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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以軍中禮儀相見完畢,安毅將麾下的沈鳳道、展到、葉成三人,一一向主人引見,隨後跟隨在李宗仁、白崇禧、黃旭初身後,在軍樂聲中,一同檢閱桂軍航空兵和直屬警衛旅,走完一圈,乘車進入柳州城。

進入“龍城賓舍”略作洗漱,熱情的李宗仁和白崇禧邀請安毅到城中風景如畫的名勝地柳侯祠遊覽,安毅欣然答應,跟隨而去。

進入古香古'色'、端莊厚重的牌樓,白崇禧親自給安毅當起了導遊,客氣的安毅推辭不掉,只好搖頭笑笑,客隨主便了。

“門口那副‘山水來歸黃蕉丹荔,春秋報事福我壽民’的對聯出自唐朝詩人韓愈的詩句,由清末永州知府楊翰所書,頗有些年頭了。但整個柳侯祠最為珍貴的,卻是這方碑刻,當年柳宗元死後,好友韓愈作《柳州羅池廟碑》以祭之,詩文神采飛揚,感懷極深。北宋大文豪蘇軾讀其文,'吟'其詩,嘆其事,思其人,遂揮筆書下該詩,於南宋年間由柳州本地匠人刻之成碑。碑文書法雄奇深厚,刀筆恣肆狂放,被世人推為東坡書法第一碑。該碑集三大家之韓文、蘇書、柳事於一身,世所罕見,故稱之為‘三絕碑’,一直是柳侯祠的鎮祠之寶,雖朝代變遷屢歷戰火,依然完整地儲存下來!安將軍文武雙全,通曉古今,不妨也評點一二吧?”

柳州十月底的天氣還比較炎熱,白崇禧搖著一把精緻典雅的摺扇,文縐縐地向安毅介紹三絕碑的歷史典故,說完還意猶未盡,側過身子,請安毅對石碑上的書法和詩句發表意見。

安毅一時間頭大如鬥,只能歉意地搖搖頭,如實道來:“實在對不住,什麼文武雙全通曉古今,肯定是以訛傳訛,我哪裡有那本事啊?安毅少不更事,學的又是理工知識,看看報紙哼上幾句鄉間小調還勉強湊合,根本就不懂得什麼詩詞歌賦、歷史典故,對書法丹青更是一竅不通,壓根兒就看不出這方碑刻的奧妙來。說起來,柳宗元的《捕蛇者說》少時倒是讀過,可是多年征戰,現在也忘光了,怎麼也比不上楊貴妃喜歡嶺南荔枝的野史印象來得深刻。與滿腹錦繡、包羅永珍的健生將軍相比,安毅不學無術蒼白得很,無地自容啊!”

邊上的一眾武將看到安毅如此坦白,禁不住偷偷笑了,白崇禧客氣地連連說安毅過謙了。

李宗仁在一邊看得真切,莞爾一笑覺得安毅這人很實在,其實他也和安毅一樣,精通兵法熟悉軍務,卻沒有白崇禧和黃旭初的那份國學底蘊,因此對安毅此時的感覺非常認同,也頗能理解。

黃旭初等黨政大員卻不相信能寫出傳唱南北的數十首流行歌曲、創作數本軍事教材並率先倡導軍事革新的安毅不懂詩文書法,但看到安毅的表情,又不似作假,只好把滿腹疑慮裝在心裡,跟隨在李宗仁、白崇禧和安毅身後慢慢遊走瀏覽。

白崇禧熟悉安毅的'性'格,轉了一圈,直接把他領到了東面碧波萬頃的羅池畔,在百年桂花樹下安放的一排茶几旁分別坐下之後,向安毅介紹:

“這個湖叫羅池,柳州著名的八景之一,當月亮升到燈臺山上空,倒映於羅池水面,境界冷峻空靈,於池邊柳下俯仰水天皓月,乃成為絕美景緻,‘羅池夜月’美景由此而來。安將軍難得一來,公和以行兄欣喜不已,就讓我們就在此略進薄酒,等皓月當空舉杯邀月共謀一醉吧,請!”

安毅遙望青碧的湖水和沿岸遍植的垂柳桂樹,斜陽下波光粼粼,和風陣陣,也覺得此處風景相當宜人,聽白崇禧說就在這兒用晚餐,連忙向李、白等人致謝,端起茶杯略微品嚐,由衷讚道:

“這地方很舒服,讓我情不自禁想起了若干年前北伐征戰間隙的那次江北歡聚,當時公招待在下的,是產自桂林的佳釀三花酒,每每念及,似乎餘香猶在啊!”

李宗仁與白崇禧微微一愣,不約而同想起當年初次與安毅喝酒的情景,隨即齊聲大笑起來。

李宗仁笑完,頗為感慨:“彈指一揮五年過去,五年中的沉沉浮浮起起落落,令人不勝唏噓!倒是得恭喜安將軍,短短五年時間,將軍從無到有,建立起川南偉業,澤被萬民,我等卻屢屢遇挫,最後退居一隅日夜蹉跎,殘酷啊!“

安毅連連擺手:“公謬讚了!小子'亂'闖'亂'撞,僥倖能夠回到家鄉,竊據川南幾個縣,總算有了塊地盤苟且偷生,怎麼敢與公治下日益興旺的八桂千里江山相提並論?南京那些人長期以來記掛的可不是我安毅,而是公和健生將軍,黨國元勳吳老稚暉先生曾經在一次酒會中說過,馮煥章此人不足畏,張漢卿少帥不足憂,但若是公打個噴嚏,健生將軍再搖搖扇子,中央'政府'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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