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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個把小時,曾國強的車終於到了。
路過九里湖大橋時又堵車了,還是渣土車搶道引起的。
溫純從車窗裡探出頭去看了看,就想,九里湖大橋真的要拆除重建,施工期間又該如何保證正常的通行呢?橋上是不能跑車了,橋下還得佔道施工,這個地方豈不是要堵得嚴嚴實實?
渣土車裝得很滿,由於車輪卡在一道伸縮縫中,橫在橋面上不能動彈,把兩邊的道路都佔住了。
其他的司機都在拼命地按喇叭,渣土車司機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罵罵咧咧地猛踩了一腳油門,車身晃動了幾下,終於從伸縮縫中爬了出來,車上的渣土掉下來不少,有些碎塊就砸在了旁邊的小車上。
小車司機下來,扯著嗓子叫罵。
渣土車司機也不甘示弱,將車停在路中間,從駕駛室裡跳下來,與小車司機指手劃腳地對罵起來。
兩個人像兩隻叫雞公一般站在橋上吵罵,橋上橋下越發地水洩不通了。
曾國強實在按耐不住了,跳下車去,朝小車司機吼了幾聲,勉強把兩個人扯開,兩個人還臉紅脖子粗地叫囂,曾國強把袖子一挽,鼓著眼睛與兩個人比劃了幾下,這兩人才不做聲了,各自上了自己的車子,橋上的車輛長龍才開始慢慢地蠕動。
“媽媽的,真他媽的賤,老子不動粗就他媽不識好歹。”曾國強發動了車子還在罵。
溫純笑道:“國強,你以為你還在裝甲旅啊?”
曾國強氣鼓鼓地說:“哼,我要開的是裝甲車,早把他們都拱橋下面去了。大家都堵得心裡發焦了,他們居然還有心思橫在路上扯皮。”
溫純故意問道:“明明是渣土車搶道造成的,你怎麼還衝小車司機吹鬍子瞪眼睛呢?”
曾國強嘿嘿笑了:“吃柿子挑軟的捏唄。只有先搞定一個才好擺平另一個啊。”
“哈哈,國強,你這一手是跟信訪辦的老施學的吧?”
車子正好從一輛渣土車旁路過,曾國強沒有回答溫純的問話,而是全神貫注小心翼翼地開著車,生怕又被渣土車上掉下來的碎石爛泥砸著。
與渣土車拉開了距離之後,曾國強憤憤不平地說:“媽媽的,這些個渣土車橫行霸道慣了,怎麼就沒有人來管管他們,城建局的那些個老爺們就他媽一幫吃乾飯的?”
罵者無意,聽者有心。
溫純的臉上一陣發燒,自己到了城建局之後,九里湖大橋擁堵問題得不到解決,曾國強他們肯定照樣也要這樣罵自己。
溫純岔開了話題,問起了曾國強的近況。
兒子沒話說,活潑可愛,已經會喊媽媽了,曾國強得意地說,估計過不了幾天,也該會喊爸爸了。
說到工作上的事,曾國強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縣委書記的奧迪車交出去了,秦方明原先有司機,用不著曾國強。縣長郭詠用了高亮泉用過的車,司機沒好意思換,因為曾國強當過縣委書記的專職司機,一般部門要車基本上不敢麻煩曾國強,這下搞得他突然之間彷彿就失業了。
話還得說回來,曾國強開慣了奧迪車,再讓他去開那輛破面包,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
如果不是像溫純這樣點名要曾國強出車,曾國強幾乎每天八小時都在小車班裡乾坐著,這對曾國強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折磨。
曾國強自嘲道:“呵呵,我現在就像是歌廳裡的坐檯小姐,沒事就在小車班裡坐著,等領導們點名出臺呢。”
聽曾國強說得很無奈,溫純心裡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感覺,他知道,秦方明一直在找機會來排擠自己,只不過自己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
秦方明打擊不到溫純,他手底下的那些勢利之人,便以報復和溫純走得近的人來取悅秦方明,曾國強現在的遭遇,多少和自己是有聯絡的。
地位的不平等,就是權力的不平等,作為沒有任何背景的普通司機,曾國強只能默默地忍受。
但是,溫純是瞭解曾國強的,這對他來說,無異於是一種煎熬。
官場的世態炎涼,往往還會累及無辜。
想到這,溫純忍不住就問:“國強,捨得殷勤和孩子麼?”
“怎麼啦?”曾國強警惕地問。
“要是捨得的話,跟我去市裡,行不?”
“啊?你真的走啦?”曾國強側頭看了溫純一眼,手裡的方向盤一抖,車稍稍歪了一下,又馬上扶正了。
去城建局已經不可改變了,溫純覺得沒必要隱瞞,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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