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跺腳,幾次悄悄扯丈夫的袖子,柳復只是不理會。舒從安卻用感激的目光看著盧老夫人與文怡,暗暗行了拱手禮,聽得尚書府的人說東西都裝好了,便忙退下去臉看了。柳復見狀,面色更難看了些。
盧老夫人聽得舒從安報上來,說東西都驗過了,也都放置好了,也沒空再理會柳復夫妻,只對柳顧氏說了幾句教訓的話,便帶著孫女與侄孫告辭了。文良臨走前看了柳顧氏一眼,見她不但沒有送他們出二門的打算,反而視若無暗他只顧著拉柳復說話,面色暗暗一沉,繼而冷笑一聲,便跟著盧老夫人身後場長而去。
文怡一行人上了馬車,離了尚書府,沒走多這,便停了下來。盧老夫人叫了舒從安過來,道:“你親自押著半回去,必要細細點算清楚,叫他們仔細搬運,別擺壞了東西。過後的事情,就看你們如何處置了。我到底是外姓人,不能事事替你們做主,歸根到底,還是要你們大爺來主事才是正經。”
舒從安忙恭敬道:“今兒多虧了老太太出手,才保住了主人家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小的替大爺講過老太太。家裡巳經派人去營裡送信了,等大爺回來,必要到府上致謝的。”
盧老夫人嘆了口氣:“我也不圖他這一聲謝,早晚是一家人。他在營裡也不容易,再過幾夫,還要上戰場。家裡的事,還是早做打算的好。我幫得了一次,幫不了一輩子。回去了,看你們大爺有沒有可靠的至交親朋,把家裡值錢的東西託付過去,也省得日日膽戰心驚了,我瞧那邊府裡,不家是會輕易放手的。只是你們別我我,今兒我多說了幾句話,你們二夫人便有閒話說,我年紀大了,不在乎這些個,卻還要為孩子們著想呢。”
舒從安忙低下頭去:“老太太這樣說,小的就更沒臉見大爺了。都是因為小的處事不周到,才會連累了老太太與九小姐。”
文怡笑道:“舒管家不必這樣,此事說起來原是三姑母的錯,我們也不過是講理罷了。只是舒管家似乎吃了些苦頭,不知傷得可要緊?趁早兒請了大夫來瞧才好。”
舒從安笑說:“多謝九小姐想著,小的皮粗肉厚,摔打幾下,也不算什麼。”
盧老夫人點點頭,便叫文良過來:“良哥兒多辛苦些吧,他身上有傷,押車的又都是尚書府的人,你一路看著他們回去,再回家來。”文良也覺得尚書府的人信不過,立時應了,舒從安又是一番千恩萬謝。兩行人便就此分了手,各自回家去了。
走在路上,文怡還在為今天順到討回了柳東行的家人財物而暗暗慶幸,忽然察覺到盧老夫人在看自己,便問:“祖母有什麼事麼?,盧老夫人擺了擺頭,閉上了雙眼,卻暗暗下了決心。
尚書府內,柳顧氏見客人都走了,再也忍不住他衝到柳復跟前,大聲道:“老爺!您這是做什麼?!您就算要把人放走,我也不說什麼了,可東西卻不能還回去啊!”
柳復大喝一聲:“夠了!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柳顧氏畏懼他縮了縮脖子,卻還是強自道:“我都是為了老爺著想!老爺卻不明白我的苦心,還不顧我的臉面,把那刁奴放回去了!如今我還有什麼臉面?只怕家裡隨便一個下人,就能踩到我頭上來了!”
柳復瞪著她,忽然覺得有些無力,倒在圈持上,頭疼他抹了插額角。
一個穿著梅紅妝花獵子的三十來歲的秀麗如人站在花廳門外,手裡託著一個小小的連環黑漆答盤,盤裡放著一個青花茶盅,怯怯他問:“老爺?妾給您熬了一盅參恭,您喝兩口,壓壓火氣吧?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夫人總會明白您的苦心的。”
柳復神色放柔了:“進來吧。”柳顧氏卻是柳眉倒豎,張口就罵:“你這**又來做什麼?!可是嫌先前禁足的日子太短了,想要再試一試?!”
原來這女子便是白姨娘,原是柳復愛妾,見主母相罵,她立時便紅了眼圈,小聲說:“賤妾不敢。”然後把參茶放在柳復手邊的小几上,便屈膝一禮:“老爺千萬要保重身林。”便教教退下,一點兒都沒有留戀的意思。
柳顧氏冷哼:“算她識相!”又嫌她多事,“來人啊!是誰放白姨娘到前頭來的?都給我拖出去打上二十板子!看下次還有誰敢明知故犯!”
“行了行了!”柳復不耐煩他道,“你今日火氣很足啊,罵完了親成長輩,又罵起自家人來了?我從部裡一得了信,便立時趕了回來,一滴水都沒喝呢,你不過問一聲,也就罷了,白姨娘給我送了參茶來,原是為了我著想,你怎麼也不能容?!瞧你如今這樣兒!哪裡還有點大家主母的你面?!別說外頭人如何,連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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