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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何意?”看著在地上長跪不起的車伕,了悟眉頭皺起。
“望貴人救救家母!”車伕不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說要了悟救救他的母親。
了悟這才意識到,定然是方才自己施針讓馬停住這一舉動讓車伕誤認為她是手法多麼高超的郎中了。於是坦然說道,“你誤會了,我並不是技藝高超的郎中,只不過趕巧了,能讓這馬停住,實際上,除了這個,其他的我也不會多少!又哪裡來的本事去救你母親呢?”
事實上,若是車伕真的有難處,她幫忙不是不可以,但是,雖然跟著孫思邈學了些皮毛,但是那些只是些皮毛而已,她從來沒想過要用來給人治病,況且現在她還擔憂謝文才的去向,還有那些不停地暗中使絆子的小人作祟,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沒底的。
空曠的地界通往不知名的遠方,道路一旁,一輛簡陋的馬車旁邊,年輕黝黑的車伕正在馬車旁邊不停地磕著頭,直到額頭上青筋暴起,血肉模糊,身邊站著兩個小不點,試圖阻止卻怎麼也阻止不了。
“你快點兒起來,你想讓我幫什麼?”了悟最終告饒了,似乎除了同意幫他的忙,其餘,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停止磕頭的主意了,離開!她可做不到!
年輕的車伕聽了悟如此說話,知道她是答應了,麻利地從地上站起來,額頭上血液和泥土摻雜一起,很是恐怖,了悟摸索到身上的絹布,遞給他,示意他先將額頭上的血擦乾淨再說。
舒兒倒是在旁邊很是著急,拉拉了悟的衣袖,眼中滿是焦急。
“若是我們不答應他,就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找馬車也是很費功夫的,先聽聽他的事我們能不能幫的上!”了悟看看四周,不知又被這個馬兒弄到了哪裡,出了城門的話,該是離藥鋪不遠了,只是了悟之前在藥鋪待著的時候,從來沒走遠過,自然也說不出藥鋪是在哪個位置。
繼而,了悟對著已經快速將臉上血跡潦草地擦完了的車伕說道,“我們該怎麼幫你?”
車伕臉上滿是感激,想將手中滿是血漬與汙漬的絹布還給了悟,但是看到絹布上髒髒的樣子,立馬又收回,不打算還了。
了悟只見車伕快步進了馬車,將馬車上的坐板拆下,扔出馬車,示意她和舒兒去看。
兩人自然對車伕的行為很是不解,卻是帶了幾分警惕,不知這車伕意欲何為,兩人十分謹慎地踏進馬車,掀起車簾的那一刻,兩個人皆是一陣詫異。
她們做的坐板下面是很大的空間。
裡面竟然還放著一個人!
一個年邁的老婦人!
被厚厚的被褥裹在中央。
看她的模樣,臉色甚是蒼白,幾乎看不出有什麼呼吸,怪不得她和舒兒在馬車裡待了那麼久都沒有發現,這坐板下面竟然還藏著一個人!
了悟終於明白在馬兒受驚時,為何車伕死活不鬆手,任憑她怎麼勸說也不肯跳車,若是他真的跳了,他的命是可以保住了,這座位下面的婦人一點活下來的希望都沒有了!
車伕的行為讓了悟大受感動!
“這是怎麼了?”舒兒看到這婦人一動不動地躺在裡面,嚇得驚呼道。
“這是家母”,車伕開始同他們講述馬車裡的婦人發生的事情,“那天,只是不小心磕倒在地,便昏迷不醒,跑了許多醫坊,看了許多郎中,都說無能為力,他們連治都還沒有治,便將我們趕出來了。可憐我老母親每日都是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
說著,車伕的眼中浸滿了淚水。
看到車伕痛苦的模樣,了悟真真切切的明白一句話,誰說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
“你是說,你的母親是磕倒了之後變成這個樣子的?”也許是在現代,了悟聽說的關於老年人磕倒之後便再也醒不了之類的事情太多,看著這個婦人的模樣,了悟覺得倒像是腦血栓!也就是古代人口中的中風。
“沒錯!”車伕十分肯定的樣子也讓了悟更加懷疑車伕的母親是腦血栓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了悟跟孫思邈學把脈也學了不少時間了,除了平時會拿小玩、舒兒還有謝文才和書鋪掌櫃的練手之外其餘的卻也見不到什麼人,也從未給除了他們的其他人把過脈,雖然如此,了悟還是將手指放在那老婦人的佈滿皺褶的手腕處。
了悟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寫【風邪中人,六脈多沉伏,亦有脈隨氣奔,指下洪盛者。挾寒則脈帶浮遲,挾暑則脈虛,挾溼則脈浮澀。脈微而數,中風使然。寸口沉大而滑,沉則為實,滑則為氣,氣實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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