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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眉開眼笑。連忙命令左右官兵爬上坦克,將75毫米無後坐力炮一門門卸了下來。
有了坦克的助戰,趙興對攻克前方日軍的陣地多了幾分把握。
半小時後。安家軍海軍陸戰隊對92、93高地的攻擊又一次開始了,這次他們動用了坦克作為自行火炮,伴隨步兵一起發起衝擊。但是,由於92、93高地的坡度達到了三十度左右,其中有幾個彎道坡度達到了四十度。坦克衝到半途就不得不停下來,由於炮管太長轉動不便。只能使用坦克上的並列機槍和高射機槍,對日軍陣地進行壓制。
與此同時,部署在101高地上的無後坐力炮,開始對壓制安家軍進攻的日軍火力點,進行定點清除,正面部隊在靠近日軍陣地後,動用火箭筒和火焰噴射器,對日軍進行反壓制。從兩翼保包抄的安家軍海軍陸戰隊官兵,則趁機向上攻了過去。
在安家軍迅如驚雷的攻擊下,日軍負責守衛92、93高地的一箇中隊傷亡越來越慘重。
日軍中隊長看到壓制安家軍海軍陸戰隊的機槍火力點一個個被坦克和對方的炮兵給打掉,高射炮和火炮面對漫山遍野的海軍陸戰隊官兵無可奈何,只好向高地頂部撤退,到最後不得已只能撤離兩處高地。
安家軍海軍陸戰隊三個營官兵在付出傷亡一個排的代價後,終於攻取了92、93高地,打通了通向機場的通道。
登上高地後,安家軍海軍陸戰隊官兵將坦克給推上了高地,讓一部分坦克的75毫米主炮對準機場進行轟擊,另一部分則掩護海軍陸戰隊官兵,衝進了東南機場。
日軍機場守備部隊藉助先前機場被擊毀的飛機做掩體,抵擋安家軍陸戰隊官兵的攻勢,不過在安家軍坦克突擊進來以後,“豚I”型水陸坦克用它那75毫米的火炮,對準那些被擊毀的飛機開火。
日軍駐紮馬埃島東南機場守備部隊,抵擋不住安家軍海軍陸戰隊官兵步坦協同的進攻,許多敢死隊員冒險探出身來用集束手榴彈、粘彈和燃燒瓶攻擊坦克,可是緊隨坦克前進的陸戰隊員,用手中的自動步槍將對方打成馬蜂窩。
控制機場大部後,陸戰一團官兵開始清剿機場地下工事裡的日軍守備隊,機場內外隨時可以聽見密集射擊的聲音,不時可以聽見手榴彈和火箭彈發出的爆炸聲。
中午一點,攻擊馬埃島東南機場的安家軍海軍陸戰隊官兵,向設立在“華山”號航空母艦上的指揮部報告:“東南機場已被我部成功佔領,我部官兵正在做機場跑道和停機坪的清理工作,點收機場內的裝置。”
當一輛坦克將被最後一架被擊毀然後又被安家軍水陸坦克主炮轟擊過的飛機殘骸推離機場跑道,此時在南方登陸場的戰鬥也已經宣告結束。
日軍在對安家軍登陸場的反擊中出動了約二十四輛坦克,並投入了兩個大隊的部隊,剛開始很順利地衝垮了安家軍海軍陸戰隊構築的外圍警戒陣地。
事實上,安家軍海軍陸戰隊上下,根本就沒有想過兵力不足的日軍會分兵對登陸場進行反擊。
正對著登陸點的一處海拔一百多米的高地上,並排著二十四門105毫米榴彈炮。官兵們躺在剛剛修築好的掩體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烈日下,兩名官兵舉起水壺“咕隆隆”喝完,從上衣兜裡掏出煙來,愜意地吸了幾口,看著菸圈飄飄蕩蕩,祖籍河南新野、今年剛滿二十一歲的上等兵周雋對上士班長鄭彥俠抱怨道:“班長,這次坐船可把咱們折騰慘了,此前從來沒有坐過這麼長時間的船……你說我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打仗,到底圖的啥啊?”
“圖啥?”
年紀比周雋還小兩歲的鄭彥俠瞪了回去:“為的是保家衛國。禦敵於國門之外。你別看咱們在海上漂流那麼久,其實是為了保守秘密,走的是日軍巡邏艦無法抵達的航線。實際上走直線的話,從塞席爾群島到我們的國土,也不過就是三五天的時間。
“歷史上,列強多次用鉅艦大炮開啟我們的國門,由此可見海防的重要。你想想。我們辛辛苦苦建設的城市,若是遭到戰爭的毀滅,對我們的國家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們的目的,是在印度洋上構築一道海上防線,不管敵人從哪個方向來,都必須得把前進路上的釘子給拔除。才有餘力進攻我們的近海,而這段時間,足以讓我們準備充足。對入侵之敵展開迎頭痛擊了。”
周雋撇撇嘴:“大道理誰都會講,可是以後誰願意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當兵?窮山惡水的!”
“哈哈,你這可看錯了!”
去年從海軍士官學校畢業的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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