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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之內就能把骨裂給治好,真以為自己是神醫啊?這年輕人該不是一個江湖騙子吧?可看張揚似乎和薛家非常的熟悉,拋開他和薛傢俱體的關係究竟怎樣不說,一般的江湖術士也不敢跑到薛家來行騙,除非他不想混了。聖堂
胡醫生對薛英紅目前的情況除了保守治療靜養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建議,她既然沒有辦法,所以也沒有說話的資格,為了穩妥起見,胡醫生當天也沒有離開薛家,就在薛英紅身邊24小時陪護,按照她的說法,如果24小時胎兒沒有什麼異常,那麼母子就不會有問題。
薛老對女兒的事情非常關心,他的子女之中只有薛英紅沒有後代,結婚十多年,總算懷孕了,想不到又出了這種意外,晚上吃飯的時候,薛老仍然有些放心不下,一是為女兒的身體,二是對張揚的醫術。他也不相信張揚有什麼神乎其技的醫術,薛家的廚師燒得一手很好的川菜,酒用的是張揚帶來的大明春。
如果不是因緣巧合,張大官人是沒有機會和薛老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薛老喝了口酒,讚道:“這酒的確不錯!”
張揚道:“不好喝我也不敢拿到您老面前獻醜啊!”心裡又開始琢磨是不是想個法子讓薛老幫忙把大明春給寫了。
薛老笑了起來,他微笑道:“想不到居然你還懂得中醫?”
張大官人知道薛老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是對自己並不信任,他嘆了口氣道:“說來話長啊,我爸死得早,我打小就和我媽相依為命,還好祖上傳下來幾張秘方,我們娘倆就靠著那幾張秘方討生活,我稍稍長大了一點,就學會了推拿針灸。”這廝是信口胡謅,把自己的身世說得這麼可憐,其用意就是博同情。
不過效果還是相當顯著的,薛老不由得多看了張揚一眼,過去他一直都以為張揚是某位官員的兒子,卻想不到這小子居然也是苦孩子出身。薛老微笑道:“你又怎麼會當了官?”
張揚道:“本來我打算當醫生,可後來發現當醫生沒什麼前途,剛巧有個機會去鄉里當計生辦主任,我也就從此進入了官場,說起來已經在體制中呆了五年了。”
薛老喝酒相當的爽快,一口一杯,三杯大約一兩,一會兒工夫二兩酒就已經下肚,薛偉童雖然沒喝酒,可坐在一旁監督著他。
薛老不由得苦笑道:“我生平最害怕的就是受約束,沒想到臨老卻要被你這丫頭管。”
薛偉童道:“老薛同志,你都八十多了,雖然你的雄心壯志值得肯定,我也知道你這輩子都不肯服輸,可是人不服老是不行的。”
薛老宛如小孩子一般向孫女乞求道:“我今天就喝三兩,再多喝三杯。你看看,這不是來客人了嗎?咱們老薛家不能失了禮數你說對不對?”他把張揚搬出來當藉口。
張揚心中暗自好笑,想不到在共和國政壇上叱吒風雲的薛老也有如此童趣的一面。
薛偉童道:“那好,只能再喝三杯。”
薛老道:“你去照顧你姑姑,我和張揚單獨聊兩句。”
薛偉童頗為無奈的看著爺爺,搖了搖頭,然後轉向張揚道:“三哥,我可把爺爺交給你了,你幫我看住他,多喝一杯都不行。”
張揚笑著答應了。
薛偉童這邊一走,薛老就連幹了兩杯,讓張揚抓緊給他滿上,張揚有些猶豫,畢竟薛老都八十多歲了,酒量肯定不比年輕的時候,薛老道:“倒,平時她不在家的時候,我一斤五糧都沒事。”
張揚笑了起來,給薛老面前的酒杯滿上,提醒道:“薛老,過量飲酒有害健康!”他把薛老給自己題寫的那句話說了出來,頗有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意思。
薛老呵呵笑道:“你這小子,報復心還挺重,我已經是耄耋之年,這輩子還有多少酒好喝?多喝一天是一天了。”他指了指張揚道:“我喝半杯,你喝一杯,別說我欺負小孩子。”
張揚笑道:“薛老,您喝半杯,我來兩杯!”
薛老喝了半杯酒,不由得感嘆道:“老了,如果我在年輕的時候,你敢跟我這樣說話,我是一定要和你見個真章的,那時候很少有人敢跟我拼酒,現在不成了,老了!”薛老的話中流出淡淡的感傷。
張揚道:“薛老的身體還是很好,以後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享受。”
薛老道:“你倒是很會說話,等你老去的一天,你就會發現周圍的一切都發生了改變。”薛老並沒有說得很具體,他將面前的那杯酒喝完,果然不再讓張揚倒酒,輕聲道:“你懂得診脈嗎?”
張揚點了點頭,薛老道:“幫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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