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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牛仔的二十八歲美國痞子出奇的膽大,當衛戍部隊將安家軍守備團整個。地盤重重包圍之後,唐川立即把十七名外國專家叫到一起,禮貌道歉說明情況,誠懇地請求專家們為了各自的生命安全,立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誰知道唐川的話說完,十幾個來自美國、德國、瑞典等國家的專家們出奇地圍在一起,略作商量,當即表示全部留下來,絕對不會在危難之時離開對他們非常友善、已經結下深厚友誼的守備團官兵,而且他們非常樂觀地堅信,只要他們留下,就能迫使莫名其妙突然發起重兵包圍的部隊不敢輕易開槍。
唐”和團副鄧金榮反覆規勸無效,只能讓專家們進入宿舍休息,不要出來,以免發生意外。
大多數專家均聽從唐”的安排,回到宿舍打撲克的打撲克,平國際象棋的下國際象棋,喜歡喝酒聊天的則聚在一起,邊喝邊談論這起突發事件,唯有年輕的美國佬迪克和他的朋友布萊恩不安分,執意把兩張長長的竹沙發搬到門口,邊喝酒邊聊天邊看熱鬧,弄得唐川和弟兄們無可奈何,卻又感激不已,知道這兩個平時喜歡和弟兄們一起出去喝酒、一起去周邊村子鄉親們家裡做客的美國佬也有一副俠肝義膽和哥們兒義氣。
迪克再次望向正北方百米外急得團團轉的衛戍部隊幾個校官。微微搖了搖頭,轉向坐在對面的唐”看到唐”竟然掏出指甲刀,悠閒地修起了指甲,禁不住哈哈大笑,用蹙腳的中國話樂呵呵問道:
“唐,你這小子,公然違抗安將軍的命令,不向你計程車兵們傳達放平武器的指示,你不怕被嚴厲的軍法處分嗎?”
唐川停止剪指甲,望向對面的迪克和非常感興趣的布萊恩,異常嚴肅地回答:
“怕!我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很嚴重,嚴重到很可能因此而被開除軍籍,甚至把弟兄們的性命賠上,但是我更怕被全軍弟兄們視作膽小鬼,何況,我感覺安司令雖然向我們下達了放下武器停止抵抗的命令,但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意,因為從安司令建立起我們這支光榮的軍隊以來,就從未向任何的強權妥協過。
“再者,我覺得自己有把握控制事態的發展,我有這個自信。還有一點,也許你們都不知道,我們有一個旅九千餘名弟兄駐紮在南面老南昌城區郊外的三個地點,整個大南昌地區的各大工廠、各個公司和每一條街道上,幾乎都有我們安家軍數年來的退伍兵老弟兄,人數高達三四萬人,只要他們知道我們被重兵包圍了,他們就會放下一切工作,前來增援,要是我投降了,這輩子再也沒有勇氣面對任何一個弟兄了。我這麼說,你們能理解嗎?”
迪克和布萊恩同時豎起大拇指,齊聲高呼“牛逼”唐川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一旁的分隊長姚紹洲看得有趣暢聲大笑,迫克和布萊恩也笑了起來。
百米外的上千衛戍部隊官兵聽到四人一陣暢快的笑聲,驚愕得相互對視,槍口也情不自禁地垂下了,包圍圈後的幾位校官雖然生氣,但也非常佩服唐川和姚紹洲的膽略和氣概。
“唐,聽說你在新年的時候,參加了南昌地區的藝術表演,獲得男聲獨唱第一名,是嗎?”身材中等、體型偏疼的布萊恩突然問道。
唐川有點兒意外,但還是點點頭:“有這麼回事,當時是軍民新年聯歡晚會,我代表我們安家軍駐南昌部隊上臺演唱,我唱的那首歌是我們安司令教會我的,旋律很優美,就是弟兄們洗澡時經常唱的那首《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安司令說這首歌是他一個朋友寫的,他的朋友名叫蔣大為,年輕時也當過兵,早幾年已經移民加拿大了,可惜我沒見過蔣先生,真希望以後能聽到他的聲音。”
“加拿大?那個。地方窮山惡水,許多地方常年氣溫都在零度以下,真不知道會什麼要移民去那兒”迫克不解地搖了搖頭,隨即笑著問道:“唐,聽說你原來說話是那個”,那個什麼?”
“中國人稱之為結、巴。”布萊恩提醒道。
“對對!這個詞彙不好發音,”你原來結巴,對嗎,唐?”迫克明晏是戲詩唐”
唐川卻沒有半點兒的不好意思:“你說對了,說起來我還因禍得福呢!我原來一緊張就結巴,直到司令建議我唱歌糾正,我才開始懷疑地進行嘗試,結果在跟隨司令一個月的時間裡,天天唱,偶爾司令還會拉起手風琴和我一起唱,沒想到我隨後進入士官學校高階班之後,結巴的情況突然好了,還多了個唱歌的特長,真走出乎人意料啊!”
迪克和布萊恩不可置信地對視一眼,正想要問個究竟,就聽到外面人聲鼎沸,吼聲震天。
四人連忙站起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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