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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淡然，神情中更看不出半點的失落。
“大人，照此下去，郭子忠很快就要脫困了。我們一敗塗地，王爺必然怪罪啊——”
“沒錯，不過你不必擔心王爺怪罪。王爺這麼器重夜大人，連死亡憲章都交給你，又怎麼會怪罪於你。死亡憲章可是咱們憲兵中的憲兵啊！而且……人都死了管他洪水滔天呢……”
夜衡愕然地看著對方，忽然警兆陡生，他整個身體緊繃，如弓弦一般正要後退。然而，戴琛放在他肩頭上的手掌已然化作利爪，精準地鎖住了他的咽喉，只聽咔擦一聲，夜衡的咽喉已被捏得粉碎。
鮮血自口腔中溢位，夜衡終於明白，戴琛不過是在借郭子忠的手鏟除他而已，他事事聽命於王爺，這條毒蛇早就對他不滿了。可憐四十二名第7司的兄弟都要喪命於此。也許，就算死了，還要被這蛇蠍心腸的狗賊拿去當替罪羊。
不，他不甘心，他一定要告訴王爺，一定要——！夜衡已無能為力，他的眼神漸漸黯淡，這位忠心耿耿的旁系皇族終於再也無力支撐身體，撲倒在堅硬的青石地面上。
“沒用的東西，這樣都逼不出郭子忠的底牌，要了又有何用？”戴琛冷哼一聲，忽然對著身後的道，“都準備好了嗎？”
“大人，一切準備就緒，按大人吩咐，大牢全部開啟，包括密諜和活死人墓的罪囚都放出來了！”
“告訴那幫惡棍，哪怕是掀了整個總督府，也要把那皇子妃和皇孫給找出來。事成之後，我不僅會免了他們的罪，而且還會給他們一個時辰縱情享樂。
一個時辰內，他們在整個帝都城做什麼都可以，想殺人的就去殺，想發財的就去搶，想上女人的就去抓，就算是看中了哪位官太太，嘿，三品以下官員隨便他們享受。
只是有一條，如果我的要求他們沒做到，那就趕緊自盡，別想著逃，否則本官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是，大人！那您這裡怎麼辦？”
“沒辦法，郭子忠這頭倔驢太硬扎，只有我親自出手了，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麼底牌？”
戴琛森冷一笑，恍如一條久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出了洞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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