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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半斤酒一下肚,立即就醉眼朦朧了。覺得胸膛裡像是燃燒起了一團火,順著喉嚨往外直冒煙。
柳杏梅正在看著大門外遠處山巒之中的那個高聳之物,正是稱之為“巨-**”的石峰,她似頗感好奇,那個石峰看似正好與陶家對面而立,只是離的太遠有些看不清楚,但當仔細看去又很是顯眼,就如同擀麵杖一樣像是被人插在了那裡屹立不動。她又低頭看著手裡擺弄的那個花冠,似一件手工不錯的藝術品,並且聞了聞花香,覺得陶振坤別看外表有點兒粗俗,但內心卻挺細膩,似明白女人喜歡什麼。結婚數日裡來,她的身體依然是純潔如初,經歷了多日與陶振坤的相處,也發現他並不是痴傻呆乜之人,“愚夫”這一綽號也只能是表面上來看的,現在漸漸已習慣了他略有不盡人意的長相,對於郎才女貌和才子佳人的嚮往,那也只不過是很多女孩子水中月鏡中花的不切實際盼望而已!所以她在猶豫不決,是否把這女兒身給了他,要做上真正的夫妻?從此不再有隔閡的牴觸情緒,在接受和順從下打破這尷尬的僵局!女人之所以懦弱,就是會在不可抗拒的情況下懂得妥協並且服從了命運的安排,那樣為陶家生兒育女傳宗接代,完成一個女人的使命!
只是她有所不知,在陶振坤放驢時,閒暇之際才折了柳枝和採摘了些野菊花,並精心編制了這個花冠。他仰躺在翠綠的草坪上,側目看著悠然吃草的毛驢,望著藍天白雲,聽著遠處村子裡伍家傳來的鞭炮聲。拿起放在胸前那個很精美的花冠,放在鼻子上嗅著那淡淡芬芳,那一時刻,可以說是讓他愜意又苦澀的。愜意的不僅僅是置身在這山青水秀的包圍之中,更為了已得到了有幾許朝思暮想多年的吳荷;而苦澀呢?是為了柳杏梅這道“美味”還無法吃到嘴裡頭,關於“石女”這一名詞,真是讓他鬧心!
柳杏梅這時忽見有些搖晃著走到了跟前的陶振坤,還以為他是在故弄玄虛的玩什麼惡作劇呢。就沒有在意他,扭頭指著遠處那石峰問:“那是什麼,倒像是一座塔,是嗎?”
“別問。”
“為啥?”
“兒童不宜,你就是出生在那裡的!”
“啥意思?你還把俺當不懂事的孩子呢?!”柳杏梅覺得莫明其妙。
“那――那個東西是自然形成的,並不是啥建築物,等你真正成了我老婆後再告訴你。”
柳杏梅這時才發現他面紅耳赤,而且嘴裡還噴著酒氣,就驚訝地問:“你這是――怎麼喝酒了?”
陶振坤瞅著她嘿嘿一笑說:“酒壯英雄膽嘛!”
柳杏梅在他那詭異的笑容裡看出了不懷好意,驚懼中渾身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顫了聲地問:“你這是――?”
“你是我老婆,就該履行一個做老婆的應盡義務,我也要負起一個做丈夫的責任!”
說著,陶振坤突然將柳杏梅攔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就朝屋裡走去。
驚恐萬狀的柳杏梅用抓有花冠的手用力捶打著他的腰部,岔了聲地喊:“你想幹什麼?快放開俺!”
“霸王硬上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別――給你臉你――你――不要臉,收拾你還不是小菜兒一碟兒?我怕你――你是――是兔子掛掌搪不住――烙鐵。你這隻煮熟的鴨子休想從我嘴邊飛了,不給你顯示一下我的本事,就無法在你眼裡證明我是個――男人!不給你來個下馬威,我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是――是――三隻眼!你就是真的練過金鐘罩鐵布衫,今兒個我也要破了你的金鐘罩鐵――鐵――鐵布衫的!”陶振坤不相信憑自己一身好本事連一個女人都征服不了,要是他的師父苗運昌地下有知,也會感到蒙羞的!
多年的拳腳功夫豈能白練了?再說在一個女人身上也根本用不著。
在經過那棵杏樹時,柳杏梅伸手把住了樹身不放,但在剽悍有力的陶振坤拉扯下,也不能成為她的救命稻草!
進了屋,陶振坤就把柳杏梅擲到了炕上。
在柳杏梅眼裡此時看來,陶振坤的眼睛裡流露出了要比野獸還可怕的貪婪與兇惡,她下意思地想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
而在陶振坤眼裡看來,柳杏梅就像是案板上的一條活魚,而且還是傳說中的美人魚。看著已經是花容變色的柳杏梅,在恐慌中是顯得那麼可憐無助,幾乎是有點兒不忍心下手了。他只是有剎那的遲愣和猶豫,但是禁不住那渴望的誘惑,認定如果再仁慈就會更加有損他一個男人的尊嚴,於是就去扒她的衣服。
柳杏梅揮動著仍沒撒手的花冠,企圖做為法寶,並且拳打腳踢地掙扎,那花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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