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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趙譽與慶王趙信的內爭——難道隨隨便便什麼阿貓阿狗,就能令兩位皇子內戰?這根本不足以取信於天下人。
而在解釋「蕭氏餘孽」的同時,朝廷難免就要提到蕭氏餘孽的首領「蕭鸞」——單單一個名字就能解釋蕭氏餘孽為何擁有這麼大的能量麼?
遠遠不夠,所以,朝廷還必須解釋「蕭鸞」的出身,即「南燕侯蕭博遠之子」。
「南燕」,這可是一個很容易就會讓魏人聯想到某些事的名詞,比如洪德二年,南燕侯蕭博遠“莫名其妙”謀反叛亂,而後魏將司馬安率軍屠戳南燕軍的那場變故。
這可是魏天子這些年來好不容易壓下去、不願意再為人所提起的忌諱。
在足足思忖了好一會後,魏天子長吐一口氣,徐徐說道:“弘潤,你已是監國太子了,不必事事都與朕商量……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聽聞此言,大太監童憲欲言又止。
見父皇臉上表情有些落寞,趙弘潤聳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道:“父皇,兒臣可不是跟你商量,只是知會你一聲……既然知會過了,兒臣就告辭了。”
『這個混賬!』
聽聞此言,魏天子恨地牙癢癢,心中那點落寞,頓時被無可奈何的鬱悶所取代。
不過出乎魏天子意料的是,在離開內殿的時候,趙弘潤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顧他父皇說道:“事實上,父皇曾經那些惡事,兒臣知道的並不少,但這並不影響在兒臣心中,父皇仍是一位……明君!”
說罷,趙弘潤轉身離開了甘露殿。
“……”頗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趙弘潤最後停留的地方,半響後,魏天子一臉驚異回頭問大太監童憲道:“童憲,那劣子方才說什麼?”
大太監童憲佈滿褶皺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太子殿下說,陛下在他心中是一位明君!”
“哈、呵呵呵……”
魏天子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隨即輕哼一聲,淡然說道:“哼!朕在位二十餘年,勤勤勉勉,當然是明君,還用得著那劣子來評價?”
瞅著眼前這位陛下臉上那濃濃的喜悅,大太監童憲會心一笑,很識趣地沒有多說什麼。
片刻之後,趙弘潤返回了垂拱殿。
因為得到了父皇的首肯,趙弘潤的心情也是好了不少。
此時,藺玉陽、虞子啟、馮玉、徐貫、李粱、杜宥、介子鴟、溫崎等幾人正坐在垂拱殿的內殿,代替趙弘潤批閱著奏章——雖然趙弘潤已下詔增強了朝廷六部的職能,但短時間內,朝廷恐怕還無法適應這種新制度,因此,這些垂拱殿內朝官員目前的任務,就是代替趙弘潤批閱這些奏章。若是其中有什麼緊要的事,再請示趙弘潤這位太子殿下。
至於日後,待朝廷六部尚書逐漸適應的新的制度,漸漸分擔了垂拱殿這邊的負擔後,垂拱殿這邊的幾位內朝官員,就要逐漸轉型為至高的決策者,比如說平衡某些既定國策的利弊,就落後的制度採取革新,制定魏國的戰略方針等等。
看似「內朝」是一柄雙刃劍,但趙弘潤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被架空,因為他選定的內朝官員,也並非是同一派系。
比如說,藺玉陽、虞子啟、馮玉三位原中書大臣,就側重於「理論派」,他們時常會提出很好的建議,但好的建議,有時候未必就適用,所以以往需要魏天子與舊太子趙弘譽最後來決定;而徐貫、李粱,以及目前隱隱是外朝六部之首的禮部尚書杜宥,就屬於「實幹派」,相比較於最優秀的政令,他們更傾向選擇最適用的政令。
正因為這個原因,原中書左丞虞子啟與原戶部尚書李粱,這兩位在成為垂拱殿內朝的同僚後沒過一日,就產生了政見上的矛盾。
而相對這兩方,介子鴟與溫崎所代表的即是太子趙潤,不過目前,由於二人缺少相關經驗,故而被趙弘潤按在末席,讓二人向他們的同僚學習。
“諸位、諸位。”
就當諸內朝官員正埋頭於批閱奏章時,趙弘潤邁步走了進來。
不得不說,瞧見這位太子殿下,在場的諸人都感覺有些心塞,隱隱有種受騙上當的錯覺——說好的是內朝輔佐太子,可結果,內朝諸人在垂拱殿埋頭苦幹,而那位太子殿下卻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哪怕您什麼都不做,好歹也在殿內坐著裝裝樣子啊!
可能是心中都有些‘怨氣’,殿內諸人頗有默契地放下手中的毛筆,一言不發地看著那位太子殿下。
被數道幽怨般的目光盯著,縱使趙弘潤亦隱隱有些不自然,在咳嗽一聲後說道:“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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