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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把昆福壓垮,但這婚後無兒無子的窘況卻重重地壓倒了背脊。這天晚上,他平靜地跟玉梅說:“我們講會兒說話。”
玉梅笑著應道:“嗯。”
“玉梅,我們結婚一年多了,卻還沒有孩子,我三弟家也沒有孩子。你看,這樣下去,不是個道理。”昆福皺著眉說。本來他想洗心革面做人,好好成個家,但現狀卻令他擔憂。
“總會有的,不要急啊,慢慢來會有的!”玉梅倒是看得開。
“難啊,我擔心啊。要不,我們離了吧,算了。”
“你說什麼胡話啊,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可不離。”
“哎,這怎麼活呢?”
“別這樣,你這樣叫我怎麼做人呢?”玉梅眼裡起了淚花,一閃一閃。
昆福搖了搖頭,心底明白是自己的問題,但不能說,說了自己的臉面往哪裡擱。他知道玉梅是真心實意想跟他在一起,但他不能耽誤了人家。
日子好像失去了正常的軌道,昆福變了個人。每每在他徹夜不歸或在外賭輸了錢,回家不是對玉梅潑口大罵就是動手打她。這樣的日子兩人怎麼過得落去。
又一個晚上,小堂屋裡香油燈亮著,昆福還沒有回家。她點著燈,等著他回來。手上還在給他翻著舊棉夾襖。
十一月份了,天已經有點涼了。清亮的天空寒星閃爍。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六章 休妻 7
7/
屋內油燈晃著,裂著縫隙的門窗處,冷風鑽了進來。昆福不回家,她很不安心。等了很久,門外熟悉的腳步聲傳來,是昆福回來了。她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去開門。
‘吱呀’的一聲,門開了。
“個賊天氣,凍煞我了。”昆福進門就罵罵咧咧,瞅著家裡哪也不舒服。
“你總算回來了,天寒了,晚上就別出去了。”
“要你管啊,少來煩我。老子把你賣了,過幾天你就走。曉得了嗎?你。。。走。”走字重重的落在玉梅的耳邊。她突然間感覺腦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醉醺醺的昆福一踏進門檻就冒出這樣一句。玉梅正想遞上棉襖的雙手像是脫了水的海綿,落在空中的手失去了力量,雙手顫抖了一下,棉襖落了地,她的心頭也痛得摔落泥地上。她好像聽到了法官對犯人的最後宣判。
“你怎麼能這樣做啊?我求你,千萬別把我賣了!”
“我做什麼都行,你打我罵我也行,就是別不要了我。”玉梅跪在地上,雙手拉著昆福的衣襬,雙眼凝淚央求著他。昆福的眼中卻沒有洩露一絲一毫的憐惜,他看起來更像身處戰場上的指揮員,而不是一個丈夫在對妻子說話。
“別說了,我賭輸了,你過幾天就跟人家走吧。”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昆福。你當初說好的,要對我好!你難道全忘了嗎?”
“那是以前,誰叫你不能生孩子?別煩了!滾開!”
玉梅震了一下,牽動了下嘴角想說什麼,但又欲言又止。那句話閉了回去。
玉梅望著他蒼白的臉,有的只是冷酷和無情。往日的熟悉已經再也找不到。
他的雙眼深深陷入,是漆黑的望不見底,深邃得叫人害怕,“滾開”兩個字從不露一絲縫兒的嘴唇中吐出。
昆福擺開她拉著他衣服的手,躺在床上,自己一人長長睡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七章 新生
1/
第二天,天亮。
窗外有陽光照進來。已經不早了。
昆福凍著咳醒了,睜開眼睛望著身邊的玉梅。他默不作聲的爬起來,披上大衣。枕頭上有玉梅的一絲長髮,昆福撿起來,細細地出神地瞧著。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再任其從手中飄落。他回頭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妻子。心裡柔了一下,替她拉了拉被子的上頭,重新蓋好。
玉梅昨天夜裡哭了。是在他清醒之中哭泣的,他其實一夜沒睡。淚水染得土布枕頭上露出了內裡的痕跡,枕頭芯是穀子填充的。溼了眼淚就不容易幹。他沒什麼好想的,這樣做的目的或許沒人能明白,家裡人肯定會罵他,村裡人更會看不起他。把老婆賭輸了。
他悄悄地合上了門。玉梅其實是醒著。在他出門後,就起身穿衣服洗了把臉,引火做早飯。一會兒,早飯做好了。先給昆福打了一份,碗裡是比較稠密的米粒,自己打了一份稀薄的。她死也不相信他會真把他賣了。
昆福來到祠堂。他沒有上香。
自己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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