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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稍嫌貧瘠的陸地。

東堂。

雕樑畫棟的府邸,熱氣騰騰的蒸鍋。

蒸鍋前準備調料的少女霍然回頭,軟綿綿飴糖似的嗓音然都變了調,“什麼?君珂?西鄂攝政王?真的?”

一連四個問句,隨即她啪地掀開鍋蓋——她已經忘記先前自己再三囑咐過,時辰未到,絕不可掀開鍋蓋的要求了。

她抓著鍋蓋,頂著外面的雨,連傘都來不及拿,一溜煙地穿過迴廊,直奔自己的臥房,將丫鬟推出屋外,迅速搜刮了所有的金銀細軟,連鏡子上鑲嵌的寶石都不肯放過,統統撬了下來,又把滿屋子的吃食,打個大包背上。

然後她揹著這些東西,二話不說,開啟後窗。

然後她頓住。

然後她蹲在窗子上,維持著一腳上一腳下的姿勢,不能動了。

對面那個人,不急不忙地過來,一把拎起她,順手往牆上某個釘子上一掛,在旁邊貼了塊牌子,施施然走了。

隨即一大群衣甲鮮明華麗計程車兵奔來,將“活告示”團團圍住,恪守看守職責。

風大,牌子嘩啦啦響。

上面寫著,“違禁物品,嚴禁出關”。

南齊。

“做了攝政王?”長身玉立的少年,負手立於堂中,難得有了一絲淡淡笑意,“嗯,看不出來,最厚道的,在這混賬世道,然也能活得不錯。”

那少年一回身,眉目秀朗,有種中性的美,說話聲音卻是女子的。

她想了想,開始向外走,冷哼道:“找她要狗。”

身後忽有人拉住了她的袖子。

“放手!”

“粗魯,真粗魯,不要傷了我嬌嫩的肌膚。”

“叫你放手!”

“太史闌。”身後那人忽然正經起來,“你忘記你答應我的事了嗎?”

太史闌腳步頓住,冷峻的神色出現微微變化,半晌,仰起頭。

這硬朗如男子的女子,眼神裡,竟然出現一絲微微的無奈,和嘆息。

大荒澤。

葡萄美酒碧玉杯,九鼎銅爐龍涎香。

極寒天地,華麗殿堂裡火盆熊熊,溫暖如春。

深金厚絨地毯華貴富麗,上面開著更為熱烈的紅色花朵,毯上女子,白玉肌膚,媚眼如絲。

兩個少年,跪在她腳下,專心地給她染腳趾甲,蔻丹鮮紅,腳踝雪白,如十瓣鮮花。

“攝政王?”她吹吹手指上剛剛乾了的花汁,著迷地欣賞自己美妙的手指,“嗯,小透視,肯定是我的國師幫你當上的,就憑你自己,不被人吃了就不錯了。”

她幽幽嘆口氣,縮排溫暖的獸皮毯子裡,哀怨地道:“好冷,怕出門,你就好自為之吧,咦……我的國師呢?怎麼還不回來?”

她的柳眉漸漸豎起,突然又吃吃一笑,春水般軟了下來,張開懷抱,對著空中某個假想的幻影,呢聲道:“來,小乖乖,讓我撲倒你……”

……

幾國裡因為君珂導致的異動,此刻還傳不到西鄂這裡,正如那三人,都因為各種原因,不得不耽擱腳步,君珂也有她自己的事要做,現在無暇想到其他。

在西鄂尋找了一個半月,也作戰了一個半月,戰事倒是如火如荼,形勢一片大好,諸王軍隊,敗亡指日可待,但尋找,卻始終沒有半點訊息。

所有人內心裡都已經絕望,但不敢將那份絕望說出口,所有人觀察著君珂的舉動,佩服她在這樣一日日的煎熬中,竟然還站著,釋出命令,安排政事,一切有條不紊,一切不帶感情,像有序卻沒有靈魂的機器。

君珂瘦得已經快要令人認不出她來,為了等納蘭述訊息,西鄂皇宮為她改了規矩,每天四更便開了宮門,因為那是第一批夜間信使回報的時辰,而關宮門也延遲一個時辰,因為君珂還在等最後一批信使。

每天早晨她都興沖沖爬起來,告訴自己——今天一定有納蘭述訊息,也許他就站在宮門前等我!

但她這麼告訴自己,卻不敢到宮門前等候,便派宮女去那裡,又不說去幹什麼,以至於每天都有宮女傻傻地站在那裡,對守門侍衛的詢問一問三不知。

每天晚上,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和越來越絕望的等待,她在眾人再三勸說下爬上床時,都會告訴自己——明天他就回來了,一定會!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每個今日都是希望,每個明日都是煎熬。

心在油鍋上,反覆煎炸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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