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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活著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更丟臉的事情誰沒做過呢?現在還算有個餘地,要是樊如真想幫我,好過以後形勢所迫求別人。對不對,葉舟?”

透過玻璃,付子祺遠去的背影逐漸模糊。

從前認識的付子祺怎麼會說這樣的話?但現在,倒像是看透了?原來自己的故事這麼感人至深,付子祺雖然不能說一句軟話,卻這麼快就學會了教訓。

葉舟的笑容逐漸褪去,“不要離開,好嗎?”

葉舟的聲音倦倦的。或許是,在她眼裡,付子祺是第二個阿曼。或者還不如。林默給了阿曼幸福,樊如能給付子祺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捨不得,又忍不住回味

錢包裡只剩下一點零錢。打車都已經不夠。付子祺倒了兩次公交。天已經開始暗下來。後來竟淅淅瀝瀝開始下雨。

這一帶的溼地公園名聲很高,離市區雖有距離,這個時間公共交通倒還可以抵達。到站的時候還不到七點,沿著馬路一直走下去就是酒店,路上幾乎沒有行人,沒有傘的就只付子祺一個。這時候渾身上下都溼透了,看起來可想而知的狼狽。

付子祺不知自己為了什麼執意要來。難道真是為了那不可預知的施捨嗎?

沒有愛的人會死嗎?沒有可以為之努力活著的人會死嗎?即便是隨波逐流蠅營狗苟又怎麼樣,至少說,在這樣的時代還沒聽說有哪個年輕人窮死餓死吧?

付子祺穿過停車場時一遍遍問自己。或許是淋透了,身體凍得麻木,腳步只是不聽使喚地向前。

白牆灰瓦的外形,每一間之間還有騎牆,江南水鄉的秀氣,少了些星級酒店的氣勢逼人。付子祺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就這幅樣子,揣著僅剩的五塊錢,氣勢洶洶走進大堂。

樑柱結構的內部裝飾,吊燈卻是十足的現代派,中西合璧。大理石地面擦得雪亮,映出燈影,金碧輝煌。付子祺一踏進來,大堂裡數雙目光齊刷刷地盯過來。大堂經理使了個眼色,行李員便跟過來。付子祺腳步不停,徑直向裡。

“您好,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行李員跟過來,用詞依然客氣。

付子祺報了房號。行李員在心裡嘀咕著,那可是豪華套房。

進了電梯,轎廂空間很大,兩邊是扶手和鏡子,門正對著的一面裱了副摹八大山人的《荷花水鳥圖》。畫裡的小鳥羽翼緊縮團起,既憤怒又淒涼,黑雲壓頭,無枝可棲。真是應景。付子祺輕輕一笑,鏡子裡的,畫裡的,不知該看向哪個自己了。

小哥一直把付子祺送到門口。按了鈴,卻沒有人來。行李員隔了一陣,又按了一次。付子祺便呆呆地站著,像是已經完全感覺不到自己同周圍的世界格格不入。又會怎麼樣呢?就算被趕出去,就算樊如只是耍她,就算她剩下的五塊錢還不夠倒車回到出租屋。就算過了這一天再沒有下一天。

過了足足十五分鐘,小哥的臉色都青了,付子祺才給樊如打電話。樊如在樓上的酒廊。等樊如來了,行李員訕訕地解釋了一番,樊如淡淡一笑作為回應。

樊如刷開門,等行李員消失在走廊盡頭,回過頭來,付子祺還是僵硬地站著,頭髮被草草梳理,溼成一綹綹,站著的地方留了一小灘水漬。

“進來吧。”

樊如聲音帶著一絲無奈。付子祺抬起頭,看著樊如,輕輕一笑,好像活過來。

繞過電視牆,樊如進到內間,回來的時候拿著浴巾給付子祺。

“怎麼搞成這樣。見我就這麼隨便嗎?”樊如含著笑,埋怨帶著調情的意味。

隨便?呵,這個詞在同一天被兩個女人對著自己說出來。可見真是很隨便吧。

自己這一身,前一晚在醫院還嫌埋汰,何況是這裡。看在樊如眼裡,簡直是故意穿成乞討的樣子吧?但其實又有什麼差別呢,最貴的還是三年前穿進監獄那一套。即便是從前名牌加身,在樊如面前,付子祺從來都是很低的,為乞求一份愛。

付子祺用浴巾遮住頭,發洩似的狠狠揉著。浴巾忽然被樊如接過去。樊如輕緩地順著髮絲給付子祺擦著,還小心地擦了耳廓裡的水滴。

就算搖尾乞憐,得到的時刻,竟也幸福得難以自抑。

“吃飯沒?”

付子祺搖頭。

樊如叫了room service。

付子祺頭一次吃中餐的room service。兩個人點了四個熱菜,兩葷兩素。樊如好像吃過了,只每個菜禮節性地嚐了嚐。從吧檯拿了杯子和冰,開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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