的那驚心動魄、生命攸關的一幕,則是他這輩子刻骨銘心不會忘記的。白狐、惡狼、黑熊,這三種動物在這些年裡常常糾纏在他的夢魘裡,臉上的傷疤和記憶都成了他心裡多年裡來揮之不去的陰影。那次打獵若不是父子倆同心協力,恐怕都早已命喪黃泉了。可是,活著卻要承受後來的一切變故!
充滿了酸甜苦辣的人生,一直在讓他咀嚼其中滋味!
他在山林裡左轉右繞,來到了一個山洞前,忽聽猴子吱吱驚叫了起來。抬頭看去,在樹上的幾隻猴子敏捷的身子在樹與樹之間像是離弦的箭在縱躍著,看上去也不像是對他的到來而感到驚恐,因為這些年來有的猴子似乎已對他有所熟悉了。他駐足觀望之下,竟然看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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