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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
碭郡遊馬,這支曾經極有機會能培養成為魏國的騎兵、而且還是極難培育而成的遊騎兵的軍隊,就曾被趙弘潤的父皇魏天子過河拆橋,為了堵住楚國的怒火而無情地拋棄掉,以至於魏國的騎兵建設至今都沒有什麼進展。
搖了搖頭,趙弘潤將心中的諸般猜測拋之腦後,既是因為這件事或許牽扯到他父皇的又一個黑歷史,又是因為這件事還牽扯玉瓏公主的母親,以至於趙弘潤髮自內心地不想去查證。
他要查的,只是『刑部尚書周焉遇害案』,而不是『原南燕大將軍蕭博遠謀反案』,而如今,倘若他沒有猜錯的話,他已經得知了那些兇黨的來歷底細——蕭氏餘孽!
『如此說來,當初楚國使節熊汾遇害一事,亦是那些蕭氏餘孽所為?目的是為挑起楚國與我大魏的戰火?』
趙弘潤面色陰沉地咬了咬牙。
他很清楚,三年前楚暘城君熊拓率軍進攻魏國,究竟死了多少魏人,為此,趙弘潤曾經恨不得宰了暘城君熊拓與平輿君熊琥,只不過後來情況有變,他想借熊拓去挑起楚國的爭權內亂,因此這才收手、並且轉而支援熊拓。
說到底,這是為了整個魏國的利益,是為了大局著想,並不表示趙弘潤就釋懷了當年的事。
不過話說回來,暘城君熊拓之所以進攻魏國,原因在於趙弘潤的父皇魏天子曾為了謀取宋郡而坑害過對方,所以說,這是一筆糊塗賬。
但是歸根到底,當年暘城君熊拓率軍進攻魏國,是因為有人給了前者一個絕佳的藉口——楚國使節熊汾遇害一事。
倘若此事果真是那些蕭氏餘孽為了挑起楚國與魏國的戰火,那趙弘潤絕對不能容忍。
要知道,相比較同樣遭到背叛與拋棄的碭郡遊馬,那些英勇的魏國騎兵,哪怕是心中恨地咬牙切齒,可也從未做過危害國家利益的事,因此趙弘潤對他們極為敬重,哪怕『碭郡遊馬』在魏、宋兩國平民中仍然被扣著賊寇的帽子,亦要恢復遊馬軍的番號,將遊馬軍、如今稱之為『商水遊馬』的騎兵,打造成魏國獨一無二的騎軍,重現碭郡遊馬的輝煌,以此祭奠當年那些被國家與朝廷所背叛的英勇而忠誠的魏國騎兵士卒。
可蕭氏餘孽——對,就是餘孽——他們的做法,卻讓趙弘潤感到厭惡,感到憎恨。
因為這些人將對魏天子、對朝廷的憎恨,擴充套件到了對整個魏國的憎恨,哪怕這些人心中其實沒這麼想,但事實上他們的所作所為,卻是如此。
倘若當年楚國使節熊汾遇害一事果真與蕭氏餘孽有關,那麼,當年死在楚國軍隊手中的無辜的魏國平民百姓,那些蕭氏餘孽至少得負起一半的罪責。
似這種名副其實的兇黨,哪怕他們當年果真有什麼冤屈,趙弘潤也不會花費精力去替他們平凡,反而會毫不留情地抹殺,畢竟這些人,已經做出了威脅整個魏國安危的事。
“肅王殿下?”
見趙弘潤面色陰沉,久久沒有說話,何昕賢不禁有些忐忑。
良久,趙弘潤長長吐了口氣,拱手朝著何昕賢拜了一下,由衷地說道:“多謝何公子為本王解惑,今日本王尚有些要事,不便久留,日後定要專程請何公子到府上赴宴,作為答謝。”
“不敢不敢。”何昕賢連忙拱手還禮:“肅王殿下若有要事,且自顧前去。”
點點頭,趙弘潤招呼著眾宗衛們,當即前往大理寺。
望著趙弘潤離去的背影,何昕賢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隨即臉上露出幾分笑容。
畢竟此番與那位肅王殿下化解了當年的芥蒂,他心中也是高興地很。
可就在他關上殿門,剛剛轉身的時候,他愕然看到,殿外的庭院中,有一名較為面生的文吏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那不是馬書令麼?他什麼時候來的?……他盯著我做什麼?』
何昕賢心中有些忐忑,他認得對方,那是一名在翰林署內並不怎麼合群的官員,但好似靠山不小,曾經與對方為難的署內官員,都被此人教訓過。
當然,這並不是何昕賢最忐忑的,最讓他忐忑的,是他此番將趙弘潤這個外人,帶到了修撰史書的考據文獻庫房,這是有違翰林署的規章條例的。
因為心中有愧,何昕賢低著頭,頗有些心虛地從那名馬書令身邊走過。
而那名馬書令,只是冷眼看著他,看著他從面前走過,隨後,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庭院的盡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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