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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唇低下了頭,聲音比蚊子叫差不了多少:“若照他們的說法……想必就是他了………”頓了頓,又補充一句,“但他應該不是三姑父的庶長子,他原是有父母的。”
盧老夫人怔了怔:“你如何知道?!”
文怡遲疑了一下,小聲道:“祖母不認得了?您不是頭一回見他了。在西山村,孫女兒請蕭老來給祖母看病時,他就跟在蕭老身後幫著提藥箱…,…”…他前幾年拜了蕭老為師,卻不是學醫,而是學兵法血,…,聽說蕭老原是軍伍中人,有些來歷……”
盧老夫人大吃一驚,細細回想,猛然想起:“是了!怪道他向我見禮時,我總覺得他面善,還道是因為他長得與東寧有幾分相象的緣故,原來是因為早就見過!只是那時他穿戴打扮,還有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與今日大不相同,我竟一時沒認出來!”但又添了另一個疑惑:“就算是蕭老的徒弟,平時你也沒怎麼見他,又如何知道他的家
文怡猶豫片刻,才道:,血那年孫女兒去給舅舅拜壽,路上遇險,就是他和蕭老的另一個徒弟救的。後來到了舅舅家,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大表哥的同窗好友。”頓了頓,“柳公子的身世,有些是孫女兒從大表哥那裡聽說的,有些是羅公子說的,也有……他自個兒閒談時無意中透露的……,…,…他好象是獨生子,父母都沒了,他養在叔嬸家中,嬸母待他不太好,又好象有些家產糾紛在裡頭,……,“……她小心地看了祖母一眼,,血畢竟是人家的私事,孫女兒不好問得太過真切,只有個大概的印象……柳公子在家中似乎頗受叔嬸薄待……”
盧老夫人眉頭緊皺:“這麼說……風聞他是庶子之事……未必是真?”
文怡低下頭道:“是真是假,孫女兒也說不清……今兒人多,又不好當面問他……”
盧老夫人看向孫女:“你在夢裡可知道他的姓名?不然怎會幾年了,都沒認出他來?”
文怡頭更低了:“夢裡沒聽真切,“………孫女兒也沒想到是他…”…”
盧老夫人正要再問,卻聽到趙嬤嬤在外頭叫道:,…老夫人,小姐!聶家來人了,說是表少爺有急信!”
文怡猛地抬起頭,忽然想起一件事,心下不由得一驚。
第五十三章 一波又起
來人是一對家僕夫婦,男的在前院等候,只有那媳婦子進來請安說話。文怡認得她是聶珩手下得用的,不等她行完禮,便立刻問:“大表哥安好?!舅舅舅母和表姐沒事吧?有什麼急事要連夜送信過來?!”
那媳婦子便道:“回表小姐話,老爺、太太、少爺和小姐都安好,閤家都沒什麼大事,只是少爺囑咐了,一定要儘快將信送到表小姐手裡,因此小的夫妻倆才趕得急了些。”
文怡稍稍放下心來,想想前世這時候離民亂還差幾個月呢,應該沒有大礙,便接過信,將她遣了出去,然後細細讀起來。
聶珩在信中先是問候了她祖孫二人的身體健康,接著又祝賀她的生辰,接著才提到,最**陰一帶的局勢有些不好的跡象。雖然聶秦兩家領頭,幾次三番地施粥施藥,但前來領取粥藥的人似乎一次比一次多了,幾乎全都是餓得面黃肌瘦的貧民。他曾叫人向這些貧民打聽過,得知大多數人是因為去年秋收比往年少,為了度過年關,或是購買稻種,或將地抵押出去,誰知今春無雨,田裡的莊稼發不出芽來,欠的債連利息都付不起,大多數人卻連房子都保不住,只能在荒郊野外搭些簡陋的棚子暫居,每日進城找些零工做,賺幾個銅板養活一家大小。
聶珩在信中說,貧民中有不少本來有幾畝薄田的人家,尚且落得如此地步,其他人只怕還要更慘。而縣中收地的富戶,不過是因為看到有人種棉花販到康城去,賣得高價,所以起了貪婪之心,要多多收地改作棉田,本就不需要只會種莊稼的佃戶,大量農戶失地後淪為流民。長此以往,只怕民心生變。他想起先前文怡曾提醒過的話,才會寫信來問她,是不是看到些什麼跡象,才會出言告誡?
文怡將信中內容讀給祖母聽後,便陷入了沉思。
照大表哥所言,民亂之事,已經有了跡象。只可惜今年因大表哥身體好轉,原本因體弱而被迫放棄的科舉之念也重新拾起來了,聶家上下全都指望他今年秋闈能有好成績,恐怕是不會輕易答應移居外地的。然而不離開,民亂又未必能壓下去,難道她要眼睜睜看著舅舅一家冒險留在平陰麼?!雖說如今聶秦兩家行善積德的好名聲已經打出去了,但人心難測,亂民一旦激動起來,還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麼?
文怡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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