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行蹤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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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著尾巴做人了！”

“哼！外邊那些門派，幾十年過去，怕是都記不得還有個帝王宮了吧！”

正當一群意氣風發的帝王宮使者經過時，卻有一個使者停下，指著姬水星道：“這大陸怎麼會有練氣士？帝王早就說過，這是初生星系，帝王殿內部的大陸，不允許有練氣士出現！”

“走，去殺光他們！”

黃土祭臺下，是一個巨大的黃土密室！

密室大小都有數百步，如同一個扁扁的長方體倉庫。在密室的一面牆壁上，並排放著一，二，三，四……一共八張侍女畫。離寒之所以把密室弄這麼大，是因為他要從遠處近處不同角度觀賞這八幅畫！

八幅畫上，女子淡淡微笑，可以看出，這畫的是一個女子，一個姿態，一個動作的瞬間。唯一不同的在於，八幅畫的眼神不同！

廣成子的畫功非同凡想，寥寥數筆，就把眼神勾勒的一目瞭然。

“難道……這八幅畫果真是廣成子為了他愛妃所畫，其中並無玄機？”

“不對！我感覺那眼神中有要傳遞的意義，不過我說不上。”

……

“畫作的紙質，材料，線條，均不能查出非常之處，唯一的可能，就是畫作的內容，就是眼神！”

“可是，一個女子千姿百態的眼神，又說明了什麼？”

……

十年枯坐，沉浸其中。其實打坐進入狀態以後，就完全感覺不到時間，離寒最後這十年直接沒出關，就這樣盤腿坐著，心中貌似在想，可是卻又好想沒有想，只是靈魂深處，那八個女子的眼神來回旋轉！

漸漸的，女子的面容變得蒼老，隨後，又變得年幼，再接著，女子的臉換成了其他人的臉……男子、女子、富人、窮人、年老、年幼……

唯一不變的，只有那眼神！

離寒沉醉進去了，他每天都看見八幅畫變成不同的臉，這些臉因為眼神而有了喜樂悲憂，不同的人生，同樣的悲喜。

離寒不知道的是，他的全身之外，已經多出了一些的線條，波紋。這些線條波紋的一頭連線在離寒身上，另一頭伸出在空間中……這些線條圍繞離寒在旋轉，有著弧度，象風車那樣緩緩旋轉。

如果離寒看見，肯定要發現這紋路和他的“荒神之匙”上的紋路一樣！

離寒看不見，他沉浸其中，他已經走上廣成子在畫中給他鋪好的路！只要沿著這條路，就能感悟廣成子給後人留下的法則！

十年的沉浸，十年的變幻，看透億萬人的人生。離寒終於有所明悟。

“原來我錯了。”離寒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睜開眼，抬手一指牆壁上八幅畫，道，“是順序錯了！”

隨著離寒的手指，第一幅，也就是離寒最早得到，他徒弟貢獻的那幅，飛到了最後！

面對重新排列的八幅畫，離寒的面色不變，又是好一會。那前邊七幅，眼神有喜有悲，有笑有怒，有著人間的千姿百態。

而最後一副，卻是空靈平淡，無情無愛，甚至不似人族的眼睛，看久了，會讓人心中生寒，不知不覺就產生敬畏之心！

終於，安靜寬大的密室中，傳來離寒自言自語的聲音，“天道無情，天意如刀。廣成子留下的，竟是最無情的永恆法則……”

離寒終於從八幅畫中明白，廣成子透過這些告訴後人：為什麼那些億萬人不能成仙？因為他們有喜怒哀樂，有愛恨，有情仇，會喜悅，會發怒，會心生愛慕和憎惡！就象前邊的七幅畫，換了億萬張面孔，可是他們的本性一樣，他們有的是人性，所以都不能成仙！

而最後一張眼睛，那才是仙眼。人眼有千萬種，仙眼卻只有一種，那就是最後畫上的這種！

冷漠，無情！

這裡說的無情，並不是尋常說的心狠手辣，兇殘無情，不是這樣。

這裡的無情，是無愛無恨，無喜無悲！沒有親情友情愛情，也不會因為任何事觸動心境，換句話說，就是把自己修煉成一個石頭一樣。你來個超級大美人在他面前脫個乾淨，他沒有反應；你在他面前殺他一家，他絕對不會生氣……

這就是永恆法則，上古不少練氣士修成永恆法則而成仙。他們認為仙和練氣士的不同，就是仙已經做到非人，他們就是無情，他們就能永恆！

就象晶壁系星空，永恆的存在！永恆的無情！他不會開心，也不會不開心，他永恆的在那，只要你不招惹他，不違背晶壁系法則，他也絕不會對你出手！

這就是永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