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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就喜歡虐待我們這些可憐的文科生,課堂點名回答問題,不會的就直接站到教室最後一排去,而且一站就是一節課;每學期累積下來,站得最多的人往往被同學們調侃為站神。鬍子總是能夠輕鬆的在提問中勝出,事後我問他,你怎麼從來都不中招,他嘿嘿一笑,“我知道她想問啥知識點,早準備好了。”
高考結束後,我因為數學成績太爛,拖了總分的後腿,只是考進了本地的一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本科,學了萬金油的企業管理專業,靠著老媽的關係進了一家國企,開始過起了混混的日子,閒餘時間剛好滿足我淘書的愛好,自得其樂。而鬍子如願考上人大,讀了傳媒專業,畢業後進了新華社,不久就被外派到臺灣分社工作,也許是靠著他特殊的能力,為我國大陸的各大研究機構提供了許多寶貴的“新聞資料”,很快就被任命為當地的副社長,成為典型的青年才俊,據說臺北的美女也沒少泡。於是,生活在兩個次元的我們就慢慢少了聯絡。直到前年,他又奇蹟般的出現在我眼前,並告訴我,他的身體出現了狀況,以前能感知的東西漸漸離他遠去,他決定開始研究這是怎麼回事,所以他想找一個安靜的小地方,靜下心來找到問題的關鍵,我聽的一頭霧水,他沒有多解釋,在我這沒住幾天,就離開了,也沒有告訴我他要去哪裡。
鬍子的世界原本已經和我沒有多大的聯絡,當他再次出現又再次消失之後,我們已經基本上從好基友轉為路人,即使我還一直有點掛念。我的生活軌跡繼續平淡的執行,偶爾從老同學口中聽說他的訊息,有人說他跑到湖北宜昌的一個小村莊裡,又聽說去年年底有人在魔都看到了他的蹤跡,還有人說碰到他時,他已經認不出同學是誰了,說話也有點胡言亂語。直到昨天,我突然接到帝都來的一個電話,聽聞了他的死訊。
我當時正沉迷於堂叔寄來的那本書上,這件事讓我感到實在突然,匆匆的和單位領導請了假,隨手抓了幾件換洗衣服,丟進自己的斜挎包裡,揣上書,買了當天的一張全價機票,飛往帝都。
在他的葬禮上,我碰到了通知我鬍子死訊的人,鬍子在新華社的領導,戴著六十年代風格的黑邊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鏡片下我看到了他有些微紅的眼睛。
“您就是齊先生?”他問道,第一眼似乎就認出了我。
“齊格,算是闊海的發小。”我和他握了手,隨即接過他遞過的名片,名片中部清晰乾淨的印著“新華通訊社秘書長張新南”,字型印得很小,左上角是新華社的藍色小標,沒有電話以及工作地址,我心裡默默的呵呵就收下了。
接著我們寒暄了幾句,畢竟不是一個層面上的人,我有些自卑來著,最後把話題迴歸到了鬍子的死因之上,這才回復到平等的心態上。
“闊海是上週回到北京的,他很著急來社裡找我,約我當天晚上到朝陽門金魚池小區的一個咖啡店見面,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談。”張秘書長說,“他說他找到了一個東西,這個東西與他困擾多年的問題有關,但是在社裡沒法談。當晚,我去了那間咖啡店,但是沒有見到他,他在服務員那裡留了個包裹給我,我很納悶,開啟包裹之後,發現了一封信,和另一個密封好的小包裹,信是直接寫給我的,而另一個小包裹卻寫的轉交給你,所以我就讀了他留給我的信件,信裡感謝了我多年對他的工作和生活的幫忙,並說自己很快會離開這個世界,託我按他寫的聯絡方式找到你,務必要把另一個包裹轉交到你手上,他強調這個東西非常的危險,只有你才知道如何處理。沒幾天,就傳來了他心梗猝死的訊息。”他的語音放得有些低,在肅靜的葬禮上,如果不用盡耳力很難聽的清楚。
說完,他領著我走到葬禮現場的外側,從一輛帕薩特的車後箱夾層取出一個小包裹,遞給了我,我接到手裡,發覺包裹很輕,剛想開口問,就被他用手勢打斷了,他靠近我,輕聲說:“齊先生,你要馬上離開,闊海的死因很蹊蹺,周圍應該有很多人在盯著你我,你沿著這部車頭朝的方向,直走出去,路邊會有一輛尾號是5513計程車等著你,司機會帶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晚上見。”
我聽他說的很認真,似乎現在不走會有很大的干係,於是把東西往包裡一塞,向他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往前300多米,果然有一部靠在路邊的計程車,我一看尾號沒錯,開啟右後車門嗖的鑽了進去,剛覺得自己有點零零柒的範兒,司機轉過身來,兩撇**的鬍子那麼顯眼:“格格同學,我們這是準備去哪裡?”我心下一驚,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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