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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四人組
突然,殿門外內侍唱報。
“楚正吉,楚文靖,衛宸求見……”
不等齊君反應過來。
又一道聲音起。“淮陽王齊凌,求見聖駕。”
暖玉聽到,不由得心中一鬆。
夏皇后就像一坐大山,她也不會傻到覺得自己一次便能把這坐大山移開,不過這一次,夏皇后如此對姑姑,若不鬧個翻天地覆,暖玉哪裡甘心。
哪怕皇后在後宮隻手遮天乃是不成文的規矩。
她也要把這鬧的人盡皆知,不說讓夏皇后丟了皇后寶座,也一定讓她名聲掃地,夏氏一脈顏面盡失……
她篤定齊君不會對她出手,剛才她在殿外和盧嶽說了那一番話後,盧嶽必定會護她。
因為盧承瑜隱約提起過,盧嶽對夏氏一脈行事越發的不喜。這些年,宮中屈死的冤魂有多少?其中有多少是夏皇后的手筆,怕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好在事情有驚無險。
暖玉靜立殿中,臉上神情越發的沉穩。再不見絲毫慌亂怯意。
齊君冷哼。
最終還是冷喝了一句‘宣’……
楚家父子先行,隨後是衛宸,最後是齊凌。
楚家父子和衛宸三人先跪地行禮,齊凌則向殿上拱了拱手。隨後百官屈身給齊凌行禮。
口中山呼王爺。
一時間,整個大殿招呼聲不絕於耳。
齊君冷眼看著……行禮過後,大殿恢復安靜。
楚老將軍當先開口。“臣是來請罪的,陛下賜給臣的‘宮中行走’玉牌不見了。臣大意丟了玉牌,臣有罪。”齊君沒想到楚老將軍上來便說玉牌之事,臉色有多難看可想而知。果然,楚老將軍話音落下後,殿中便響起交頭接耳的聲音。
不等齊君細聽,楚文靖開口說道。
“臣也有罪。雖然沒哪條律法說女子不得入大殿。可大殿就該是議論朝政的地方。哪裡是姑娘們該來的……臣教女無方,臣有罪。”
“……臣做為暖玉未婚夫婿,未能制止她在宮中胡鬧,臣也有罪,請陛下責罰。”衛宸上前,楚家父子,衛宸三人,祖孫三輩站成一排。
諸人:“……”聽起來似乎是來替楚家小姐開脫的。
可是怎麼感覺有些奇怪呢。
大家視線不由得看向淮陽王。齊凌果然不負所望。也上前一步……“暖玉是臣弟才認下的女兒。女兒行事魯莽,是我這個當父親的沒有教好女兒。皇兄若怪罪,便重罰臣弟吧。至於暖玉,也不過是迫不得已,說了幾句實話罷了。小姑娘不懂事,皇兄不必理會。”
這叫什麼話?
這簡直不像話……齊君看著殿上四人。
楚家父子和衛宸向著楚暖玉,他還理解。
畢竟是一家人,自從楚家小姐入京,衛宸就像魔障了。護楚家護的簡直不可理喻。
其實齊君還真的挺看重衛宸的,只是自從他和楚家走近後,他對衛宸便多了幾分猜忌。
那三人言行齊君還能理解。
可是齊凌……
那可是他嫡親的弟弟。
怎麼一開口,也護那楚暖玉。那楚暖玉到底何德何能,讓自己那個連妻兒都不十分上心的弟弟不惜為她進宮,而且開口便大包大攬,把罪過都攬到自己身上。
還說什麼迫不得已,說了幾句實話罷了。
這話若是傳出去,皇家威儀何在?
“凌弟,不可胡鬧。”
“臣弟可沒胡鬧,這真是我女兒。擇日不如撞日,我本就打算在離京前向皇兄求個恩典的。不如便今天開口吧。請皇兄賜暖玉一個郡主封號。我好歹也是個王爺,我的女兒,自然該是郡主。”
“凌弟,你越說越過了。”
齊君陰沉著一張臉。
不知道齊凌鬧的是哪一齣。認女兒?這女兒是說認便認的嗎?
郡主是說封便能封的嗎?皇家血脈,豈容混淆……“皇兄何必如此固執。暖玉不過心疼姑姑,這才迫不得已將實情告訴皇兄。皇兄非但不讚暖玉一聲行事有度。反倒怪暖玉胡言亂語。我記得母后在世時曾說過,後宮興衰,便如齊國興衰。母后在後位時,向來和後宮妃嬪們相處和睦。父皇為何獨*寵*母后?皆是因母親心胸寬曠,有容人之量。”
齊君握了握拳。
如果說話的不是齊凌,他會毫不猶豫的讓侍衛將他押下去。
什麼叫後宮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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