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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偷工減料來著!不然就是漆工不上心,沒好好漆的緣故!”
文怡木著臉,心中冷笑,打算明日就叫管家把負責的人傳來問話。正要轉身,錢嬸卻忽然擠了上來,腆著臉笑道:“小姐,小的記得清清楚楚,去年領這活的是周福貴!他原是張管事娘子的兄弟,在長房當差,管著幾個修補房屋的工匠,做的是木工活,其實不懂漆工,卻打了包票把這活攬了去。”
張嬸的兄弟?文怡又皺了皺眉,淡淡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便徑自往裡走,丫頭們迅速跟上。
錢嬸想再跟上委說些什麼,許婆子和郭婆子卻面無表情地往門前一站,眼神兒一掃,她就縮了縮腦袋,訕訕地退出去了。
回到門房處,錢嬸不甘心地低罵道:“不過一樣是奴才,也沒比我高貴到哪兒去,偏擺什麼架子!”
錢叔挑了挑油燈,回頭瞥她一眼,罵道:“你方才在小姐跟前都說了什麼來著?!早就叫你安份些,你偏不聽!咱們是門房上的人,你跟到二門裡去做什麼?!如今連老太太的院子都要闖不成?!叫人看了成什麼樣子!有眼色點兒!”
錢嬸不以為然地道:“死守著門房,咱們一輩子也出不了頭!那張德安不也一樣是門上當差的?他老婆在廚房打雜,一身油膩,論身份還不如我呢!如今怎樣?!居然成了大管事!還管著那麼大一個莊子!他老婆每次回來就知道在我面前炫耀她在外頭如何體面!你比張德安差在哪裡?!老夫人和小姐常打賞你,說你能幹的,他能當管事,你為什麼不能?!”
錢叔嗤之以鼻:“有眼色點兒吧!老張家裡幾代都是六房的人,老夫人和小姐又不糊塗,怎會不用他,反而提拔我這樣後面來的?!咱年紀也不小了,你又不會做人,在長房沒少被排擠!如今託二太太的福,咱們投到六房門下,月錢不少,主人也和氣,知道體恤下情,宅子里人口少,沒那麼多閒氣,只要安安份份地,咱就在這裡養老了。你休要做白日夢,給我惹麻煩!”
錢嬸不甘心,還在尋思著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再給小姐遞話,就算不能搶到管事的位子,也得叫張嬸大大丟一回臉。錢叔察覺到老婆面色有異,不耐煩地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行了行了!你要不樂意安份過日子,就到兒子家去住!我是來當差的,可不是來惹事的!你要再連累得我連六房都呆不下去,就別怪我不顧夫妻情份了!有眼色點兒!”
且不說錢叔錢嬸在門房如何拌嘴,文怡到了後院,先給祖母請安。盧老夫人正聽丫頭念時憲書,見文怡來了,忙道:“餓了吧?方才許嬤嬤來說過了,怎的偏遇上了他家的人?”坐在腳踏上的趙嬤嬤也忙起身道:“飯菜已經得了,小姐這就吃麼?”見文怡點頭,她便忙忙出去催飯了。
待文怡吃過遲來的晚飯,趙嬤嬤又送上熱茶:“少喝點兒吧,天兒晚了,回頭當心睡不著!”文怡笑著應了,推她出去:“好嬤嬤,我陪祖母說會兒話就回屋了,您歇著去吧。“趙嬤嬤笑著離開了。文怡又回到祖母身邊坐下:“夜裡風冷,祖母可得記得多添點衣裳。”
盧老夫人道:“我心裡有數呢。方才你進門時,我正看日子,有件事與你商量。”回頭叫丫頭拿了時憲書來,翻給文怡看:“今年清明是在十六,你母親祭日正好是在十五日,偏清明前兩天是寒食節,按規矩是不開火的。我想著趁如今家裡沒什麼要緊事,先叫廚房多做些耐放的冷食和糕點,免得那幾天忙亂,你覺得如何?”
文怡笑道:“祖母想得周到,就照您的意思辦吧。”
盧老夫人點點頭:“說來日子也快到了,今年的棗錮飛燕(注:一種燕子形狀的麵食)還沒做呢,祭品也未備齊,讓老仲帶著底下人明日就開始預備,省得事到臨頭,又出什麼岔子。”
“那就讓人傳話給仲管家吧。”文怡轉頭對那拿著時憲書的丫頭笑笑,“一事不煩二主,還要辛苦石楠姐姐走一趟。”
石楠淺淺笑著福了一禮:“奴婢不敢當,奴婢遵命。”便退了下去。
文怡看著她的背影,嘆道:“果然是祖母看中的人,仲管家和石楠父女倆都是最穩當不過的,不論什麼時候,都一點規矩不錯。”
盧老夫人淡淡笑道:“就是因為知道他們一家子都穩當,所以當初遣散家奴時,我就留下了他們一家,讓他們管著莊子。那幾年裡,他們老實辦差,從沒私下佔過主人家一點好處,不愧是幾輩子的老人,忠心可靠!如今家裡交給仲茂林管著,我又把他閨女放在身邊,就更放心了。”
文怡點點頭,又問起祖母這些天胃口好不好,吃飯香不香,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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