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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郭大路離開“巨斧山”又行了兩日荒路,忽一日色將晚,遠遠看到一片村落,正升騰著裊裊炊煙。
運目望去,只見那村莊茅屋重重、竹籬密密,村東有一條溪流蜿蜒穿過,村口溪段上面架著一座木橋,橋頭兩旁立著兩棵參野樹,像兩尊威武的門神,護衛著村莊。
此時那夕照沉西,暮色中,條條道徑轉出牛羊;晚煙裡,東西雞犬彼此相聞。
一看就是良民聚集地,一村好人家,正好借宿一晚。
郭大路這麼想著,朝木橋走去,剛走到橋頭時,忽然腳步一頓,停了下來,愕然抬頭看向那兩棵巨樹,繼而視線由高到低,落在木橋和溪流上,暗自思索片刻,心中禁不住納罕不已。
那溪流、木橋、巨樹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它們自然而然地組合在一起,竟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法陣氣息,那法陣透露著一股古老而滄桑的意味。
更奇怪的是,不論是溪流還是木橋、巨樹,它們本身都沒有那種自己是法陣一部分的“自覺”,任意流淌、任意生長,沒有刻意去維持法陣的運轉和完整,好像並非是某位陣師的有意安排與佈局,而是它們湊巧“碰上了”,臨時組了一個陣,至於之後會怎樣,它們並不在意。
郭大路稍作推演便得出另外一個佐證,這條名為“鐵須溪”的溪流源自九里外的一座落山脈,已經潺潺流淌三百餘年,而這兩棵野樹則是一百年前不知哪隻飛鳥從空中飛過,無意丟下來的兩顆種子長成,至於那座木橋的修建,完全是村民們隨意自主的行為,選址隨著村落的變化而變化,沒有任何契合法陣的意圖。
也就是,某座法陣冰山一角的三樣“陣物”乃是渾然成,不是人為操控,它們只是恰巧成為了那座法陣的一部分,可能過一段時間就會自動脫離。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這座法陣源頭在何處、核心在何處、陣杵在何處,以及它到底有什麼用途?
單獨推演溪流、木橋和巨樹沒有任何問題,但推演法陣的來龍去脈不僅更為複雜艱深而且忌諱極多,不心就會驚動法陣的主人,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另外,萬一這座法陣的主人是為前輩高人,不定還會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
“還是找機會去尋一下陣法源頭,大致瞭解一下以滿足好奇心即可,不必深究。”
郭大路做了決定後抬腳上木橋,剛走到橋頂,轉頭看到溪邊坐著一個精瘦老頭正在洗腳,一派怡然自得。
郭大路想了想,大聲問道:“老丈勞駕問一下,此間是什麼地方?”
那老頭抬頭朝這邊看過來,答道:“這裡是落村,哥可是趕路路過此處?”
“是啊,我看色將晚,想入村借宿一晚。”郭大路道。
那老頭點點頭,將腳從溪中收回,穿上草鞋起身,對著郭大路招手道:“相逢是緣,哥跟我來吧。”
郭大路道了謝,跟上那老頭。
“落村地處偏僻,已經許久沒有外客進來,哥找到這裡,莫不是迷了路?”老頭語氣輕鬆,隨口閒聊,著微笑地看郭大路一眼。
郭大路笑了笑,道:“不瞞老丈,我是要去魯陵登杏壇的學子,因為趕路著急,抄近道路過此處。”
那老丈訝異道:“你要去登杏壇?”
“沒錯。”
老丈搖頭笑道:“我那個孫女不知從哪裡聽到杏壇的訊息,也吵著要去杏壇開眼界,只是她那點本事,恐怕連山腳都到不了……”
到這裡,老頭臉色微變,關切道:“那杏壇不是九月初一開壇嗎,此處距離魯陵有上千裡,你趕得及?”
郭大路點頭“嗯”了一聲。
老頭恍然,“哥也是入了真人境的修行者?”
“是。”郭大路謙虛一笑。
老頭嘖嘖稱讚,又道:“落村與世隔絕,村民們安居樂業,世世代代下來,離開村子外出遊歷修行的寥寥可數,當然,中間也有吃不得苦,或者想明白了的,中途又回到村子,從此老老實實養兒育女、耕織種作……”
老頭自嘲一笑,補充道:“比如老朽。”
郭大路仍是“嗯”了一聲,心想:“或許這才是常態吧,自古修行者眾,登臨頂峰的卻總是鳳毛麟角。”
老頭隨後一句話道出真相:“若最終抵達不了那長生大道,一百年和三百年又有什麼區別?苦苦求道倒不如春風得意享受此一世。”
“有道理。”郭大路贊同。
老頭擺手,“這些話也只是我們這些庸才的自我安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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