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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分子逍遙法外,更不能讓那些為我們提供線索的人員受到傷害。”
現在基本可以肯定,嶽子衡是死於魏鳴國之手,張紫怡是幫兇,因為只有她熟悉嶽子衡的情況,騙得開他家的門,然後利用魏鳴國的身手,一刀致嶽子衡於死地。
于飛提出了疑問:“溫局,那天晚上張紫怡和宋飛龍在一起,怎麼又去南郊湖畔別墅殺了嶽子衡呢?”
溫純想了想,說:“法醫屍檢報告中,初步判斷宋飛龍和嶽子衡的死亡時間都在午夜前後,很有可能這兩起死亡案件都是魏鳴國和張紫怡聯手乾的,他們在臨江大橋處理了宋飛龍之後,接著就去南郊湖畔別墅殺了嶽子衡,這之間開車用不了半個小時。”
溫純的判斷第二天就得到了證實,為他這個判斷找到證人的是李逸飛。
晚上,溫純應邀來到了李逸飛在橋南物流的小會議室,在場的除了李逸飛的副手陸矛之外,還有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人溫純也認識,一個是二麻,一個是青皮頭。
二麻在臨江東郊有點名氣,做的也是物流生意,在生意方面得到過李逸飛很多的關照,青皮頭是他手下的小混混。
在學院路派出所鬧事之前,青皮頭就認識了那個豐滿妞,那段時間,苗大鷹在他老爸的嚴令之下,與青皮頭等人斷絕了來往。
青皮頭用不著伺候苗大鷹,正好樂得自在,他帶著那個豐滿妞成天在臨江市區東遊西逛,到了晚上也藉機找地方尋歡作樂。
也就是在宋飛龍和嶽子衡被害的那天晚上,青皮頭帶著豐滿妞在臨江大橋附近吃完了燒烤,就拉拉扯扯地來到了橋頭的小樹林裡摸摸啃啃,正在要進入實質性操作的興頭上,卻被一陣汽車的燈光和響動驚破了好夢。
青皮頭罵罵咧咧地抬頭一看,只見橋頭與樹林子之間的一塊空地上,居然停著一輛轎車。
青皮頭興奮了,大半夜的,又冷清又寂寞,誰沒事把車開到這裡來幹什麼?
他還在自言自語呢,橫躺在大腿上的豐滿妞嘟囔道:“能幹什麼,還不是跟你一樣偷嘴的。”她邊說還邊抓住了青皮頭硬邦邦的命根子,用力捏了一把。
青皮頭壓抑地輕叫了一聲,立馬來了精神,心想,這麼晚了,開著車來這種地方偷嘴,一定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如果能詐唬一把,弄幾個小錢花花應該有戲。
把想法跟豐滿妞一說,豐滿妞也來了精神,她把短褲和裙子拉上去,整理好衣服,拉著青皮頭的手,兩個人弓腰快步朝空地走去,鑽過一片密密的小樹林,藉著夜色的掩護,神不知鬼不覺就溜到了空地邊,離停車點只有大概五米左右的距離。
“果然是偷情的。”青皮頭興奮地跟豐滿妞說。
兩個人做賊似的又往前摸了幾步,藉著橋上路燈的光亮,基本上可以將空地上的一切盡收眼底了。
站在車邊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高大挺拔,器宇不凡,一看就是那種有氣質的男人,不是當官的就是做生意的,反正是有錢人;女的身材曼妙,容貌姣好,一看就是那種有魅力的女人,絕對不會是風塵女之類的貨色。
“他們是出來脫衣服的,真有味道啊,居然是女人幫男人脫的衣服。然後……嘖嘖……”青皮頭回味起當時的情節,還是津津有味,一副要留口水的色相,根本沒有顧忌還有其他人在場。
溫純瞥了一眼青皮頭,這小子又瘦又黑,年紀不過20出頭,可說起男女之間的事情來,居然頭頭是道。
聽青皮頭扯得沒邊了,李逸飛實在忍不住,呵斥了他一句:“別講這些亂七八糟的,講點正經的,後面又是怎麼回事?”
青皮頭撓了撓頭,一縮脖子,看了二麻和李逸飛一眼,低下了頭,又繼續說:“他們先是在車下親熱,又是親又是摸的,後來,後來他們就鑽進了車裡。”
“他們到底穿了衣服還是脫了衣服?”溫純緊接著問。
青皮頭不滿地看了溫純一眼,他混了半天,還不知道溫純已經當了臨江市的公安局長,否則的話,早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
青皮頭說:“下面穿著,上面脫了,當時我還納悶呢,想幹那種事,只脫上面怎麼搞啊?”
陸矛在他的青皮頭上拍了一巴掌,罵道:“別瞎亂扯那些沒用的,挑重要的事說。”
青皮頭把脖子一歪,說:“綠毛哥,這還不重要啊?我當時就等著他們開搞,我好衝上去抓他們一個現行呢。”
“繼續往下說!”二麻看李逸飛的臉色不太好看,便斷喝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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