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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的弟兄,怕是……我喊不回來了。”
是啊,綠毛等人和關春生同生共死守在了碼頭工地,他們得知了關春生的死訊,一個個都紅了眼,現在李逸飛下了命令,派了人手,去金口鎮收拾金魁和煤球,這口氣不出,怕是誰的話也不會聽了。
事已至此,溫純也是無可奈何,他在電話裡大叫道:“六哥,你去阻止市裡的弟兄,這邊交給我了。”
現在最艱鉅的任務就是要搶在綠毛帶人進到金口鎮之前,保護好金魁和煤球。
想起這兩個貨,溫純恨不得讓綠毛帶人狠狠地收拾他們一頓才好。但是,真要把這兩個貨收拾出一個好歹來,綠毛等人一樣要被抓進去,仍然擺脫不了黑吃黑的嫌疑。
怎麼辦?綠毛等人抓住了金魁、煤球,激憤之下,肯定是一頓臭揍。
溫純轉念又想:不對!金魁、煤球逃了回去,未必就不擔心報復,村民們有準備,綠毛等人也未必佔得了便宜。
保護好金魁、煤球,也就是保護了綠毛等人。
時間不等人了,溫純給於飛打了個電話:“于飛,我不管你怎麼樣,你找輛警車,找幾個警察,把金魁和煤球抓起來。別的,回頭我跟你解釋。快,一定要快,我也馬上趕往金口鎮。”
于飛聽說了碼頭工地出了大事,正在縣公安局打探情況,聽了溫純的吩咐,立即帶上警車和警察,直奔金口鎮而去。
警車鳴叫著,很快開進了金口鎮。
金口鎮的地形非常熟悉,于飛帶著人,很快把金魁和煤球兩人抓住了,可警車才開到鎮中心的路口,卻被鎮裡的村民攔住了。
溫純換了套衣服,立即也趕往了金口鎮。
遠遠地,就望見鎮口黑壓壓站滿了人,一輛警車很招搖地停在路口,十多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靠在警車四周,有的還雙手抱住輪胎,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一群婦女則揮舞著鞋底或樹枝,將警察和警車圍在裡面,四周立著虎視眈眈的漢子,手裡提著鐵鍁或扁擔。
局面僵持著,于飛和幾個警察揮舞著手在那裡幹嚷嚷,村民們人多勢眾,七嘴八舌,顯然佔了上風。
溫純奔到跟前,看見警車裡關著的金魁和煤球,手上戴了手銬,暗暗鬆了口氣。
煤球的老婆和金魁的老孃趴在警車後面的欄杆上,哭天喊地。
溫純撥開人群,往裡擠,邊擠邊喊:“我是縣裡的溫純,請大家冷靜。”
擁擠的人群慢慢鬆開一條通道,于飛走過來,站在了溫純的身後。
有個老人擠過來,問:“溫指揮,為什麼要抓人?”
“剛才他們帶頭去碼頭工地打砸鬧事,工地上的經理受了重傷,搶救無效,死了。”溫純一字一頓地說。
“死了?”人群中“嗡”的一聲!
天呀,死人了,打死人了!
一聽說死了人,剛才圍攻警察的婦女們全都散開了,有些甚至撒腿往家跑,男人們卻像是沒聽見,仍握著手裡的傢伙,虎視眈眈地盯住警察和警車。
金魁的老孃披頭散髮衝了過來,瘋了似地四處張望:“金振國呢?鬧事的時候說得他媽的好聽,現在死人了,怎麼不見了人影。”
大概是沒看到金振國的人,金魁的老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拍著地,邊哭邊喊:“挨千刀的金振國啊,你可把我家金魁害死了啊……這可怎麼活了啊?……嗚啊……”
煤球的老婆聽金魁老孃的哭罵,好像氣不過,又來和金魁的老孃撕扯上了,邊扯邊哭罵:“你家金魁又是什麼好東西……我家男人在家呆的好好的,非要鼓動他出來搞錢……這下好了,錢沒搞到,搞出人命來了吧。嗚啊……”
兩個婆娘又哭又罵,坐在路上不起來了。
這會兒齊如海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他掃了周圍的人群一眼,低沉著聲音說:“溫指揮,今晚的的事都怪我,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我該負主要責任。”
溫純冷冷地說:“對不起,齊鎮長,現在暫時還沒人追究你的責任,我們是依法緝拿兇手。”
齊如海垂下目光,不敢再說話。
第191章 冤有頭,債有主
圍堵的村民中大多是金魁和煤球的親戚,其中也有參與了打砸的,他們圍著警車,不讓警車把金魁和煤球帶走,警車仍然不能開動。
于飛低聲跟溫純說:“溫純,得趕緊回去。我姨夫說我擅自調動警力,發脾氣了。”
溫純略一思忖,說:“于飛,得趕緊把人帶走,回頭我去跟胡局長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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