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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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偉給出了郭笑書選擇的權力，在生而為人的善良與自己的愛情又或者說自己的利益之前，他選擇了後者。

徐偉也給出了小蝶選項，在死亡與日後活在親手殺死愛人的陰影之中這兩者之間，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也許並不會再見陽光的後半生。

現在，徐偉則是給風澈兩人再出了一道選擇題，沒有完美的選項，殺掉那個女人或者不殺，他們在這裡留下一具屍體或者兩具。

徐偉沒有催促，可是那些來自喪屍們，距離杵在原地的小蝶的越來越近的腳步，卻並不想給他們太久的猶豫時間。

所幸，兩人都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的傢伙。

蘇悅出手了，而風澈也在同一時間動手！

蘇悅的長刀划向根本就沒有閃避機會的小蝶，風澈的大刀則是挑開了這一本應見紅的斬擊。

出手無聲，可是風澈卻是給出了他最為堅決的回答！

“你瘋了？！就為了這個女人？”受到了風澈的阻撓，蘇悅瞬間便流露出了極為憤怒的表情，她沒有選擇繼續朝著小蝶痛下殺手，因為蘇悅很清楚，如果風澈真的鐵了心想要保住對方的性命，那即便是她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兒就輕易得手。網

面對蘇悅的質問，在小蝶難以置信的眼神下，在遠處徐偉陰暗的目光下，風澈並沒有急著回答，只不過兩次呼吸的時間，那些前一秒還在耀武揚威著的喪屍就全部倒在了斬血大刀的刀刃之下。

“不殺你，自己滾。”握著大刀，風澈甚至都懶得正眼看一下此刻顯得有些呆滯了的小蝶，也不等著後者衝自己說什麼感激的話，風澈便接著說道：“它喜歡玩，那我們總不能隨著它的性子來。”

手腕轉動，風澈將刀尖對準了徐偉。

“讓我猜猜看，如果這個女人死在了我們的手中，那麼我們下一步需要面對的選擇，就是透過彼此廝殺來爭取那唯一的倖存名額沒錯吧？”

被說中心事的徐偉在這一刻終於是露出了惱羞成怒的表情，那副因為被搶白而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知為何倒是讓方才還在惱怒風澈的蘇悅感到了一絲絲的快意。

“無所謂了。”相當用力才堪堪壓下了心中怒火的徐偉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身後那根原本一直垂在地面的長尾緩緩抬起，直至從它背後肩頭朝前探出，躍躍欲試：“就算你猜得沒錯，可是既然你已經打算就這樣結束我的‘人性測試’，那就代表著你這傢伙也已經做好了受死的準備了不是麼？說實話，要不是你們兩個不在受控範圍內，我原本是捨不得就這麼幹掉你們的。網”

既然一切都已經說明，那就再沒有多言的必要了。

話音剛落，徐偉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風澈只感覺眼前一花，有什麼東西正朝著他的面門飛速襲來！

拼盡全力去躲閃的風澈總算是躲過了被瞬間秒殺的下場，只不過，已經被那銳利長尾洞穿了肩頭的他似乎也沒辦法堅持多久了！

......

“年輕人總得靠自己來把握住機會啊。”在距離莊園不算遠的一條街道上，馮老正在緩步前行，秋風蕭瑟，冷冷清清。就像是動物對於天敵有著天生的畏懼一般，哪怕理論上來說老者對它們沒有下殺手的必要，偶爾出現的幾隻喪屍卻還是沒有一隻敢於湊到老者附近，這讓孤身一人的老者在這條長街上的身影顯得越發孤單。

“馮老，您還真是有閒心呢。”

就在老人剛剛才自言自語說出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另外一道聲音便在它的耳側響起，一道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距離它不遠處的一條小巷的陰影中。

即便是老人，竟然也沒能發現來者究竟是如何來到此處的，雖然是相當有侵犯意味的舉動，可是聽著那還算熟悉的聲音，老人那突變的臉色也總算是稍微緩和了下來。

“呵呵，我就是糟老頭一個，又沒有什麼事要忙，當然優先了。”老人沒有試圖轉身去看那道身影的真實模樣，只是停下了腳步慢吞吞的笑道：“反而是首領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真是讓老頭子我沒有想到啊。”

“知道是我，您還依然這幅樣子，我到底是該慶幸自己深得您的信任呢，還是應該說您真是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呢？”那位仍然不願意露出真容的傢伙依然不捨得走出小巷陰影，就隔著一段距離，同老人對話道：“上次你從九號手底下救了那群人這件事，我當然是知道的，不過那會兒好歹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幫著您的學生救下他幾個朋友，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不過，那一次我即便沒有跟您明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