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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被雨水衝出了溝溝坎坎,真是傷痕累累、滿目瘡痍!泥土裡彷彿混淆進了花草的芬芳,沁人心脾,令人覺得從昏暗中走進了明朗。
等人們一齊湧向了莊稼地,看到的卻是驚心動魄的一幕:幾乎是所有的田野裡莊稼秸稈都在狂風暴雨和冰雹的摧殘下被夷為平地,唯有葵花、高粱、苞米的秸稈已被攔腰斬斷,成了無頭的光禿禿軀體,橫躺豎臥著,但也可看到在稀稀寥寥中七高八低的挺立下變成了魑魅魍魎的猙獰面孔,黍谷的穗子都無一倖免的浸泡在了泥水之中!渾濁的“仙女河”河水暴漲,嘩啦啦洶湧奔騰的聲音傳出老遠,只能憑藉著回憶中的印象去捕捉曾經宛如女子的輪廓了。
不知是誰在捶胸頓足之後撲倒在泥濘的地上,以跪著的姿勢撕心裂肺般嚎啕痛哭起來,那情景真是如喪考妣,其他的人也是隨之潸然淚下!
村民們幾個月的勤苦辛勞都付注東流了,也許只有少數的幾家種的紅薯和土豆才會倖免於難,因為果實是藏於土壤裡的!
這情形好似居心叵測的上天精心策劃了一場特大陰謀,瘋狂地屠殺了農民眼看就要到手的付出艱辛勞動後那豐碩的成果!
至於“鵲橋”和水轉筒車,在泛濫的仙女河河水暴漲中也被破壞的東倒西歪像是要散了架子。在人們望洋興嘆的同時,也只好準備在河水消減後再修復了。幸虧這天伍家的羊倌郝強和牛倌燕盟沒到河的那邊去放牧,不然被河水阻隔在外,只有隔河相望了,回不了村子其後果不堪設想。
只是有一個人,首先沒有顧及莊稼如何,他藉著去看莊稼之機,而是惦記著跑向村子東頭的一家,三間低矮的土房,卻脫離了密集住宅區,座落在稍有偏遠一山丘上,給人以離群索居的感覺。那是性格有些孤僻的苗運昌自建的住所,也是吳荷與他私奔來此居住的伊甸園。在見到這一家老少四口仍是驚魂未定,卻也安然無恙時,他才總算是放心了。
而這家的一個年輕的女子,在看到他的出現時,她淚眼朦朧中流露出的是格外的激動之情——當然這個人就是陶振坤了。
在這場無法意料的自然災害中,也有人家牆倒屋塌,但值得慶幸的是沒有生命之憂。房蓋上的泥土被雨水沖洗的斑駁陸離,有待搭梯上房重新修補。只是人們渴望的收成都付之於夢幻泡影了!
在重新給房頂抹泥巴時,柳杏梅在房簷下撿了只羽毛還沒豐滿不會飛的子,不知它是怎麼從燕窩中掉下來的,而焦急的大燕子則圍繞在周圍飛叫著。她就讓陶振坤立了梯子,把可憐的子放回到了窩中去。
陶其盛和邱蘭芝把這看在眼裡,心生感動,同時認為:只要是有一顆善良的心,那麼這個人的人品就錯不了。
是啊,在人的本性之中只有善良才是最美最好的品德。
一個禮拜之後,在陶家,那被風吹雨淋破了的窗戶紙被重新換紙貼上好,那房頂上缺少泥片的地方也修繕一新。門前被雨水衝成渠道的路和缺土的院子已被套車拉土填平,恢復了原有的面貌。在窗前牆腳下,還堆積著剛收拾回來的苞米垛,已經剝去了表皮,仍個個顯得髒了咕嘰的,只是還沒上足漿的苞米看上去顯得癟癟瞎瞎的不起眼,個兒頭也不大,會讓有人聯想到似沒長開發育畸形的朱樂。正如柳杏梅偷偷趴在陶振坤耳邊說的那樣:
“你看看這苞米穗子,就是矬子裡拔大個兒,這個頭兒都不如好漢子褲襠裡的那棒槌大!”
“你也沒正經的了!”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啥人學啥人,跟著你還能學出好來?”
陶振坤就笑著說:“這話實在。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都快要餓肚子了你還有閒心說這話,真是不知道愁不知道憂的,像是沒心沒肺一樣!家家都沒有多少存糧,這一年下來,就是收成了,也只是癩蛤蟆打蒼蠅——將供嘴!”
“‘老天爺的意思,我也沒辦法’!天塌大家死,就是愁了憂了的也屁用不頂,吃糠咽菜也能度命。你放心,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的!”柳杏梅也學了郝強的這句話。
陶振坤被逗笑了,對她的玩笑話也興致勃勃了起來,就說:“你可總算是知道我這個了,那你可得小心別讓別的女人知道,不然是會犯搶的。我這寶貝是兩個軲轆一門炮,哪有眼兒來往哪造。”
柳杏梅就瞪了他一眼說:“你也別臭美了,耗子窟窿你咋不試試呢?等哪天我把它偷著給割掉了藏起來!”
陶振坤就說:“你想把它揣在兜裡隨時掏出來用呀?”
結果,他就遭到了花拳繡腿的突然襲擊。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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